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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見池清應允,道:“我累了。”她雖是心急,卻不至不顧池清身子。
池清會意,朝著侍者吩咐道:“帶外祖母去西院歇息。”
“是。”侍者得令便領著婦人朝著西院而去。
池清瞧著婦人徹底消失在視野,這才行至東方不敗面前,皺眉道:“你究竟打的甚麼主意?”以東方的性子絕不會容忍與人共侍一夫,若只為權宜,那今日應允了往後更不好處置。
東方不敗淡聲道:“我為你讓步還不好?”他心中雖是不悅,可適才瞧著這人為他同外祖母爭執,卻是放了開,既然他願為他違背祖母意願,他又為何不能為他而退讓。
池清道:“以你的性子,會願在這事上讓步?”
“為何不能?”東方不敗直視著池清,道:“妾室又如何?你以為會有一個女子能活著嫁入你們池家?”
池清:“……”
誰道這天下最毒婦人心的?
東方不敗說罷,起身將孩子遞給使者,吩咐道:“派人去將側屋收拾一下,往後池公子住那。”說罷,兀自跨出了廳堂。
池清聞言,心中暗自叫苦,忙不迭喚道:“東方。”
東方不敗話既出口,自無收回的道理。當夜,池清分外體貼地服侍他擦臉洗足,見其面色如常,便欲一塊爬上床榻,怎料卻教東方不敗一句話給凍在了原地。
“側屋去。”東方不敗道。
“東方……”池清欲哭無淚地瞧著他。
“側屋去。”東方不敗淡聲重複了一遍,便背對著池清躺下了身。
池清瞧著他的背影,心知他受了委屈,只得依著他地意。俯身從後摟住他,吻了吻他的臉頰,道:“早些睡。”
東方不敗心中險些一軟,要將他留下,硬著心腸應了一聲算作答應。
池清聞言,行至桌前熄了燭火,去了側屋。
直待池清出了房門,屋中重歸一片寂靜,東方不敗這才回身瞧向了門口。其實他並非介意白日那婦人存心刁難與他之事,畢竟這世上除卻池清,他人如何看待他未曾放過心上。可他心中的介意的是池清與那林家千金的婚約,明知池清對那林家千金毫無意思,卻仍是不免對他們那牽扯了數年的婚約起了疙瘩,畢竟有誰喜歡自己的人同其他女子有牽扯。他倒不怕池清因此惱火,兩人走到今日經歷了多少磨難,這些自信他總是有的。
指尖覆上早已抹去花鈿的額間細細摩挲,喟嘆一聲,暗道做女子究竟有甚麼好的……
前世他那般欣羨女子,為的不過是為那份細心愛憐。自從遇著了池清,便早已失了那份對女子的欣羨。今日瞧見池清外祖母對他那副冷嘲暗諷的模樣,更是堅定了這一念頭。為人妻者,必得盡心服侍丈夫,擁有容人之量,哪怕丈夫納妾亦得含笑應允,各中滋味他早已嘗夠。若是官宦人家,那禮儀規矩更是不少,要他卑躬屈膝地侍奉公婆,簡直難同登天。哪怕是尋常人家,女子亦得侍奉公婆。更何況他若生為女子,怕是池清連正眼都不瞧上他一眼。
如此一想,只覺現在這般便是再好不過,若真要說有何不足,便是他不再是完整的男兒身。
習慣了兩人相擁而睡,一人反倒有些不慣。在躺在床上輾轉了會,暗道他又並非女子,又何須玩那些欲拒還迎的把戲,起身便去了側屋。行至池清床前方想躺上,卻教一雙手摟入了懷中。
池清噙笑問道:“不是讓我睡側屋,怎的自己卻跑來了?”
東方不敗淡聲道:“與你何干。”
池清暗道這都爬上自己床了,怎的還同自己無關,口中卻詢問道:“不氣了?”
東方不敗靜默了會,問道:“你外祖母不喜歡我,你打算怎麼做?”
池清笑道:“外祖母是否喜歡你有何要緊,我喜歡你不就成了?”
東方不敗回道:“沒個正行。”
池清聞言這才收起了笑容,道:“東方,我想過了,以祖母的性子,她若是第一眼不喜歡你,往後再要改變可要難了,日後少不了刁難。了他既然上了黑木崖,我哪怕有心帶你走亦是不成,你我這一走倒是落得個清靜,只怕日月神教從此不得安寧。所以這一趟回京必不可免,至於回京後我同太尉千金的婚事,大不了成親之日你李代桃僵嫁入池家,我們再尋個機會逃出京城不就成了?料想有錦兒在,外祖母定不會再費心尋我們。”
東方不敗聞言,不置可否。
池清見他不語,只當他還在不高興,道:“東方,我答應你,往後外祖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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