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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成。誰若敢囉嗦上一句,我定一刀將他殺了,你現在消停點不成麼。”
東方不敗未答,回身朝著數百教眾道:“神教教眾聽令,從今日起,風雷堂長老童百熊接任日月神教教主之職。”
此言一出,勿論神教教眾,就連童百熊亦是傻了,愣愣地喚道:“東、東方兄弟……”
向問天聞言,在邊上不耐地催促道:“東方教主再不快些動手,就是費了武功屬下也無法在數里之外讓聖姑刀下留人。”
童百熊聞言這才回過了神,手中的刀子落地,一個三大五粗的漢子竟跪在了地上,啞著嗓子道:“東方兄弟,老哥這輩子沒跪過你,這回算老哥求你了,不要為了一個書生廢了武功。老哥也不想做甚麼狗屁教主,咱兄弟兩能在一塊喝酒吃肉,那就是再開心不過。老哥只想要你好好的,好好的!”
東方不敗瞧著童百熊這副摸樣,他的情深義重他又豈會不懂,無奈時勢不由人,哪怕他不稀罕,可自己此刻唯一能給他的也就這些了。硬著心腸朝眾長老吩咐道:“將童長老帶下去。”
眾長老心中思量一番,暗忖東方不敗此時仍是神教教主,教主聖令自得照辦,上前架住童百熊的兩條胳膊便朝後拉,童百熊教人禁錮了住身體,只得聲嘶力竭地喊道:“東方兄弟,東方兄弟,你別做傻事啊!”要知道自廢功力唯有倒流內力、自斷經脈這一條路,內力倒流就等同於走火入魔,趁著走火入魔之際自斷經脈,若不甚遲了一步攻入心肺,那便是大羅神仙也難救。
東方不敗恍若未聞,閉上眸子靜心催動體內內裡使之倒流。隨著內力的倒流,體內真氣相互激盪衝突,胸口氣血翻湧難受至極,想開口卻又發不出半點聲音。他心中再是清楚不過,哪怕自己這回真用武功換回那人,他們亦不可能在一塊了。連他身懷神功之時都不能保護他,更勿論自廢功力後……
童百熊在邊上瞧著東方不敗面色越發蒼白,面上痛苦之極,心歇斯底里地朝其餘長老一陣拳打腳踢,吼道:“你們還愣著做甚麼,還不快去將東方兄弟拉下!東方兄弟要有個好歹,我童百熊第一個不放過你們!”
其餘長老面面相窺,一個是現任教主,一個是下任教主,本該為未來著想,可現任教主可是東方不敗,萬一出個勞什子變故教主不願自廢武功了,他們抗命不尊豈不死罪,於是任由童百熊拳打腳踢不敢輕舉妄動。
童百熊見他們無動於衷,心中焦急如焚,可雙拳難敵四手,只能徒勞掙扎。恰在此時,餘光霍地瞥見一匹馬兒從東方疾馳來,忙定神一瞧,騎在馬上的人竟是玄武,而馬上還橫擺著一個麻袋似地乞丐,未等確定那人是誰便急急地朝著東方不敗喊道:“東方兄弟,東方兄弟,玄武兄弟來了,玄武兄弟來了!”
其餘長老見情勢有變,忙不迭鬆開了童百熊。童百熊上前抓住東方不敗便一陣急晃,喚道:“東方兄弟,東方兄弟。你家書生來了,你家書生來了!”再差一步若是走火入魔,想要拉回人可就沒那般容易了。
向問天見情勢逆變,眼中不由露出懼意,那錦衣衛竟將池清救了出來,他少了池清這個把柄定必死無疑,當即展開輕功朝邊上逃竄而去。桑三娘見狀大喝一聲,道:“看你往哪跑!”當即擋在了他的去路,其餘長老皆有預料,此時見向問天妄想逃跑,一齊上前纏鬥了起來。
池清讓玄武作麻袋一般的仍在馬背上一路顛簸到十里亭,險些未折騰地暈厥過去。好不容易讓他扶下了馬,只覺五臟六腑都快要顛出來了,來不及舒緩便聽得童百熊那心焦如焚的喊聲,忙朝聲處望去。卻見東方不敗面如白紙地佇在那,像是在承受甚麼巨大的痛苦。忙不迭喚出了聲:“東方。”
東方不敗此時漸達內力倒流關鍵時刻,周身如炙燒一般痛楚,耳邊的一切都逐漸飄渺了起來。恍惚間,身子教人劇烈地晃動了起來,使得體內內力開始滯待,想伸手撥去那礙事的手,卻發覺自己竟連睜開眼皮的力都使不出。恍惚間像是聽到那再是熟悉不過的聲音,混沌地神智這才陡然清醒了過來,竭力遏制住那倒流的內力睜開了眸子。
入眼是一張狼狽不堪的臉,黑漆漆地抹了滿了泥巴,頭上的黑髮亂得猶如鳥窩,可那雙眸子卻是再熟悉不過。四目相對,視線竟模糊了起來,心中一鬆險些虛脫地跌倒在地。
池清見他眼眶逐漸溼潤,不禁嚇了一跳,上前脫口便想說出那三個字,想起他曾說的話這才堪堪止了住。指尖覆上他的臉頰,憂心道:“東方,怎麼了?”
東方不敗只是痴痴地瞧著他不答。池清近瞧才發覺他面色蒼白一片,可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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