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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翹首。
“佳人美酒,人生一大快事!”還未走進便聽見了聲音傳來,這聲音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忘記的。在刀光劍影中這麼多年,唯有他讓她產生了逃跑的念頭,看見他就覺得自己是他口中的獵物一般,萬分的不舒服。穆斐然沒有想到會在夜家少主這再一次遇見他。
她是怎麼也猜不到為何會再這裡碰見南宮斂颯的。
心裡的確是對南宮斂颯存在著幾分畏懼,可也絕非是那種臨陣脫逃之人。當穆斐然走到亭子裡,便看見南宮斂颯以及一名男子在那談笑風生,暢酒舒飲。
南宮斂颯早早的便看見了穆斐然,眼中流露出一抹讚歎之意。畢竟當一個人心裡已經有著畏懼感的時候,還能守著信來赴約甚至還掛著一絲微笑,腳步也不漂不浮,這屬難得,更況是一女子呢?
世人,對女子的要求本就不高。因此,這個世間的女子對待自己的要求也不會高到哪裡。她們認為,義氣,守信是男子的義務。女子天生就可以耍賴。而漂亮的女子又多了幾分武器,更是自以為是的利用女子天性來達到所要的。哪怕是江湖女子,亦免不了幾分無賴潑性。
所以,古人曾說過,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亦。她們能把黑白顛倒,又區區一個約定呢?
那個背對著穆斐然的男子,此時也緩緩的轉過了頭。他早已從南宮斂颯的眼中看到了一抹讚揚。心裡不禁又好奇了幾分。他從不否認自己對美女的需求,無論是感觀上還是別的上,美麗的事物總是賞心悅目的,這點是人人認可的。否則那西施怎麼能勾引的了吳王呢?只不過,世人較虛榮,愛遮掩罷了。
看到穆斐然的第一眼,即使是見過了許多形形色色的女子的夜戎焌也不禁一怔,如果說未見到穆斐然之前他對於江湖四大美女的稱號還有一些疑惑,那麼現在他是無話可說了,她當之無愧。
不是她長的有多嬌麗,而是那渾然天成的一種玉般之感。減之一分,則太冷;增至一分,則太柔。就連那身形,那盈盈的眼神也是如此,不多不少,恰如其分。
夜戎焌真心的讚歎道:“如今才知,何謂‘如玉美人’。和教主一比,真正是讓人明白了,如玉二字該何當。”聽多了讚美之詞,穆斐然早已經習慣了他人對於她容貌的讚歎。但將她和玉比較倒是第一回聽聞,以前別人總是用牡丹與之比較,這讓穆斐然稍稍注意了下夜戎焌。
不著痕跡的打量了半響,穆斐然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光芒。她笑著開口道:“不知道,先是夜少主與我商議還是。。。。。。王爺先。”微微的停頓,上次的經歷讓她畢生難忘。
南宮斂颯坐回石椅上,眸子裡泛著邪魅的光彩,開口道:“不急。我就在一旁聽著即可。若很隱蔽,也可以避之。”面對南宮斂颯的快速轉換,夜戎焌早已經習慣了。一開始,南宮斂颯也是這般的對待他的。有一些人,他們只會在朋友都的面前展露自己的心事,自己的真實一面。
夜戎焌將自己的石椅讓給了穆斐然,隨後自己再找一塊乾淨的地方坐下。對於穆斐然帶給他的衝擊,夜戎焌早已經恢復了神色。雖然,那個剎那是很驚訝,但是卻還沒有到失魂落魄之樣。只不過,有一些漣漪在夜戎焌的心裡泛著。
夜戎焌道:“教主,今日來是為何事?”談及生意,他是一隻狐狸也是一隻狼。狡猾又不留情,所以他的生意才能越做越大,而且從不虧本。只可惜,對於武學方面他是抱憾的。但,這世界上完人又有幾人?凡事還是看開的好。
穆斐然典雅的笑道:“夜少主應該很清楚才對,怎麼反倒問及我了?”即使,在剛才的瞬間,對夜戎焌產生了一絲絲的好感,可不代表凡事就要退居幾分。
夜戎焌展開扇子,緩緩的搖著,笑的如同一個最和善的人般,眼神卻又這樣的狡詐:“也許我是清楚的,也許我還是糊塗的。”
在打圈上,沒有人能夠及得上夜戎焌。他可以顛倒是非,可以繞很多的圈子,唯獨不會直接的問明來意。他的父親曾經告誡過他,在生意上不會打圈子的人註定要失敗的,正如同在人性上不會圓滑也註定會碰壁一般。
這句話,伴隨了他十年。
在面對生意上的奇才時候,穆斐然還是缺乏了耐心,語調雖然是溫和的,可是那眼神中的盈盈笑意卻不見了。她道:“夜少主的確名不虛傳。我想要借夜少主的訊息渠道一用,可否?”
並非是穆斐然沒有訊息渠道,只是天下人皆知,遍佈最廣程度最深時間最快的訊息渠道非夜戎焌一手創立的‘鷹聚會’莫屬。如今,面對暗潮洶湧的江湖,唯有藉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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