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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行動。
張盈自然看到這幾個傢伙的表現,看到他向自己走過來,臉上難以掩飾的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這是最老套的方式。先撞上去,然後開始要賠禮道歉,再把人帶走。那紈絝子弟完全不避開張盈的走過去,明顯是想撞個滿懷。張盈自然不給他機會,在那猥瑣男快要撞過來的時候,立即從從楚寒身後繞到另一邊。
那個猥瑣男因為想撞個滿懷,所以猛地撲上去,沒想到被張盈躲過了,直接來了個狗啃泥。
“你們好大的膽,竟然敢絆到我們家少爺!快點道歉。”那些僕人顯然是經常做這事情,愣了一下就立馬反應過來了,對著楚寒兩人汪汪亂叫。
“如果你不笑,他們就不會過來了。”楚寒開著玩笑在張盈耳邊輕聲道。
“哦?那你不讓我笑嗎?”張盈故意嬌嗔的說了一聲,結果又讓那的幾隻狗傻眼了。
“不會,什麼麻煩我都願意。”男人都會甜言蜜語,張盈拿開了平時淡然的表情,立即喚醒了楚寒這一方面的才能。
“你們笑什麼!看不起本少爺嗎!”那個被扶起來的紈絝子弟惱羞成怒,大吼的時候口水像雨一樣噴出來。
紈絝子弟也是有級別的,而在街上游蕩的則是那種有點錢,但是沒有什麼權勢的。楚寒走上前扇子一合一彈打中猥瑣男的胸口,直接把他打飛半丈,隨後抬手橫掃把站在一排的僕人全部掃了一耳光。
事情雖然常見,但是圍觀的人熱情不減,早就裡三層外三層。其實楚寒不知道在他離開的那段日子,京都做了大大的整頓,將這種經常在街上亂逛的紈絝子弟眼裡的懲治了一番。這個猥瑣男剛來京城,不知道這個事情,今天是第一次出來,又看到張盈這種難得一見的女子,於是裝起膽子,看到楚寒和張盈衣著華麗也不管了,衝上去要調戲張盈。
“你是不是剛來京城?”楚寒看這傢伙傻頭傻腦的,顯然不知道京城的規矩。衣著華貴的便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能招惹。
“你怎麼知道的?”猥瑣男被楚寒一扇子打得難以喘氣,捂著胸口迷茫的回答道。
這時人群衝進幾個捕快,一把抓住這幾個人拖出去。事情幾個捕快已經在圍觀者嘴裡知道了,等到那個猥瑣男大喊你們想幹什麼的時候,捕快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道:“去見官!”
在捕快拖走這群臭蟲的時候,人也散得差不多的時候,張盈笑道:“紈絝子弟都這麼好打發的嗎?“
“他做不了什麼,況且我以後不知道還會不會來這裡了。”楚寒笑了笑道:“蔭花樓快到了。”
只是一會的時間,兩人就走到蔭花樓前。
“在這裡進出的人都是能吟詩作對的富家公子,在裡面一擲千金,為某些青樓女爭風吃醋。”楚寒給張盈介紹道。
“為青樓女爭風吃醋?有意思。”張盈笑了笑,就要進去的時候,外面的人突然攔住道:“這裡不招待女客。”
張盈就算是男扮女裝,但是也掩蓋不住她沒有喉結的事實。楚寒只好無奈的走出來,張盈對他笑了笑道:“你進去吧,其實我想一個人逛逛。”
“但是……”楚寒擔心張盈再遇到剛剛的事情,還沒說出去的時候,張盈就打斷他道:“我也不知道會不會再來這裡。”說完很瀟灑的轉身離開。
張盈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想支開楚寒,剛剛有人在身邊不能放開玩。
對於張盈,楚寒自然是很放心,她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少女。
相隔了將近一年的時間,蔭花樓還是沒有變。令人厭惡的文人,青樓女的嬌笑聲,墨香,酒香,胭脂香。
楚寒慢慢的走進,有個青樓女眼尖,立即發現了楚寒,道:“這不是快失蹤一年的楚公子嗎?上次離開讓南宮姑娘傷心了好幾個月。”
這麼一手的時候,那些文人紛紛注意到楚寒,上前問候。對於這些文人,楚寒也沒什麼好說的,只是微笑的回了幾句不冷不熱的話。
經過文人虛偽的問候之後,周圍安靜了許多,這時樓上傳出一個悅耳的女聲:“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
這是楚寒在一年前寫的,而念出的人絕對是南宮如。
“白白與紅紅,別是東風情味。”楚寒微笑的唸了出來,心中卻有一股淡淡的憂愁。
“曾記,曾記,人在武陵微醉。”南宮如唸完的時候,已經走到楚寒面前,眼睛裡蒙上一層淡淡的霧氣。
“南宮姑娘近來可好?”楚寒似乎有千言萬語,但是最終只能說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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