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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抱在胸前像是旁觀看戲,冷嘲著說:“呵,你怕她壞你的事兒想殺她,幹嗎非得扯上我?看來你果真一點兒都容不下我了,隨便什麼事兒抓到也能給你弄成殺我的藉口。”
鬼閣閣主根本沒被棪鬼的話分神,強勢的源識依然緊逼著我的靈臺,想要探清我的底細,迫得我額前的紅痕開始躁動,我之前的估計果然沒錯,鬼閣閣主的確已經開始修源了,現在要不是我拼命以靈力蓋著,額前封印我源體本體的紅痕恐怕早被他的源力引得向外泛出紅光了。不過,我源識源力的本體也不是他能輕易侵入的,鬼閣閣主始終沒能得手,神色之間已經有了些疑惑。
棪鬼似乎對現在的狀況也有些瞭然,嘲諷的一陣低笑說:“閣主這是怎麼了?怕你徒弟沒了這人一輩子都歸不了你們所謂的正道?還是閣主親自出手對付別人時總是這麼小心翼翼,呀呀,你徒弟我還真沒見過你這當師傅的親自出手對付別人時的樣子,現在可算見識了,嘖嘖,還真和您教導鬼閣殺手的那些個行事要求沒一點兒相像的啊。不是隻要‘以刀相對即視對方如芻狗,心生殺意則視弱者如泥賤,視強者若無物,勝必取人性命,無以孱弱多食世間粟米,若敗’……當時你是怎麼說得來著?我記得好像是‘記得省了鬼閣的粟米便是’。”
我聽了這話心中暗罵,棪鬼這是在激鬼閣閣主,他恐怕是覺得自己瞞不過了,就想讓我和鬼閣閣主死鬥一番,好讓他藉機逃脫。雖然我心中忿忿,卻沒有閒暇給棪鬼任何一點兒憤怒鄙夷的表示,只能依舊全神應對著鬼閣閣主的試探。
鬼閣閣主本來有些僵硬的笑容忽然鬆弛了下來,他緩退兩步,嘻罵一樣的喝斥棪鬼:“臭小子好大膽,敢這麼調侃你師父我,哈哈哈,鬼閣年年都弄出一堆不成器的東西,我總不能每個都當人一樣仔細調教。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的人和不知死活的畜生有什麼區別,自己聽了我的話就愣頭愣腦得去送命,這豬一樣蠢的人我要來何用,你當你師父真是豬頭一個?”
話音剛落,鬼閣閣主殘影一晃,伸手抓向棪鬼,我一時愣神,還沒來得及做些什麼,就見棪鬼被鬼閣閣主卡著脖頸提在了空中,“洩露鬼閣密事在前,算計我這鬼閣閣主在後,你當一個師徒名份就真能給你三五條命?”
鬼閣閣主面上的笑依然未變,口氣卻冷的寒透骨髓,棪鬼的脖子已經被捏陷了一半兒,眨眼間就憋紫了臉,嘴巴吃力的微動了兩下卻半點兒聲音也發不出來,這也是師徒?!剛才還和棪鬼嬉笑怒罵的樣子,轉眼間就要捏斷人脖子,這老頭兒絕對精神不正常!
不對!我腦中一閃念,就縱身向後躍起,衝向和他們二人相背的客房門口,一直小心隱沒在體內的源力驟然發難,把鬼閣閣主布在房間內的源力衝的四散亂竄,不管他目的如何,既然他莫名其妙的忽然去找棪鬼麻煩,就總得在棪鬼身上分些心神,這對我來說無異於絕好的出手機會。
鬼閣閣主被我突發的一擊震得一時散力,抓著棪鬼的手也鬆了一下,吊在空中的棪鬼總算緩了一口氣勉強掙扎了一下腿,把手搭上了鬼閣閣主的手臂想要掙脫。此時我已經破門而出,沒有去理會棪鬼的處境——我已經破了鬼閣閣主的源力場,一直隱沒的源力暴露了出來,鬼閣閣主應該很清楚如果此時不追我,哪怕被我逃了一時,以後也會有很大的麻煩,我們兩個對彼此雙方來說此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想要儘早解決對方的不止是我,恐怕也是他心中所想。
鬼閣閣主在我身後哈哈一笑,同時就欺身追了上來,先前四散的源力也飛速湧回鬼閣閣主身周,還有一些直接攜著四周散靈向我圍了過來。要說聚靈,我的源力奪不過他,可我有我的優勢——我稍微暗動手腳,片刻之間,只聽空中噼噼啪啪一陣爆竹似的響聲,鬼閣閣主的身影頓了一頓,我已經飛身縱下了客店樓梯,這樣的距離雖然看起來不遠,但已經足夠我擺脫他了。
就在這時,原本從四周瘋狂擁過來想要攔住我的源力忽然卸去,陡然向鬼閣閣主的位置縮了回去,我在客棧大門前藉機探出源識檢視鬼閣閣主周圍的動靜,卻模糊的看到棪鬼從客房破損的窗戶中跳到了客棧的後院中,正咳嗽著要翻牆離開,他手剛按上院牆想要借力翻出,鬼閣閣主收回的那霸道的源力就向他身後襲去。
鬼閣閣主的源力古怪,我還有點兒弄不明白,可有一點我卻很清楚,他的源力可以直接擊散任何生物的靈力,也可以直接分解掉生物的肉體,棪鬼這一下要是挨實了,不只會瞬間送命,就連屍體也不會存在,至於那屍身是會被化作一灘水、一抹塵、一掬細沙還是徹底氣化,就要看鬼閣閣主修源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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