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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放平一點。我回答。
老婆望著我繪聲繪色地講解完,似信非信地點頭答應了。她也只有答應,方向盤掌握在我手中的呀!我洗了車,把車內收拾得乾乾淨淨的,包括腳墊,不然被子掉下去弄髒了。我還帶上車載充電器、茶葉、相機、常備藥等等,又刻了幾張喜歡的歌曲碟子,插入車載CD裡,一切就緒。
於是,“今後我們一起坐著火車去旅行!”這句話二十多年後的一個凌晨兩點,我經歷了另外一種旅行——睡在車上的浪漫。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幸福的往事
溫馨的賀年片
有一次去鄰縣的兄弟單位出差,為了工作方便,就住在他們自辦的招待室,那時的國營單位都設有自己的招待室和職工食堂。
傍晚,我正在下樓,身後突然傳來急促的“冬、冬”聲,我自然地回過頭一看,是同寢室那位夾著柺杖的中年人。他下樓的速度很快、很猛,好像失去了重心,我擔心擋了他的道兒,趕緊閃到邊上,說:“你慢點!”那中年人停下來,望了我一下,什麼也沒說便慢慢走了。
出差歸來很快就是元旦,突然收到一張賀年片,是手工製作的,做工非常精美,上面寫著“好人一生平安!”。當時正熱播一部名叫《渴望》的電視連續劇,流行於街頭巷尾的片尾曲就是這個名字。
賀年片的落款是“室友”。這是誰呀呢?看看郵戳,寄自我出差那個縣城,準是那位夾柺杖的同室中年人――互不相識的人在族館被安排同住一室是那個年代的平常事,他肯定是在招待室的登記簿上找到了我的名字和地址,我想他真是一個有心人。
我調市裡工作後的一天,得知原在縣上的一位朋友成了我昔日戀人的丈夫,並在新春佳節舉行婚禮,心裡不是滋味兒,要知道,這位戀人高傲地離我而去的背影依然印在我腦子裡。
也許是大家碰面會覺得尷尬,朋友和他妻子沒邀請我去參加婚禮,我得知訊息時也趕不上了,要坐一天的車或船。
但我發去了一封禮儀賀電:真心祝願你們幸福!
那是連手搖電話都還沒普及的年代,我們所在的地區剛剛開辦這種禮儀電報業務,知道和想到用這種祝賀方式的人非常少,細心的我又用心選了一款最漂亮的賀電卡樣式。
不久,我收到朋友和他妻子寄來的一張賀年片,上面寫著:在所有禮物中,唯有你的最珍貴。
終於明白
我沒談戀愛時,北平是我形影不離的朋友,和小梅在一起後,與他來往少了許多。小梅知道我和北平的關係,幾次提出該去他那裡玩玩,不要淡了這份友情。
可在北平房裡坐下不到半小時,小梅就顯得有些不耐煩地暗示我離開。我只好疑惑地藉故與北平告辭。
一出門,小梅那乖巧的圓臉上立刻堆滿了不高興,她問我:“北平為什麼要叫你綽號?”
原來是這麼點小事,北平只不過在開玩笑時叫了我一聲“陶矮子”,我鬆了口氣,若無其事地說:“這有什麼關係呀?”
“就是有關係!”一點兒沒料到小梅今天會如此認真,“你確實矮,他不該叫你綽號,應尊重你,這也是對我的尊重!”
在眾多的女孩子眼裡,我的身高屬於“特等殘廢”的範疇,這是“一目瞭然”的事。在我和小梅戀愛前,結識的第一個女孩婭,就因為這點才遲遲不願與我牽手。
婭生得很漂亮,唯一的缺陷是牙黑,太引人注目了。有一次,我和剛認識的婭,還有另外幾位朋友在一起的時候,不知發了哪根神經,突然給她介紹一種新牙膏,說可以使黑牙變白,讓她試試。當時,婭沒有吭聲,我的話題一下子又被別人叉了過去,沒再繼續談牙膏的事。
不久,若即若離的婭完完全全離開了我,我認為這是順理成章的事,儘管她的黑牙太引人注目,可畢竟算漂亮女孩呀,能看上我“特等殘廢”?但婭的好友卻說,是因為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給她推薦牙膏傷了她的面子。我想這只不過是她一個很好的藉口。
婭離開兩年後,當我有了小梅的時候,婭的好友再次告訴我:婭一直沒有忘記牙膏的事。
我這才從小梅對北平叫我“綽號”的認真中,實實在在地明白,因為我若無其事的性格,無意之中傷了婭的心,而且那麼深。
等待的簡訊密碼
高中輟學後我在城東的一個國營單位做了九年雜工,那時的我一無所有,初戀就是從這裡開始的。女友叫小梅,上過大學,在縣政府的一個局工作。二十多年前這種男女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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