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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現也不該低看了你,一路顯拙不說還竟然給我下套,這樣的機變膽識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一路顯拙是怎麼回事我當然知道,可下套?這是哪兒跟哪兒啊?
“娘娘說笑了,奴才怎敢給娘娘下套。”盧氏扣了一個頭像是申辯,語氣之中卻全無惶恐。
梅妃頓時沉了眼,冷冷的看著盧氏說:“到現在還想試探我?你若是還想跟著皇后自隨你,我也自有辦法做我的事,你若是打算跟我就得記著你奴才的身份,擅作主張、揣摩試探主子的能耐可不是當奴才的該做的事,我手下可沒有這樣不知輕重的蠢材!”
盧氏頓時一怔,轉而恭恭敬敬的叩首說:“是奴才逾矩,娘娘教訓的是,只要娘娘照顧好奴才的家人,奴才定然會盡自己的本分。”
梅妃聽了目光一閃,在盧氏身上定了一下說:“你在這裡只需待一年,之後你要是還願意跟著我,我可以給你安排些其它事情,如果你不願意,我自會安排好你和你家人的去處。”
盧氏又恭敬的叩首稱是,梅妃目光深沉的看了她一眼就讓她下去了。
盧氏走後,紅綃開口說話了,她在這兒已經一個月多了,我都沒怎麼聽過她說話。
“娘娘,這個盧氏不好控制。”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提議讓梅妃換個好控制的?
梅妃沒有搭話,反而問青蘭:“青蘭,你和她處了一個多月了吧,你覺的她人怎樣?”
青蘭這時抱了我站在屋裡,見梅妃忽然問她,很侷促的說:“這人不好,瞧不起小公主。”
“嗯?這是怎麼說的?”顯然梅妃沒想到青蘭會做出這樣的回答,神色之中似乎對這緣由有些興趣,當青蘭把那日我哭著要奶吃的事(……呃?我這嬰兒越做越習慣了,哭……)告訴梅妃後,梅妃很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說:“也就你家主子才會有你這樣的貼身丫頭,唉,我為了你家公主前前後後花了多少力氣,最後就在你面前擺了出來,你竟然一點兒都沒看到。”
我想說我看到了行不行?但我說不成……
青蘭聽了這話有些惶恐,正想搭話,卻被梅妃搶了先。
“離公主出生之前就被指給皇后代為撫養,照顧她的人自然都只能是皇后派的,你拼死插了進來除了皇上到底還顧念了一點舊情之外,也是旁人知道你的性格底細,認為你就是來了也礙不了什麼事。
至於女奴那是給一點錢財就誰都能收買的角色(這個顯然她估計錯了),皇后把一個女奴插在這裡是想將這裡的水攪混了,方便她渾水摸魚,而摸魚的手就是皇后從家裡找來的奶孃。離公主總要有人哺養,這就意味著皇后可以名正言順光明正大的讓她的手在公主身上架上至少一年。
先前那個洪氏的事你已經知道了,現在這個盧氏更不是個簡單人物。還記得我前兩天說李真為了幾個叔家的兄妹自己賣身為家童的事嗎?那是他對外人這麼說的,實際上是他的那幾個叔家兄妹把他綁了賣給了人牙子,後來才轉賣到陳浩那裡,他對那幾個兄妹可恨得牙癢。
盧氏一聽我說李真是為了叔家兄妹自願賣身之後,立刻就接話說李真對那幾個叔家兄妹一直惦念的很,當時她還以為我只是拿李真和他叔家的人要挾她,就故意告訴我李真很在意他那幾叔家的兄弟。
畢竟李真是沈銘親隨的私衛,我不會輕易動他本人,如果知道李真在乎他的叔家兄妹,說不定就會拿李真的幾個叔家兄弟做質要要挾他們夫婦,但李真本來恨極那幾個兄妹又怎麼會聽話照做?我抓了人質不但達不到目的,反而會被李真大大方方的把事情捅出去,你想想,現在幽國上下誰有心思有能力為了一個離公主做這樣的事?這事一旦捅出來就是沒有證據也會讓別人第一個懷疑到我身上。到了那時候人質沒用了,我又不能留下線索真讓人查到我頭上來,自然會殺人滅口。
哼,沈府面子上重天道仁德、倫理綱常,身為沈府的衛士,李真再怎麼恨那幾個兄妹也不能去找他們洩憤,而盧氏這一句話既能讓我殺了李真想殺而不能殺的人,又把我在她身上有所圖謀的事大白於人前,讓我以後再難向她下手。想想我和她見面才多長時間,說話才幾句?她竟然就順著我的話給我下了一個這麼深的套。
她這樣的人,要是沒有家人就是一個死士,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如果不是我找到了她父母兄弟,我就得趁早殺了她,否則只要她待在離公主身邊,離公主怕得十條命才能熬得過這一年。”
青蘭嘴巴微張,顯然沒想到盧氏竟然是這麼一個危險動物。
梅妃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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