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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敗見狀不禁斂眉,女子見東方不敗面露不悅,忙不迭上前捂住了孩子的嘴,不讓他再哭下去,可孩童的哭聲還是從指縫間瀉出。
“讓他哭!”邊上忽然響起一聲粗啞的怒喝。本在床上躺著的人不知何時竟坐起了身,怒目等著東方不敗,朝女子道:“讓他哭,哭得越響越好,教主若是不滿意便一巴掌拍死他便是!拍死了直接從黑木崖上扔下去!”
東方不敗朝著女子淡聲道:“出去。”
“出去?”楊蓮亭冷笑道:“教主大人現在連這麼一小破屋也願施捨給我們了?說出去難道不怕讓武林正道笑話?教主大人若是覺得小人這番話太過失禮放肆,駁了您的面子,要殺要剮小人絕不說二話!反正以小人淪落至此還有甚麼可怕的!”
“出去。”東方不敗面無表情聽著楊蓮亭的怒喝,朝著女子重複道。
女子唯恐楊蓮亭的話語激怒了東方不敗,連累自己也命喪於此,忙不迭抱起孩童朝屋外跑。
楊蓮亭橫眉怒視著東方不敗,過大的情緒起伏使得身子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東方不無動於衷地望著他,道:“明日我會令賈布送你出教去苗疆,升任紅旗旗主。從今往後,甚麼該做,甚麼不該做,你心中該是清楚。”
“你這是可憐我?”楊蓮亭怒目嗤笑道。
“本座已饒了你兩次性命,絕不會再饒第三次!”說罷,回身便想離開。
“為甚麼!”楊蓮亭朝著東方不敗的背影恨惱地喊道:“為甚麼!為甚麼這麼對我,我究竟做錯了甚麼!我究竟哪裡待你不好,不夠忠心還是不夠體貼!我究竟哪做錯了,你要選那書生!”最末那句話幾乎是咆哮出聲。
東方不敗背對著他靜默了會,道:“你我之間不過是場交易,從頭至尾兩不相欠。”說罷,再不多言推開了屋門。
以現在的楊蓮亭看來,或許是自己付了他,那又如何?他施與他溫情,他施與他權勢,從來兩不虧欠。既然他費盡心思地教要自己回神教,總要付出些代價。苗疆旗主與神教總管雖差不止一截,卻能保他衣食無憂,自己對他留情早已是仁至義盡。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一世卻只為一人例外……
徑自從屋中回了小舍,那人躺在床上沉睡著,褪下衣物鑽入被窩,摟著他一同睡了過去。
翌日,東方不敗召集了教中長老上議事廳議事。
此時教中事物尚未整頓好,結果江湖亦是不太平,白道五嶽結盟,由嵩山派掌門左冷禪任五嶽盟主。隨後,江湖又出現多起神教殺人事件。江西拳師一家二十三口被神教之人擒住活活的釘在大樹之上;濟南府龍鳳刀掌門人趙登魁娶兒媳婦,賓客滿堂之際,神教中人將新婚夫婦的首級雙雙割下,放在筵前作賀禮;漢陽郝老英雄七十大壽,壽堂被日月神教埋了炸藥,英雄好漢炸死炸傷不計其數。
可經過神教查核,卻發覺這些事並非神教所為,顯是他人栽贓,在這五嶽結盟之時霍然冒出如此多事,其意便是將神教推上眾矢之地,那這嫁禍之人必定在這五嶽之中。
朱雀堂長老秦偉邦上前道:“教主,不如由屬下前去查個究竟,究竟是何人竟敢栽贓嫁禍神教!”秦偉邦是神教新晉升的長老,手下之人難免會有不服,根基未穩,趁著此時立下大功一件,往後便能揚眉吐氣。
鮑大楚、桑三娘與童百熊三人聞言,一同上前,道:“啟稟教主,屬下也願一同前往!”
東方不敗見眾位長老搶著前去,輕淡道:“不過是樁小事,五嶽何時如此大面子,需勞煩幾位長老一同前去了?”轉而望向左首一名身材瘦長的白衣老者,道:“不知向左使意該派誰前去?”
光瞧這位老者站在左首便知他在教中地位不小,但見他面容清癯,頦下疏疏朗朗一叢花白長鬚,垂在胸前,正是神教左使向問天。可這幾日每每上殿議事,他便沉默地佇在邊上不發一言。此時聞得東方不敗問話,這才拱手作揖道:“教主胸有成竹,神機妙算,當世無人能及。教主座前,屬下如何敢參末議?”
東方不敗聞言,淡聲道:“既是如此,此事便交由向左使全權查探。本座相信以向左使的能力,定能查個水落石出。”
向問天一怔,只得道:“教主令旨英明,算無遺策!屬下忠心為主,萬死不辭!”
邊上幾位長老見狀雖不解東方不敗為何會霍然派遣向問天前去,可教主的決定他們如何敢參末議?恰在此時,聽得邊上“啊”的一聲愕,東方不敗朝那望去,卻見池清左手握著一隻蘋果,指尖不知何時割出了一道傷口,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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