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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的傷能夠得到治癒當然是可喜的事情,可是突然解開大半封痕做到這件事的我卻像是成了把師父從多年悲運中拯救出來的人,但我心裡很清楚當初讓師父落到這步田地的人是我,我忽然害怕看到師父醒來後可能露出的欣喜表情。 更害怕師父為這事對我表露出讚許和感激,那種感覺就像是你扭斷了雲雀地翅膀再幫她接好,卻要面對雲雀的報恩一樣,讓人心中愧疚難當。
我故意扭過頭看著周圍翩翩飄舞的藍翅蝴蝶,裝出毫無所覺的樣子繼續說道:“還勞煩族長向卓先生傳個話,我不知道他和驊盧將軍相處時是怎麼說我的,但現在驊盧將軍因為我出策使晏祈被流放邊城而對我怨憤極深。 我希望他能夠化解一下這事,他和師父就暫時待在漳國幫著漳國穩一下政局。 順便在糧道和朝堂上多插些人手,我到了幽國會找人專門和他們通訊。 ”
“話我會傳到,至於漳國的糧道和朝堂,現在地煞族已經放了足夠的人手,這件事你不必再多費心,現在最缺人手地是武國,六年前武國拓夜公子繼國主位後。 朝堂腐潰,地煞族的暗線在六年中損了大半,原本由於林賓地限制,我沒再多派人手,但現在如果你需要的話,我會再派人去武國,畢竟武國盛產精鐵兵甲,還是多插些暗線容易行事。 ”
穆華說的清淡。 我卻吃了一驚,我雖然一直想得到地煞族的支援和幫助,但是沒想到穆華會給得這麼幹脆徹底,我不由轉頭看了他一眼說道:“能夠得到族長相助茉離或許該說句榮幸,但想著母親在天之靈這話怎麼也不該由我說出口,族長也不要怪我無禮。 如果族長真要幫我,還請族長隨後派人到幽國慶州找我詳述一下地煞族的現狀,讓我對地煞族的勢力分佈心中有數,族長當年給紅綃下的封印我也會解開,還望族長不要怪我唐突。 ”
穆華面色歉疚地看著我,“我既然已經把聖冠交付給你,既然說了要將地煞族的勢力歸附於你,自然會傾心相助,這些事情就是你不說,我也會做。 也說不上什麼唐突。 而你的母親……我……”
“別和我說,”我冷淡打斷了穆華啟齒難言的話:“有話自己到我母親的墓前說去。 給我說了有什麼用?我如今連母親和母親一族人的屍骨在哪裡都沒找著,墓碑也沒能給他們立一個,你要是有這對我說些空話的時間,不如動用你地煞族的勢力把我母親和母親一族人地遺骨找來收斂,我自己要做些事現在還有點兒吃力,畢竟這五年來我身邊一直只有青蘭、段璐和紅綃三人,也沒有悉心經營過什麼。 ”
穆華被我說的發愣,我把身上裹了聖冠的包袱帶重新系緊了一下,然後揮手說:“我先走了,師父他們大概半個時辰後就能醒來了,最好讓人準備一下盛宴慶賀一下,師父應該會很高興。 你也該和師父多說說話,師父一向要強,你為師父重傷的事而指定她做尊主的繼承者,恐怕已經讓師父心裡非常不痛快了,就像是被你憐憫了一樣,藉著師父傷愈的機會把這問題解決一下吧。 ”
穆華在我身後愣著呆呆低喃一句:“憐憫?”
已經走遠幾步地我回頭看到穆華恍然的表情說道:“師父那樣排斥自己族人和作為尊主及祖父的你,其中原因你真的一點兒都沒察覺?師父她並不想接受你們的特殊照顧啊,尤其是包含憐憫惋惜之情的關切。 ”
丟下這句話,我藉著源力御著周邊的風一縱躍上谷底一邊的山巒頂峰,像地煞族長初次見我時所使出的御風之術對現在的我來說是可以輕而易舉做到地事情,源力本來就是萬物之源,已經可以御使龐大源力地我對萬物也有著了一定的制御能力。 地煞族長要我轉交給段璐地那本書冊上不僅記載著地煞族術法修習的文字說明和圖解,也有著地煞族的歷史,地煞族的兩位先祖一個僅憑精神凝力殺人於無形,一個能夠操縱風火水土等自然之力,可見都是參了源道的高人,而現在這世間能夠做到這地步的除了地煞族長,又多了一個我。
……
“小芋,我們歇一下吧。 到慶州只剩下三天路程了,不必這麼急著趕路了,先在前面的溪邊吃些東西休息一下吧,現在已經過正午了。 ”阿福又開始絮叨起來了,休息是為了調息身體,緩解疲乏,可我根本沒覺得累。
棪鬼在一邊嬉笑著說:“小芋。 阿福是擔心你一個女子身嬌體弱,趕路急了累壞了身體。 你可不能辜負別人一片好心啊。 ”
我本來精神很飽滿地身體無力的趴在了馬背上,這一路上阿福一直對我噓寒問暖,棪鬼就一直在一旁插科打諢的調笑,我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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