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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相信這個世上會有鬼魅?”老巡警問道。
趙大樹撓了撓頭: “我一個小夥伴;說他親眼看見候府的那個鬼魅。”
“眼睛有時也會欺騙人的。”老巡警說; “說遠了;大火過後;在廢墟中找到了一個翡翠扳指;那是白老闆貼身之物;白老闆的死可傷了戲迷的心了。”老巡警的眼睛可是有些發紅;趙大樹知道師父也是白老闆的戲迷。 “失火的原因;因為燒的太乾淨了;都無法查了。而後來發生的翠雲樓血案就發生在大火過後的七七四十九天。”
“回魂夜!白老闆的回魂夜!如果是白老闆回魂;那他是不是該回吉祥戲院看他師父譚老闆;或者是回候府看他義父候佳老爺啊。”
“那場大火已經把他給燒的面目全非了;白老闆是個完美之人;他又怎會如此猙獰的面目去見自己最親的人呢?”
“可是為什麼會找到那個無賴呢?”
“那人在大火之前的一天曾經在大日光天之下調戲過白老闆。”
“因為這個?”
老巡警笑了笑: “這也只是謠傳。”
“師父你信嗎?”
“這世上沒有無端的因;也沒有無端的果。有因必定有果;有果必定是有因。”老巡警起身;他拍了拍趙大樹的肩; “查案子呢?有時會千頭萬緒;但只要你抽開一根絲;其它的也就跟著散開了。”說完離開了案宗室。
“這世上沒有無端的因;也沒有無端的果。有因必定有果;有果必定是有因。”趙大樹重複著老巡警的這句話。對啊;這靈動的世界是不存在無端的因和無端的果的;有因必有果;有果就必定有因。
只聽到屋外一陣急促的腳步;門被推開了;陳霖海氣喘息息的出現在門口; “大樹;我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什麼?”
陳霖海看見了桌上的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就喝了見底;終於緩過來說: “那血中頭飾是崑曲青衣頭上戴的飾物。”趙大樹回想著;陳霖海手中變戲法的遞給趙大樹一張紙;是一幅畫和咱們中國的畫還不一樣;不過畫中的東西他認出來了;正是案發地上那灘血中的飾物;陳霖海說: “這是老查畫的速寫;在吉祥戲院畫的。”趙大樹仔細的看著;他拿著這張紙;來到另一個屋子;找出從案發現場帶回來的飾物;仔細的對照著。 “好像有些不同?”
陳霖海仔細的看著;他指了指飾物上的那顆珍珠;但是畫中沒有。
趙大樹說: “吉祥戲院和明湖春只隔著一條街。”
“如果穿衚衕的話;應該會更近。”陳霖海說。
他們倆同時眼睛一亮;異口同聲的說: “吉祥戲院。”
3。38 鬼飾(1)
吉祥戲院
吉祥戲院正在上演的是譚仙菱的《貴妃醉酒》;趙大樹和陳霖海直接來到後臺;本來是想直接找秦羅衣;沒找著;一問秦羅衣今天沒有戲碼。陳霖海看見了一個眼熟的;他連忙大聲的喊道: “李老闆;李老闆!”一個花臉轉身四處看著 ;那花臉用手指了指自己;意思是不是叫自己。陳霖海笑著點了點頭;拖著趙大樹走上前去;邊奉承道: “李長江;李老闆;小弟怎麼能忘記呢?”李長江覺得陳霖海很是眼熟;陳霖海提示: “做專訪啊!”李長江比劃了一下: “啊;是你呀?你;今天是來給我做專訪的?”邊說還邊倒持自己。陳霖海笑了笑: “不…不是。”李長江有些失望;陳霖海馬上說: “不過;有件事得請您幫忙?” “幫忙?”李長江指了指陳霖海; “不是又為了秦老闆吧。”陳霖海搖了搖頭: “是請您李老闆;是特意的。”陳霖海把特意兩個字提的高高的;李長江一聽他這麼說;高興了起來: “說吧;什麼事? 這世上就沒有我李長江不清楚不明白的。你還真找對人了。”趙大樹皺了皺眉頭;陳霖海拱了拱他;趙大樹勉強的擠出笑容;把手中的那張紙遞給李長江;李長江笑呵呵的接過;定眼看著說: “這個是《牡丹亭》中杜麗娘的頭飾。就是秦老闆扮杜麗娘頭上帶的。 這頭飾有些老闆呢會按照自己的喜勿稍做些變化;所以會有些差異;大致還是差不多的。”
趙大樹從一個袋子中拿出那個頭飾;再次遞給李長江;李長江接過;把畫還給他們;突然李長江拿那頭飾的手開始顫抖著;然後是全身;如同鬼上身;拿頭飾的手一鬆;趙大樹眼急手快;趕緊接著;李長江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這引來了後臺的其它旁人的注意;陳霖海伸出手想扶起他;一摸他的手;寒冷的就像剛從冰窖出來。旁人看見了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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