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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飛昇,不把天外天擠爆了?”
司南不信的說。
馬朱珠嘆氣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無論世家、仙宗、武道,對弟子的最高獎賞,就是允許他們觀看一部分神諭書。”
遠處,被層層圍觀的赫連寧秋做了一個手勢,結束一回合的辯論。不到三刻鐘,辯論臺上雖然正反兩方都在。卻已經不是一次辯論賽了,而是她一個人的表演演說。
司南發覺,赫連寧秋的聲音清澈,帶著一股清心鎮定,說出的話總是有理有據,更有禮節。加強語氣的手勢也剛剛好,不過分也不削弱,讓人信服,似乎她說的話,絕對是真的,不容懷疑。
她對對手,也不是一味的要強壓服,有見地、新穎的論點,她會公開表示支援、讚賞,對於不認同的說法,也會分類對待。有的步步緊逼,一針見血,有的一筆帶過,不以為意。
司南有一雙靈敏的耳朵,和超強的記憶能力。她把聽來的話,記在心裡,再三思考之後,才知道赫連寧秋區別對待的原因。有些論點,是老生常談,吵不出新意,只會把辯論賽拖到“雞生蛋、還是蛋生雞”的無聊輪迴中。而有些,一旦辯論引申。就會引起一些如“男尊女卑、仙道好還是武道強”的意識形態的紛爭。
赫連寧秋不僅是強大的辯論家,也是掌握節奏、控制走向的高手。可以說一開始,這場辯論就有了結論——套用聖尋王的話,她不打無準備之仗。
“天下四大學院,敬敷學府主天文曆法,位於星祭宮,只為星祭宮的弟子敞開;白鹿書院有教無類,卻幾經戰火,門中典籍遺失,只在魔域盛行;萬松書樓主人身強健之法,被第九十九任樓主搬去了白玉京。唯有稷下學宮,位我仙門境地,世受仙門的推崇,收錄的大部分學子,也都是仙門弟子。
如今武道虎視眈眈,又有靈窟妖族酣睡在側,魔道蠢蠢欲動,佛門弟子出遊歷練。正是多事之秋,需要學宮的大力支援。難道因為學宮的一己之私,不與仙門弟子提升修為麼?學宮不希望仙宗強盛?不希望門人弟子輩出?不希望飛昇人數越來越多?”
當這次辯論之後,赫連寧秋成了所有人的大救星。一個無私的,勇敢的,大無畏的女子,以天下為己任,為所有仙門弟子謀求福利,怎不讓人好感倍生?
至於稷下學宮的諸位長者麼,則是面面相覷,再繼續下去,無地自容,只怕幾輩子的老臉都丟光了!
迫於壓力,終於有一位重量級人物出面,壓下群情激昂,熱血沸騰的青年少們,提出開放三頁“神諭書”。
赫連寧秋欲再辯,卻被那老者擺擺手,
“神諭書非同凡物,老夫參悟三十載,與第一眼並無區別。何況早有定論,有緣者,方能瞭解其中意境。若無緣,別說三頁,三十頁也無用。”
赫連寧秋這才作罷。
她達到了自己目的,勝利者一般被人群簇擁著離開。轉身途中,一道熱切的視線緊緊跟隨著她。她似有所感,鋒利的直向司南所在看去。
只是人太多了,司南又立刻收斂膠著的目光,赫連寧秋一無所獲,只能帶著疑惑離開了。
馬朱珠笑嘻嘻的看著司南,
“看。就是她!桃溪可迷她了,說此生‘非卿不娶’呢?你看她怎麼樣?我覺得她雖然長得漂亮,可也越不過柳家的幾個姑媽。可就是有一種魅力,好像怎麼看也看不夠。”
“氣質。人家氣質好。”
馬朱珠睜著眼溜溜的眼睛,似有所悟,“對啊!”
就在兩個女孩爭論之時,司東一行人,也來到了南城,太乙道門的所在地。
不同於北城的壯觀城門樓,太乙道門的道場十分寬綽平坦,遍植綠樹,高高聳立一個牌樓,上書“乾天門”。
站在乾天門下,孟遲看向遠處綿綿不絕的山峰,異常雄偉的殿堂,不解的說,“司鼎,當初你怎地不來太乙道門?相較而下,青陽宗……著實算不得什麼?”
孟冬兒也疑惑的看著。一路走來,他都神情懨懨,為和朱珠分開而不滿呢。
司鼎(此時暫稱原名)搖頭道,“青陽宗雖小,卻有一部大乘道法。傳自鳳朝。”
“原來如此!”
孟遲總算把一直記掛的疑問解開了。三人便漫步像乾天門走去。
三人的行止,並沒有引起別人的關注,因為太乙道門的教導之法,一向屬於“放羊吃草”,沒有同一的著裝,沒有統一的制度,除了寥寥幾條門規,和禁地不能亂闖之外,其他一切,都含含糊糊。門禁之類,從來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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