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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房屋的鑰匙,只是為什麼這麼重要的庫房的鑰匙會這麼隨便的夾雜在其中,被交給一個級別並不算高的管事太監來保管?
我無暇多想,回身走到內室環架旁,從地上拿起一個被開啟扔到地上的紫漆晶木盒,木盒外鑲嵌的水晶石密密麻麻像是給名貴的漆紫亶木附了一層外殼,精緻的黃金鎖已經被用蠻橫的方式破壞,連砌著鎖釦處的亶木都有了難看的裂痕,空空的木盒內部用膠平整的粘上了一層黃綾,我運元力把附在內部的黃綾完整剝落,裡面的亶木裸露出來。
我伸手以元力粘住盒底木層輕輕一提,夾層下的鑲著銀邊的黃緞就顯露在我眼前,黃緞被那少量附著的元力護著宛如新品,依舊映著金亮的線紋,而我正是先察覺到了那少許保護黃緞的元力,才注意到了這個紫漆晶木盒夾層裡的東西,
我把木盒輕放在一邊展開黃緞往尾端一掃,“至聖帝王”的四字紅印出現在眼前——果然是聖皇的詔書,幽朝皇帝的詔書上按規制都有兩種印璽,一是國璽,四方印製“幽冥還朝”四字,一是皇帝私印,憑自己喜好的圖樣刻自己尊號,而聖皇的尊號就是至聖帝王。
我又掃了眼斜壓在正中的“幽冥還朝”四字就把這張黃綾揣到懷中,其中內容等我離開之後再看也不遲。
至於祈公子餘黨的事,我暗歎一聲,這麼鬧下去,晏祈遲早會讓自己早早了斷殘生。
這些宮中的眼線只怕是晏祈被人進言後的心血來潮之舉,之後就棄而不用,這才使自己訊息閉塞,也使自己安置在宮中的線人因為接觸過少而沒有暴露在外,如今他是落魄如此無人可用,才想起這些人了吧?
我揣著兩株瑩慷草和聖皇的遺詔離開漳國公宮中,然後到了一處僻靜的街巷開啟聖皇遺詔匆匆一掃,心裡頓時覺得既好笑又奇怪,同時又覺得慶幸,留下這樣一道遺詔的開國皇帝還真是個奇怪的人,“幽朝恆立五國,皇者安五國之土……凡有欲一統五國者,諸王伐之,唯存其國,易王而治……”
哪有當皇帝的死命的要自己國家分權為五國的?還不準任何一國有統一五國的舉措,否則就讓其他幾國合力討伐,另立君主……這個曾經讓我覺得敬仰的聖皇怎麼會這麼天真?現在想想開國之後頒行的歷法“五常歷”,大概也是暗喻了五國長存的意思吧?
我微微合目,將聖皇的遺詔塞回懷中,這張遺詔中並沒有指明是留給誰的,但看口氣確是給五國之中的某位國主,而內容,所謂“凡有欲統一五國者,諸王伐之”,是要以五國國主都知道聖皇這意思為前提的,這麼說來,這詔書應該是五國國主人手一份了?要是真是這樣豈不就麻煩了?
如果我要從幽國著手來對付其他四國,只要他們拿出自己手中的詔書,那幽國的皇帝作為幽朝皇室,聖皇的子孫,怎麼好直接違背聖皇的遺詔?我不由暗呼僥倖,如果今天沒有偶然得到這封詔書,日後行事就怕會被打個措手不及了。
還是先給師父療傷要緊,師父那樣的狀況,多耽擱一分一秒我也覺得無法安心。 也不知道卓浪現在在做什麼,鬼閣閣主已死的事情也不知他有沒有得到訊息,如果他知道鬼閣閣主的死訊,那應該會馬上返回地煞族的隱居地去看師父才是,我忽然停住腳,不如去驊盧將軍府上找卓浪一起去見師父,我不由在嘴角衾了笑意,這個時候還是卓浪待在師父身邊比較好啊,師父現在對自己的族人都有著很深的隔閡,唯獨對卓浪卻始終未曾疏遠,現在師父心思繁重,叫卓浪去陪陪師父也好。
等到我治好了師父的傷,也讓師父和他一起高興高興。
第三卷 血染殷紅夢 第三卷 第九十章 誤會
第三卷 第九十章 誤會
驊盧將軍府十里之外有三處營房,分駐著驊盧將軍五千近衛,三營近衛輪流擔任驊盧將軍府的護衛,閒時則操演武藝兵陣。
能在一國國都駐紮五千近衛,這樣的寵信讓別的朝臣嫉的眼紅,這次聽從晏祈之令封禁宮門的禁衛校尉也是驊盧將軍提拔的部下,晏祈本人被廢為庶民放逐邊城的情況下,驊盧將軍竟然能夠保得兩個本來死罪難逃的校尉無恙,不管他用的是什麼方法,都不得不讓人驚歎現在驊盧將軍在漳國朝中的勢力。
由於我的一身女裝不方便活動,就在沿路偷摸了一套合身的男裝換上,然後才走向驊盧將軍府的大門。
驊盧將軍府的正門大敞著,四名後腰跨刀的護衛守在門口,一個個都昂首前視,腆腰壓刀,眉凶氣盛,渾身上下散發著戰場上帶出來的殺伐戾氣。 我上前行禮說道:“幾位大哥,在下陸羽,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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