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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得很。
任盈盈一人坐在邊上,心中亂糟糟地一團亂。東方叔叔自小便待他很好,爹爹失蹤後,東方叔叔更是將自己奉為聖姑,那日她裝作讓楊蓮亭推倒受傷,還是東方叔叔給包紮的,他待自己好她是瞧在眼底的。本不該做這種狼心狗肺之事,可向叔叔說有些話說得在理,東方叔叔待自己這般好難是否會是因為奪了爹爹教位,心底愧疚想要彌補?心道爹爹失蹤了兩年多,這是唯一一次能得到爹爹下落的機會,哪怕是喪了命也能不後悔。
抱著餓得前胸貼後背的肚子努力按捺,此時若是來一整隻雞,她也怕是能囫圇吞掉。如今只盼著向叔叔能順利打聽出爹爹的下落,也不枉自己這一番。將手摸向邊上的水囊,此時唯有喝水充飢了,可手剛抓住水囊腦中霍的閃過一個念頭,細細推想一番,忙不迭喊出聲道:“糟了!”
池清這廂讓向問天挾持著,東方不敗那頭心急如焚地領人徹夜尋覓,黑木崖以東幾十裡地都挨家挨戶地尋過,卻仍無任盈盈同池清二人的身影。而黑木崖向東二十里地以南便是一處連綿的山脈,那片山脈不僅枝葉繁茂,更是有不少山溝,恰是藏身之處。若躲得巧,百來人花上一整日也不見得將人找著,更勿論向問天手中還握有池清同孩子兩人做把柄,東方不敗不敢地貿貿然打草驚蛇,吩咐神教眾人小心翼翼地進山尋覓。可花了大半夜,任盈盈同池清二人卻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毫無蹤跡。
一眨眼便是翌日,眼見仍無池清同任盈盈的蹤影,東方不敗心神越發不定,躍過一處枝椏,正想朝著東邊繼續尋去,卻聽西處樹影婆娑,掌風當即襲去撥開那片枝葉,卻見來人乃是白虎堂長老上官雲,忙不迭收回了掌風。
上官雲落地屈膝,壓低嗓子道:“啟稟教主,童長老來稟,說是教主命他看守的那名錦衣衛說是知道尋找池公子的法子。”
“他人呢?”東方不敗忙道。
“啟稟教主,未得教主吩咐,人仍在黑木崖。”上官雲道。
東方不敗回首瞧了眼這片蔓延的山林,與其如此漫無目的尋覓,倒不如回去,當即決定道:“回黑木崖。”說罷,縱身躍出山林,取過一匹馬,一路急策回了黑木崖。
待到黑木崖下,童百熊早已領著人在黑木崖邊的小灘上侯著。除卻童百熊同玄武二人,其餘教眾皆屈膝下跪。東方不敗無暇顧及匆忙略過眾人,行至玄武面前,正色道:“你知道池清下落?”
玄武回道:“是。”
“那還不領本座去尋,杵在這作甚?”說罷,從邊上扯過兩匹馬,欲將一匹交與玄武。
怎料玄武卻盯著東方不敗,道:“恕難從命。”
東方不敗微眯起眸子,打量著眼前這人,道:“你究竟意欲為何?”
玄武道:“教主只須放我出黑木崖,我自會找到池公子下落。”
東方不敗心中本就焦急,聞言更是驀地湧起一股怒火,道:“你信不信光憑你這一句話,本座便可要了你性命!”光憑他一人便能救著池清,這人會否太將池清的性命當作兒戲?
玄武聞言毫無懼色,道:“教主若真要取我性命,不過是一舉手之勞,可還請教主以池公子的安危為重。”
東方不敗硬是按捺住心間怒火,道:“你如何保證自己能尋到池清?”
玄武道:我自有法子。”
童百熊在邊上聞言,怒道:“你小子少在東方兄弟面前使詐,放了你怕是拔腿就跑,還說甚麼救人!”
玄武不語,只是瞧著東方不敗。而東方不敗緊盯了他半響,卻是道:“好!”
“童大哥,將解藥給他。”東方不敗道。
童百熊忙道:“東方兄弟你可真糊塗了,萬一他拿著解藥跑了怎麼辦?”
“給他!”東方不敗望著童百熊,目有厲色。童百熊張了張嘴,終是默嘆一聲,從懷中取出解藥遞道玄武面前。東方不敗盯著玄武,道:“午時三刻十里亭,將他完完整整的帶到我前面。”
“好。”玄武說罷,躍身上馬,朝東賓士而去。
童百熊道:“東方兄弟,你糊塗啊!他要是跑了可怎麼是好!”
東方不敗瞧著玄武離去,如今池清下落不明,要尋他勢必要去十里亭,可向問天手中抱著的定是孩子,他無法分顧兩頭,這一把他不得不賭。回身朝著童百熊交代道:“童大哥,下令召回所有教眾!”唯有向問天出了山林玄武才能有機可乘,只要他尋著了池清,盈盈一人定是抵不過他。可若午時三刻未見著池清的人,便代表他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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