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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溪那樣妖冶、傾城禍水的話。
司南微微眯著眼,輕快的隨著御嵐的步伐,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每一次御嵐回頭,她都會回以狐狸般狡黠的一笑。
她的眼睛,因為面癱的後遺症,一大一小。平日裡看不出來,笑起來才看的分明。只是這種“五官不正”的缺點,對她來說,反成了一個獨一無二的標誌。每次微微一笑,那上挑的櫻嘴,配上故意微微眯著的細眼,毫無累贅之感的瓜子臉,攢足了高壓秋波暗送,一個不小心,就被電到。任是誰,都會有“她在看我,她對我有意思”的心跳錯覺。
這就是所謂的“以眼殺人”,絕技概不外傳。
御嵐的這種感覺更深,因為司南是光明正大的追求他,根本不曾掩飾。
“今天,我們去哪兒?”
司南毫無心機的說,眼中都是喜悅。
“去個好地方。”
他們談論的是約會目的地。
約會的頻率不能高也不能低,不能常常不見面,更不能時時膩在一起,不然沒了新鮮感,就沒意思了。交往之初,司南就定下原則,每人輪流決定下一次約會的主題。可以去釣魚,可以去賞花,也可以一個下午悶在書房裡談詩作畫,更可以玩猜猜謎,划拳、喝酒品茶。
總之,唯一的原則就是,不要重複。
目前的狀況來看,這種單純的戀愛的快樂,帶給司南極大的幸福愉悅感。在她面上,已完全看不到過去悲傷的影子。
御嵐信心十足,臉上掛著神秘的笑容,帶著司南悄然從蓮華峰的密洞中,彎彎曲曲走了半天。
直到走得耐心消耗殆盡,御嵐才開啟一間密室的通道,讓司南從裡面鑽了出去。
一出來,驟然光明的眼睛有些不合適,恍恍惚惚,有些意外的熟悉感。司南揉了揉眼睛,再次環視一眼,結果確定,這裡她來過。
一生刻骨銘心的恥辱啊,怎能忘懷?
那一夜,她大怒踩爛了碧玉倭瓜,被那帶著妖氣的瓜汁侵了腳趾,不知不覺現了原形,腳上、小腿上密密麻麻都是鱗片。不敢回到靜梧院,怕被人發現,她只好去了仙靈兒哪裡過夜。
待得天明變成正常人後,她才回到靜梧院。哪知自己的房間裡,莫名其妙多了些血跡,被人誣陷以媚術害人。幸甚她只是五等靈根,門中最弱,不然只怕連個說理的機會都沒有。
可有說理的機會又怎樣?櫻玉、飛瓊,就是在這間屋子冷笑著,命令她脫下身上的衣裳檢查!
脫光檢查!這對一個女人是多麼大的羞辱啊!她委委屈屈的從命。
可事情還沒完。
脫到一半,大仇人碧孤帆從天而降,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這是她一生銘刻的痛,就像拿刀深深在心上化了幾刀,就算癒合了,醜陋的疤痕也消不了了。
司南眼瞳驀然一縮,回頭望望,自己剛剛出來的小門,大概就是碧孤帆當初走出來的地方吧?連後腳出來朱探藏身的花架子,都一模一樣,位置都沒變過。她心裡一時打碎了五味瓶,酸辣苦鹹俱全,原本單純約會的快樂,不知參雜了多少澀意。
御嵐不知這一截故事,臉上還帶著那種神秘,要給人驚喜的表情,熄滅了手中的氣死風燈,風度翩翩的請司南向外行去。
仙姬殿。
第三重。
這裡供奉著幾個褒貶不一的仙姬,連飛瓊、櫻玉也不常來的地方,孤高的宮殿,蕭索寂寞。暗紅的朱漆剝落,曾經的金飾也斑駁鏽結的脫落了。殿內的雕龍畫棟,不知道經歷的多少時光,早已磨平了,此時只剩下滄桑鬱結,似乎像來人訴說它曾有的輝煌。
“這裡是……”
御嵐對這裡十分熟悉,也許是自小就聽說這些傳說長大的吧。
“這是安寧,這是明姬,這是榮華妃子,這是後丹鳳,這是屈夢蝶。”
大殿殿堂上,掛著五幅時光久遠的畫像。五個生時萬人空巷,難得一見的國色美女,此時只剩下孤零零的畫像,和幾個不同時空的前輩、晚輩做伴。
“安寧是……李凌波,你應該知曉她的吧?”
“哦,我差點被冤枉成薰香道的餘孽,當然知道這個使得薰香淪為魔道的罪魁了。”
司南淡淡的笑,熒熒波動的瞳孔著隱藏著一絲不耐。
她不懂,御嵐帶她來這裡有何深意?
是在警告她不要做的過火,在青雲門大肆排除異己嗎?
如果是,司南的眸光冷了下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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