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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吃飯,她特別強調,是個女孩。她的朋友我當然願意。這女孩比她大幾歲,一個人在重慶做幼兒教師。
見到這位女孩時,小漁像一個孩子似的開心,介紹她叫小葉,我也大方地告訴了我的名字。小葉我“認識”,在小漁的QQ空間裡見過。她性格活潑、開朗,我們都沒感到一點拘束。
晚餐吃什麼?她倆都說隨便。小漁說“隨便”是真誠的。她沒有一般漂亮女孩的故作驕氣,性格隨和,雖然我們才認識幾天,她在“一瞬間給予了我永遠的感覺”。
人的科學感覺分為五覺: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現今科學還不熟悉的第六感是超感官知覺,稱“心覺”。人還存在第七感:時間感覺,稱“時覺”:“一瞬間可以存在永遠的時間!”
吃完飯去洋人街已是晚上的9點鐘了。其實洋人街我已去過多次,好像小漁說她也來過,所以耍與看的興趣已不是多大,也許感覺的就是聖誕平安夜的這種氛圍。看到種類很多的大型動感遊樂設施,小漁和小葉都說要去乘玩,我真要給她們買票時卻都不敢了,害怕顛簸。我曾坐過一次“海盜船”,暈的那種難受感記憶猶新。但我十分樂意陪她們去顛簸和瘋狂。
後來她倆選擇了稍有點刺激的“恐怖城”。在“恐怖城”幽暗、狹窄的通道里,她倆被嚇得不時抓緊我的衣服大叫。“恐怖城”裡的東西本來直接看並不嚇人,但在幽暗的綠光中,冷不防突然從哪冒出一隻斷手、骷髏,或吹出一股冷風,倒是讓人背心發怵。
還要去解放碑聽聖誕鐘聲,不到11點我們就準備離開,這時“洋人街”玩耍的人也都紛紛散去,臨時出現了嚴重的堵車,用了近40分鐘我們才開出“洋人街”。小漁說累了,不想去聽聖誕鐘聲了。
我說,先送小葉回江北吧。我轉動方向盤,朝朝天門大橋方向駛去。
小漁卻回過頭對後排的小葉說:跟我們去酒店住吧?小漁雖然是在徵求小葉的意見,我聽得出其實是在告訴她的決定。小葉默不作聲,沒有回答。小漁又接連說了兩遍。於是我自覺地把車停下,等候她倆的決定。小葉問,你們住的地方離我上班的地方多遠。我回答:坐計程車最快也要40分鐘。
小葉一直沒有明確表態,也許她怕耽誤了明天上班。但我明白小漁很想她一塊去,主動轉動方向盤,朝陳家坪我預定的是“申基大酒店”方向駛去。不過在等她倆決定的空隙裡,我發了一條簡訊給小漁:一男一女夜宿鄉村,女住裡屋,男在外屋。門閂不牢,女乾脆不閂,用一根頭髮拴住。第二天頭髮完好。女想,其實門閂又能抵擋什麼?!
但是我欣賞小漁的自我保護意識與方式。
住進房間,我把在“洋人街”拍攝的相片複製到了隨身帶著的膝上型電腦裡。小漁從洗漱間出來,我讓她瀏覽這些相片。她站在我身旁,離我大約40厘米的距離,彎著腰看我用滑鼠一張張點選。我側過頭望著她說:這樣很累吔,你搬個凳子坐下來看吧。她搖搖頭回答:我看一下就睡了。
她始終與我保持著一份距離。而正是這份距離的美,讓我不容、根本不想冒犯她在我心中的純潔與溫馨。
這一夜我睡得非常非常的香,因為我心中坦然。
早上小葉離開時起床的響聲把我驚醒了,我已無睡意,輕輕開啟床頭的閱讀燈,依偎在床上,閱讀2010年第一期《讀者》。鄰床的小漁仍睡著,也不知是不是半夢半醒之間。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這本《讀者》已看了一半的時候,小漁醒了。她問我,也算是打招呼:你醒了啊,在看書呀?我“嗯”了一下,算是回答,仍依偎在床上看書。
待她洗漱完後,我對她說:“你倆昨晚把牙刷用完了,給客房中心打電話給我送一支來吧。”
小漁馬上給客房中心打了電話,等了近20多分鐘,牙刷還沒送來,她有些生氣地又打了一次。她打電話要牙刷的這個過程,在我眼裡儼然一付女主角的樣子,以及後來幫我拎著包,跟我去退房的情景,如村上春樹在《雨傘》裡描述的那種感覺,讓我的周圍始終洋溢著一種幸福。
去停車場取車時,一輛小車從我左面慢慢後退著,我一邊往右讓、一邊大聲喊喚,根本還沒來得及讓開,小車就輕輕地挨著了我,駕駛員這才察覺停了車。小漁發怒了,上前大聲斥問道:你怎麼開的車,會不會開車呀?!然後又輕聲關切地問我:撞怎麼樣了沒有?這一瞬間斥問與關問語氣的變化,讓我倍感溫馨。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不文靜,也是她第一次表現出的對我的關心。
重慶回來之後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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