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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法政威立民間,上下一心,兵力強盛,國庫豐盈,眼見已有統一五國的雄心的實力,如今若能妥善的除了林賓這個大敵至少能去諦釋一臂,而再進一步,如果其他諸國能乘勢而入挑撥諦釋貴族發難,廢了林賓新法,對你們幾國更是大利,甘南五百餘年安度危機靠的不正是這樣的手段嗎?將軍還請從大局出發不要計較私怨,小女子的建議還請將軍代為傳達陛下,也可顯將軍你為甘南一國不徇私仇的大節,使陛下對將軍更為倚重信任。”
我知道林賓是你的大仇,滅了你女婿滿門,你兒子子也牽累被殺,你會放過這個大好的復仇機會那才怪了。
鄭天河冷笑一聲說:“大局?哼!姑娘倒是為甘南的大局考慮的周全!”
懷疑我的動機?我馬上肅容說:“當初我們和公主一路逃亡,被各國各種勢力的人追捕刺殺,卻唯獨沒有甘南,只因甘南無心奪取聖劍,所以他日如果我們能僥倖找回公主,又給聖劍找到合適的歸所,不再被聖劍拖累四處躲藏,還希望甘南能給我們一處安身之地,保我們不受那些好事閒雜之人的攪擾。”若要帶著聖劍來,甘南王是不會同意的,他就是為了不惹這個麻煩才對我們沒興趣,又怎麼會讓我們公然拿著聖劍躲這裡來給他找麻煩?就是撒謊我也不能說要拎著聖劍來這裡避難。
鄭天河冷嗤一聲,說:“我二百多兄弟也不是白死的!今日既有大局,我鄭天河自不會挾私仇而廢大義,可他日姑娘若是要來甘南尋安生,最好還是讓我們先了清了恩怨。”
“若是真有那日,我家公主做主,自然會給將軍一個交代。”我很含糊的應付著,心想我可未必非得來你們甘南才安生。
“此事我會稟明主上定奪,姑娘自行到我府上等信便是。”鄭天河瞥我一眼虎步生風的離開了,我左右扭了扭脖子,伸了個懶腰,隨即聽到一聲低不可聞的呻吟傳來,我瞅了眼地上出聲的人——這個刺客我該怎麼處理?鄭天河本來那麼急切的要抓他,現在卻把他扔給了我,一來是表示信了我說的話,會和我合作,二來則是存心試探我,想看我如何處理此人。
如果他的屍體被鬼閣發現了,那下一個刺客肯定馬上會被派出來,是不是先把他處理乾淨了比較輕鬆一點?可再看他辛辛苦苦熬到現在,多不容易,這麼不想死,早幹嘛搞刺殺,幹嘛咬毒丸?
我猶豫了一下,心生惻隱,救了他,依鬼閣刺客的行事作風,他恐怕不會輕易對鄭天河放手,但我也有鉗制他的方法,要救他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他原本仰面躺在地上,我粗魯的抓著他的衣領把他拉起來翻了個兒扔回地面,蒙面的布巾滑開落到了地上,他尚且清醒的一絲意識把頭偏開避免了直接被埋在土中的命運,也讓我看清他姣好的面容,沒錯,是姣好,圓滑的臉部線條配上彎眉細眼,俊挺的鼻樑,只有嘴裡冒出來的血沫染紅腮邊,以血色的慘然稍微弱化了一下他面容的俊雅,他簡直太女性化了,這人就該投女胎,怎麼會是鬼閣冷酷殺手?
不過這世道這年頭,一副男兒好容貌斷送多少無知痴少女,我在這四年多里可見識的多了,所以俊美的容貌並沒有讓我對他產生什麼好感。
我運起源力開始給他療傷,那副很清麗的容貌因為沾了血沒有了很好的觀賞價值,我也就懶的看了,折騰了半天,刺客神志清晰起來,缺牙的嘴努吧努吧,露著風的說了句:“發(媽)的,真他娘倒肥(黴),竟然才(栽)在一個臭娘們兒手裡了……”
我……沒聽錯吧?應該是這麼個意思吧?
“下絲(次)奉(碰)了她,老四(子)賣她到窯四(子)……”
雖然還是很漏風,但我想我還是應該沒理解錯吧,這意思是……我很奇怪我為什麼還把手貼在他後心給他療傷。
“老四(子)要是、唔……”我一把抓起他掉在地上的蒙面布巾塞到了他嘴裡,果然是禍害黃花閨女的俊秀皮相狼子心那類,嘴裡要是再不乾不淨,我會考慮讓漏風變成無風。
他精力真是恢復了不少,而且好得不得了了,被我一手卡著脖子壓在地上卻使勁的扭回頭看我,脖子都咔吧咔吧作響了,臉也憋的通紅,隨後後一鬆力把臉往地上一貼,使勁蹭嘴邊的布角,想把布巾團弄出來,有什麼很要緊的話嗎?我看他那麼努力,就伸過手撤掉了堵他嘴的布巾,他長出了一口氣說:“孃的,倒肥(黴)也肥(沒)這麼倒的,費(被)人救七(居)然也是遇著娘們兒……”
我很費力的聽著他的漏風話,也很費力的弄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後一巴掌拍在他後腦上,借地上的沙土堵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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