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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報曹操。
許昌城下,賈詡的臉色依然是那麼的陰沉,彷彿一尊石像,似乎無論什麼事都不能在他的心中掀起一絲波瀾。一絲微風吹過,將賈詡身上的布袍撩起,賈詡輕聲的嘆了一口氣。
身後,一身白衣似雪的張繡輕輕的走了過來,“先生怎麼總是這麼愁眉不展,獨自嘆息呢?”
“少將軍,這些日子我總在想,賈詡是不是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
賈詡有些神傷的說。
“先生何出此言?以先生之才正是建功立業之時,怎麼能如此感傷?”
張繡有些不解的問道。
“哎!天下之亂,亂在賈詡時,因為一人而天下受苦,我雖茍活,但心實難安哪!”
“我明白了。”
張繡點了點頭,他終於知道賈詡為何而感傷,正是賈詡的一句話,本來行將解散的涼州軍團又重新組織起來奪取長安禍亂天下,世人已經管賈詡稱為天下毒士,認為他為一己私利而禍國殃民。
張繡也是一聲嘆息,“先生想的多了,連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人乎?王允專橫,竟然要殺光我等斬草除根,我等也是為了自保而無奈之舉啊。”
“也許少將軍說的是對的。”
賈詡再也不說什麼了,張繡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黃昏時分,張濟與張繡、賈詡、胡車兒等一干人聚在一起商議對策。按胡車兒的意見,現在就要強攻許昌城殺它個痛快,張濟一皺眉,眼睛看向了賈詡。賈詡當然不會同意胡畫車兒那個魯莽的主意,款款的說了自己的想法。
“我軍此次前來即要讓曹操回援,又要儘量儲存實力,畢竟曹軍訓練有素,裝備精良,許昌城又是易守難攻,硬拼只能傷了元氣而便宜了別人。”
“那麼先生有何高見?”
張濟問道。
“為將者,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只要我們能震懾敵膽,則不戰而屈人之兵。許昌城一定要打的,但一定不要打下來。”
“這是為何?”
張繡畢竟血氣方剛,有點琢磨不出頭腦,胡車兒更是一個粗人,倒是張濟在那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賈詡接著說道:“許昌若下,則曹操必與我軍做殊死之戰,而讓李催等人漁翁得利,我們要做的,只是圍而不打,讓李催郭汜去與曹操硬碰,最好他們能夠兩敗俱傷,我軍也好從中取利,當然,也不能坐視李催郭汜被曹操吞掉,一旦長安堅持不住,我軍立即發動猛攻,引曹操回援,我軍再半路擊之,則曹操可破,兗州可定,之後我軍再揮戈西進,以得勝之師攻李催郭汜殘破之眾,則司隸亦為我所有矣。”
一陣掌聲響了起來。“高,實在是高,薑還是老的辣,文和真不世出的奇才啊!”
張濟由衷的讚歎道。“一切就按文和所說行事,我要讓天下都知道張濟的厲害。
曹仁也是可以獨擋一面的將才,要不曹操也不會把許昌交給他,更何況有程昱的輔佐,偌大的許昌城讓他守的如鐵桶一樣,曹仁先將許昌城外先佈下眾多的鐵蒺藜,以限制西涼騎兵的衝擊力,許昌城前的護城河進行的拓寬,折掉了浮橋,在河邊派五千弓箭手把守,其次在許昌城下挖了深達數米的長壕,將許昌城圍成一圈,各個長壕相連,其內駐兵,成為許昌城的第二道防線,最後,對許昌的城樓進行了長高,新建三十個瞭望塔,塔上派弓箭手把守,平時可將許昌城下的一舉一動觀察的清清楚楚,守城時又可以作為制高點向下方實施壓制,真可謂是固若金湯,就等張濟的到來了。
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一直到七天之後,張濟還是沒有動靜。究竟是怎麼回事?曹仁不由暗暗納悶,按理說攻城利在速戰,對方怎麼反而一點動靜都沒有?於是派出斥候打探,結果斥候回來稟報說城下壓根就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只是把許昌圍了起來,封鎖了各個要道而已。難道張濟做好了長期圍困的準備?那豈不是要甕中捉鱉嗎?這樣怎麼可以,一定要打破對方的如意算盤才好,想到這曹仁和程昱一商議,引五千軍兵在深夜中出了城,要偷襲張濟軍。
曹仁和和程昱犯的最大的一個錯誤就是低估了對手,特別是低估了賈詡這樣的頂尖謀士,毫無阻擋的殺進了張濟的大寨,曹仁才發現,他陷入了賈詡早以設好的圈套之中。面對著四周如潮水般湧來的西涼軍,曹仁只能拼死突圍,但是很不幸,他遇到了張繡。
月色如霜,白衣勝雪,滿頭的長髮在微風中徐徐擺動,英姿俊朗的張繡手持虎頭金槍擋住了曹仁的去路,金光燦燦的槍尖對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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