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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了各種利弊得失,我與董事會一致決定改變原先的計劃,投資楊氏,副總有異議麼?”
沐兮言眼底瞬間湧上幾分墨色,他就準備用董事會來敷衍她?他付均灝是誰?如果不是他自己的主意,誰能改變他的決定?
“可是,總裁,您明白知道夏季服裝展的策劃案我們已經開始準備,連方案都訂好了,而且設計部總監……”
“那就改變一下策劃案,至於devin那邊,我會跟他說明情況的!”付均灝直接打斷她。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就這麼決定了!”
一錘定音的話音讓沐兮言心裡的憤怒不斷地往外冒,過於濃重的憤怒讓她的氣息都微微有些不穩。
看著她強忍著怒氣的模樣,付均灝眸光閃了閃,起身正要伸手,卻被她快速地躲過。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策劃案我會改過的!”沐兮言冷冷丟下一句話,轉身就出了辦公室。
看著搖晃的門扉,付均灝微微一愣,嘴角的笑漸漸收起,緩緩站在落地窗前,背光的光線灑在他臉上,投下深深淺淺、忽明忽暗的陰影。
*****
沐兮言沉著神色出了公司大門,一路上的員工看著她難得難看的臉色,一時間也不太敢跟她答話。
看著路上來去匆匆的行人,一種疲憊感瞬間湧上心頭,抬頭看了看天空,隨手攔了一輛計程車。
“小姐,去哪裡?”
嗯?沐兮言楞了楞,幾秒後,吐出幾個字,“忘憂陵園……”
她話音一落,面容和善的司機大叔瞬間楞了楞,看了一眼車窗外的天色,有些擔憂地道,“小姐,這天已經不早了?忘憂陵園距離這市中心大概要將近一個半小時的路程,到了後差不多也該天暗了……”
沐兮言搖搖頭,表情有些恍惚,“沒關係,走吧!”
司機大叔見她眼裡時不時流露出的恍惚,暗暗嘆了一口氣,緩緩發動了車子。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寬闊的四周大道之中一座孤零零的忘憂陵園在劈天蓋地的樹葉的映襯下顯得越發的詭異荒涼。
“小姐,這天色已經暗了,我還是在這等你吧?”司機大叔望了一眼悽悽漓漓的四周,擔憂地開口。
沐兮言楞了楞,輕輕搖頭輕笑,“大叔,你回去吧,您女兒跟女婿不是要回家麼?”
司機大叔飽經風霜的臉上露出大大的笑,“沒事沒事,我跟孩子媽說了,今天會遲一點!”
沐兮言心中一暖,展顏笑著點頭,笑容溫暖清麗。
大叔楞了楞,笑道,“去吧!”
“謝謝!”沐兮言輕聲道了謝,轉身踏進了陵園。
看著她消失在暗夜裡的纖細背影,大叔幽幽嘆了口氣,飽經風霜的眼裡有了些暗暗的滯痛。
……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沐兮言低低呢喃著,暗啞的聲音輕輕迴盪在空中,捲起空中淒涼的風。
“爸爸,我來看你了……”沐兮言將手中的花放下,跪坐下輕靠在墓碑上,緩緩閉上眼,有淚珠從臉上緩緩落下。
“爸……奈何橋上,媽媽可有聽見你口中常唸的這首詞?”
“小言……”
突然昏暗之中,恍惚有沉痛恍惚的聲音傳來,沐兮言無力地睜開眼,愣愣出聲,“默然?”
何子苓渾身一震,溫潤如玉的眼裡隱隱滲出荒涼的笑意,你能記住我的名字,已經是我這一生最滿足的事了……
(註釋:“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出自北宋詩人蘇軾的《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以下是全詞: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另外,devin是前文中提到的設計部總監哦,吼吼,水水今天好累,要睡了,大家晚安,我們明天再會,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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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伏法,不能觸碰的秘密
唐天的辦事效率果然很高,在飆車事件後的第三天早上,京都新聞報就報道出相關訊息:
由於飆車族肆意妄為,非法飆車,由於其行為不僅造成與之相關的公共設施毀壞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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