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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算了,我煩悶得一甩手,事已至此,也沒辦法,我以後對漳國朝堂的事幹預多了,總能找處地煞族的蹤跡,我摸了摸手背,手背上的紅痕瞬時消散不見,又摸了摸唇上的血痂猶豫了一下,這個不好做,要是弄掉了遇到緊急情況就弄不出來了,想了想我收了手,然後在心中暗罵,該死的棪鬼,遲早要讓你得到報應!
嗯?好啊,你還敢來?昨天大半夜的,我怕驚到策兒沒去收拾你,你倒自己找上門來了!
“吱呀”一聲,棪鬼依慣例門都不敲就進來了——即使在夜晚睡覺的時候,也沒人能在我毫無所知的情況下接近我的房門,既然我在他進門前不說話,那就是容他進屋的意思。
我陰寒著臉瞪著他:“哦,早啊,好像沒見你去吃早飯啊,我還以為你會很迫不及待的想見我露面時的模樣呢。”
棪鬼關了門大大咧咧的坐在我面前,“哪兒能呢,我只不過不小心多了兩句話而已。”
不小心?我陰森森的彎起嘴角,“棪鬼,最近有沒有覺得身體不如以前輕便了,耳力目力也下降了很多,飛簷走壁也不那麼輕鬆了?”
棪鬼還是無所謂的說:“你這是要試探我?我昨晚可哪兒都沒去,要是走哪兒了,你還能察覺不了?飛簷走壁的活我可是從來不敢揹著你做啊,免得你把我當做那老不死的探子直接送我去鬼蜮。”
我嘿嘿笑著,伸手往他臉頰上一戳,棪鬼頓時“嗷”得一叫蹦了起來,“你幹什麼?!啊喲啊呦,你怎麼這麼用力,本來這幾天就渾身不舒服,又酸又疼的,你還給我雪上加霜!”
“雪上加霜?”我看著他笑得沒心沒肺,“我剛才那一指可是連草紙都戳不破啊,不過換在你臉上,嗯嗯,那半邊臉恐怕一個時辰不到就會潰爛的慘不忍睹,東西也別想再吃了。”
棪鬼臉色刷得一下就變了,雙目如夜遊的孤狼一樣閃著寒光,“你這是何意?”
我很驚訝的感到了棪鬼身上不可抑制的殺氣,怎麼又變臉變的這麼快?他以為我是要向他下重手?這也太敏感了吧,是殺手的本能,還是他真的有做什麼讓我難以原宥的事情,所以才這麼疑神疑鬼?
我收斂了玩笑的心情,心念微轉,面色平靜下來試探著說:“作為殺手,你連自己的殺氣都控制不住了,還打算回鬼閣?”
棪鬼臉色更寒,“你就為了這個?我說過我已經回不了鬼閣了,也自忖沒有做什麼讓你可以懷疑的事,你難道就因為一點兒疑心想對我下手?”
我盯著棪鬼的臉瞅了半天,沒瞧出什麼不妥,只是面色冰寒的時候好像帥氣了很多,我攤手聳肩,“是我疑心重還是你疑心重?我有要殺你的意思嗎?是你先渾身散發殺氣出來唬人的。”
棪鬼卻還是遠離我站出幾步,冷笑著譏誚說:“哦,那你是想告訴我你隨時都能取我性命,警告我不要有什麼不該有的動作?公主大人!”
我皺了皺眉,怎麼又這樣了?轉念一想我忽然閃身反絞他的右臂把他壓在桌上,一邊搭上他的頸脈探了一下才放開,然後喃喃自語說:“不是那次的後遺症啊,怎麼看起來和上次的樣子那麼像?”
棪鬼被我這麼一弄有點兒糊塗了,“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放了手好整以暇的坐回桌前笑著說:“不幹什麼,只是想和你說說你的病。”
棪鬼疑惑了,卻依舊戒備得看著我問:“病?什麼病?”
我指指桌對面,“坐下慢慢說吧,放心,你的臉不會爛的很難看,我既然能知道你的病因,自然就能隨意牽引,讓它惡化或好轉,不過是兩根指頭的事而已。”
棪鬼遲疑了一下,戒備好像放鬆了許多,卻仍然有些不情願的坐在對面問:“我到底有什麼病?”
“你剛才不是說了嗎,這兩天身上又酸又痛,渾身的不舒服,我問你,你是不是每年都要固定的見鬼閣閣主一次?”棪鬼見我表情認真起來,猶疑一下之後也沒敢含糊,說:“我和鬼閣閣主有師徒名分,平時見面的時候也不算少,只是每年的四月初始,我都要去單獨見他,他會帶我進他的練功房給我行功,疏通經絡,自我成了他的徒弟後就一直都是這樣。”
“疏通經絡?呵,說的真好聽,”我冷嗤一聲,“恐怕不止是你,所有鬼閣不修靈的殺手估計都得每年找他‘疏通一下經絡’。”
棪鬼更疑惑了,“那老頭說只有他的徒弟才能得他那麼照顧……”
“照顧?”我打斷了棪鬼本就遲緩的話,“這麼說來那老頭的徒弟可真不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