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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紛爭,四方不寧。 一旦幽朝出來個女皇帝,那還不讓其他六國抓著機會將名義上地宗主國徹底給廢了?”我這時在心中想起了那個在男權社會中冒天下之大不韙當了皇帝的女子武則天,我佩服她那樣地勇氣的才智,自忖現在自己的才能智計雖然未必輸她,而且在很多方面我更有著她所沒有的優勢,但像她那樣的狠厲手段鐵石心腸,我恐怕還辦不到,我到底沒有那種神擋殺神。 佛擋殺佛的勇氣。
與其說是女子做皇帝必多世俗艱阻,還不如說是我自己怕因為自己這一時逞能引的天下兵徵,逼得自己不得不去一堆堆地殺人,如今所謂的幫人平天下一事已經是我在別人推助之下所能走出的最大一步了,我不由在暗中對自己搖頭——我果然是沒什麼雄心壯志和變革之心的人啊。
段璐並不知道我心中所慮,還毫不在意的說道:“幾個俗腐權貴還能是小姐的對手?小姐不是說要助幽朝統制其他六國嗎?到幽朝專治天下的時候。 以小姐功勳能耐,做個皇帝有什麼難的。 ”
我笑瞟著段璐說道:“你倒是想地長遠,只是所謂的那點兒功勳,我倒是更樂意用來做衣食無憂周遊四方的保障,用它來爭什麼皇座,實在是太浪費了。 ”
段璐吃驚的看著我問:“浪費?”
我笑著說道:“現在只要我樂意,隨便哪一國的國主首級都能取的來,包括坐在皇座上地人也一樣。 ”
段璐依舊不解的看著我,我輕笑著問道:“不明白嗎?我能夠很輕易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別人坐在皇座之上才能辦到的事情。 對我來說不做皇帝也一樣能辦到。 況且,別人多是嚮往的是皇座之上的權利和尊榮。 可我對這東西都沒什麼興趣,所以也沒必要因為這種東西把自己束縛在一個又硬又冷的石頭座上。 ”
我自己覺得這話倒也不算什麼大話,起碼現在我還沒碰到過什麼處理不了的棘手事情,當然也可能是我還沒碰著真正棘手的事情要辦,不過,這話在段璐那裡得到的效果卻很好,只見她馬上滿臉崇拜和贊成地對我說道:“小姐是神明在世,確實沒必要和那些俗人爭什麼俗物。 ”
我聽這話覺得渾身發麻,神明在世?我還真成了不染塵俗地神仙了……
當天見幽國皇帝的事情就這樣因為被段璐叉開話題而避開了青蘭夾雜複雜情緒地盤問,在幽國皇帝那裡毫無所獲的我,開始考慮要不要在地煞的使者遲遲未到的時候自己親自動身去四處摸一下幽國朝堂軍政的底細,誰知就在這時,地煞負責和我聯絡的使者到了,而我怎麼都沒想到,穆華竟然派了他來負責我和地煞一族的聯絡。
當我發現這位使者出現在我們附近的時候,還抱著僥倖的心理希望他只是恰好路過這裡,但當他找到我們的客棧,正好撞到去樓下叫飯的青蘭後,我就只能坐在屋中頗為不安的等著渾身不自在的青蘭帶著那人進屋。
吱呀一聲,青蘭推開房屋門後很為難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把使者讓了進來,我正容起身恭敬的行禮說道:“晚輩見過穆前輩。 ”
這個當年在師父面前直斥我是妖孽,堅決要除掉我的人對我輕蔑一哼說道:“在外行走的時候,我姓韓。 ”
我心中不由一陣犯怵,這人,還是對我沒好臉色,穆華這個老東西,怎麼偏偏派他來?先不說他對我的偏見,就憑著他是師父父親的身份,讓我平日相處都不好對他假以辭色,只怕反倒是他要整日端著架子來教訓我了,這五年之中我雖然過得幸苦,但也活的自在,要是被一個人整日在身邊說長說短叫我怎麼受的了?
我對師父老爹很不客氣的初見招呼無力駁斥,只能依舊拉著正臉賠罪:“是晚輩疏忽,韓老前輩。 ”穆華的直系祖孫自然都姓穆,師父的本姓也是穆,只是在外行走時為了多些掩飾都改稱姓韓,我原本覺得這裡都是熟人,又不可能有什麼爬窗腳的人就以本姓稱呼他,反而被他抓著藉口來教訓我了。
我見青蘭一直在旁邊不安的看著我倆,就示意她給韓霧崖(以後就用這個名叫他了)倒茶,青蘭這才驚悟的“啊”了一聲,忙走過來添上茶水,我見青蘭的神態之間總是不自在就笑著對她囑咐道:“剛才叫飯是叫的三人份吧?你去叫小二再添一份,順便在這客棧裡再開一個房間給前輩居住。 ”
青蘭應了一聲轉身要走,哪知韓霧崖卻伸手攔了青蘭說道:“我來這裡是受尊主差遣,只管告訴你地煞族在各處的經營狀況,並按你的要求調遣人手,你們沒必要多事。 住處我自會在他處尋找,飯食也不用你們操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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