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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該出什麼岔子。可皇帝在那裡給母親冢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走漏了風聲,被芳慶的人知道了,三年前,他們派人混進關內,襲殺了守墓人,將神廟以為平地,母親的墳,也被……挖了!”
這最後兩字我說的咬牙切齒,那封給我的書信儘可能婉轉的告訴了我整件事情,但話說得再委婉也改變不了結果,廟中的墳冢不是被毀了被埋了,被剷平了,而是被徹徹底底的挖掉了!芳慶的咋種動了母親的遺骨!
棪鬼輕聲開口說道:“你要去芳慶?”
“我?”我冷笑一聲,“不是我要去芳慶,而是我幽國的軍隊要去芳慶,現在想想,韓霧崖把姜永成放置不管由他造勢也未必不是好事。”
棪鬼神色變了幾變,終於猶疑的說道:“雖說這是遲早的事,但現在幽朝政變剛過兩個多月,軍政都極為不穩,你要現在就出兵芳慶嗎?”
我望著漆黑的夜空慢慢說道:“軍政不穩,在於官吏,在於邊軍。治吏和治軍雖然息息相關,但終究是兩條線,長雄關的邊兵都是以前外祖父手下帶出來的兵,我這次直接去長雄關整頓兵備,不但要將一鎮邊兵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還要以戰功升職起用大批的將領,讓他們慢慢替換掉其他邊鎮的不可用的將領。而且當初幽都政變應付倉促,邊鎮鎮兵都沒來得及派人盯著,只好由何其俾出面勉強鎮著,但現在兩月有餘,能鎮住的自然不用多慮。鎮不住的也已經是極限了。”
棪鬼一晃身在我旁邊坐下,頗似無奈的說:“那些邊鎮的將領,這兩個月中早就被你派的人盯上了吧?現在即使有圖謀不軌的人,也只怕還沒來得行事就要命喪黃泉了。不知怎麼著,看你這番行事,總覺得有點兒吳洛那老頭的味道。”
我扯了一個泛苦的笑臉說:“鬼閣專門做這樣的買賣,自然看著像了。”我頓了頓又轉回剛才話題,“我對芳慶用兵,即是要試探其他四鎮邊兵的動靜,讓他們該動的都動起來,也好儘快把不老實的人都拉出來清理了,同時也是要試探周圍四國的動靜,有現在的皇帝和姜永成在前面做擋箭牌,我行事也可以少些顧慮。”
棪鬼怪異的看了我一眼,說:“韓霧崖那老頭只怕也要成為你的擋箭牌了吧。”
我毫不在乎的一聳肩:“他那邊無所謂吧,原本他也不在意這些。更何況韓霧崖這老頭,有皇帝和姜永成在幽都,他怎麼可能讓自己那麼被動。”
棪鬼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一看就是想笑不敢笑憋的,我一拳打在他手臂上:“笑什麼笑?和你說這事很好玩兒嗎?”
棪鬼刷的一下就改變了臉色,頓時一臉傷感黯然的說:“五年前的事,天下之人都有耳聞,我聽說當初芳慶撤兵時還有過一個條件,就是要離公主在年滿十二以後送到芳慶給芳慶王子做妾,唉,真是可憐啊!”
我知道棪鬼為什麼想笑了,他那句“真是可憐”說的絕對不是我,只可能是芳慶的王室,這事以前我想起來的時候也覺得好笑,要是當初我沒被逼出宮,再過七年又真的被送到芳慶去,不知道會是個什麼結果?大概會直接滅了那個婚嫁物件吧?
可現在,我卻沒法因為這事笑起來,雖然我也沒因為棪鬼這時的失態而惱怒,但,現在氣氛總是讓我覺得心中陰沉沉的。五年前的事情。我在意,並不是因為我怎樣怎樣,而是因為母親的遭遇。母親的事情,我惋惜感慨,但那片刻即歿的緣分在我心中到底有多少分量只怕我自己的都說不清楚。
沒有刻骨銘心的仇恨和思念,只是覺得我有責任有義務擔起這份悽慘的情感和寄託,對於這個母親的任何褻瀆和侮辱我都無法原諒,心中有著必定要讓那些冒犯母親的人付出代價的執念,但我在內心深處,可以為此憤怒,為此喟嘆,為此感慨,而悲傷卻始終都是絲絲縷縷,柔若細雨,那樣的不清晰,那樣的飄忽,那樣的捉摸不定。
第三卷 血染殷紅夢 第一百三十八章 又有麻煩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又有麻煩了
先對看這個書的人表示歉意。猛然發現之前石城部分有一章傳錯了內容,無奈前不久儲存不當損失了部分章節原稿,正好包括那一章,本來那個章節是五千字以上的一個大章節,今晚是補不完了,明天一定補齊修改,再次致歉(一個人矇頭寫書,果然很出問題)
棪鬼見我忽然整個人都忽然沉寂下來,自己也覺得剛才的話好像有點兒不合時宜,就壓下了面上的笑意很認真的說:“我的意思是說,等你帶兵打進芳慶王都,可以找芳慶的王室把這些帳都一併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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