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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羅衣看著書房的燈亮著,她推開書房門,銀奴坐在暖榻的棋桌旁,上面還擺著他們沒有下完的那盤棋。秦羅衣從懷中拿出那把在玉壺山莊銀奴給她自保的匕首,把它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說:“霖海要有事的話,你用了十一年的心血也會化為烏有的。”
銀奴拿了一枚黑棋打落了秦羅衣手中的那把匕首說:“你也…要挾我!”他起身下了暖榻,走到她的跟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想死…你做不了主!”
“十一年前我做不了主,十一年後,我可以毀了羅衣、毀了初靜、毀了你的杜麗娘、毀了你的牡丹亭!”
銀奴加重了自己手上的力度,秦羅衣的臉色開始變得煞白,突然他鬆開手,把她重重的推倒在地,掀翻了桌上的棋,喉嚨裡發出刺耳的嘶吼,完全喪失理性的摔打著書房裡的一切……
平安診所
趙大樹清醒了過來,陳霖海一把擁著他,趙大樹笑著說:“哇,這麼深情啊!”
陳霖海緊緊的擁著他:“你要出事了,我怎麼和奶孃、奶爹交代!”
“你要出事了…我也沒法向他們交代!”趙大樹拍著他說。
進來的楊安平看著眼前的兄弟情深,笑著說:“有我這位國手在,你們誰也出不了事兒!”
陳霖海和楊安平斜眼看著楊安平。
“就這麼答謝你們的救命恩人啊?”
“會給你立個牌位的。”陳霖海說。
“每日每時用最好的檀香供著!”趙大樹說。
“就這些啊!”楊安平抱怨。
“已經很多了!”陳霖海說。
“我還想著有鮑魚海參宴什麼的?”
“要不要黃金萬兩!”
“哇,這個好,我就可以開他個十家百家分店!”
“庸醫啊,拿我們做白老鼠就夠了!”
“哇哇哇,小俞,拿我的縫刀口的針過來,把你們倆的嘴給縫上!”
三個人互相鬥著嘴,楊安平放心了下來。
“說正經事,”陳霖海和趙大樹收住了玩笑看著他,“大樹的箭傷有劇毒,可是霖海的擦傷卻沒有!”
“是兩把不同的弩發出來的!”趙大樹說。
“可他們為什麼要殺我?”陳霖海不解。
趙大樹起身,陳霖海忙阻止,趙大樹說:“我得回趟分局,有要緊的事要辦!”
“可你的傷!”陳霖海擔心的說。
“記得來打針換藥就行了。”楊安平說。
趙大樹點了點頭,然後小聲的對陳霖海說:“你一夜不歸,當心你老爹關你緊閉!”
陳霖海這才想起,也連忙起身,在這個非常時段不能激怒父親。 電子書 分享網站
5。27革命(2)
陳 府
陳霖海安全的回到家,剛走進自己的小院,就看見小魯跪在大廳門口。
“小魯,你這是幹嘛?”他拽起小魯,小魯卻驚慌的對他搖了搖頭。他抬頭看見父親一臉寒冰,母親焦慮的看著他。
他走進大廳給父親行禮,父親抓起手中的新聞紙甩到他的臉上喝斥:“你可真給陳家長臉啊,識得新聞紙上的大字嗎?!”
陳霖海拾起那張新聞紙,赫然的:“戲院孝子——買辦陳家二公子痴情駐守吉祥戲院!”
“你捧戲子,都捧得徹夜不歸了!你真是出息了啊!”陳老爺氣得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了,一邊的陳夫人連忙安慰:“老爺,霖兒還小,再慢慢教他就是了!”
陳老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還小,都已經二十有四了,早過了當今做主的年紀了,你跟著凌家小姐瘋,也就吧了,你現在居然看上戲子了!”
“父親,唱戲的怎麼了,唱戲的和你我一樣都是堂堂正正的人!”陳霖海終於忍不住了,一旁的陳少奶奶連忙捂住他的嘴說:“二弟,別再激怒父親了!”
陳老爺掄起手中的手杖打了過去,陳夫人連忙用自己的身子擋著,那一杖結結實實的落在了陳夫人的身上。
“母親!”陳霖海和陳少奶奶喊道。
陳夫人暈了過去,一下子亂成一團。
陳霖海再次被關禁閉了,徹底的成了籠中鳥。陳霖海翻看著查理在吉祥戲院畫的那些素描,看著畫中的杜麗娘,不知羅衣怎麼樣了?
送飯的丫鬟進來,“少爺,吃飯了!”看著一點沒動的上一餐,著急的說:“少爺,您怎麼還是一點都沒動啊?”
陳霖海走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