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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怎樣…才能…放…了…她!”銀奴有些艱難的說著,可能是因為很久沒有說話。
“海疏影、秦羅衣,一箇舊愛,一個新歡,哪個才是你心裡的唯一?啊,”白衣人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 “怎麼可以忘了,在她們之前還有一個?”
銀奴的雙手握成了拳。
“對啊,是你把人家給拋棄了!可憐那痴情的段雲棠!”
“你…是…誰?”
白衣人緩緩的把金色美猴王面具從臉上摘了下來,露出了那張隱藏很久的面容。
銀奴看著那張臉,“為什麼?”
“為什麼?哈哈哈…你見師孃的時候,你想過為什麼嗎?你把師傅逼成失心瘋,砸碎了他的夢,你想過為什麼嗎?”
“他…想…再…一次…殺了…我!”
“十五年前師公用一雙筷子,決定了你和師傅的命運,為了你,師公用一雙筷子揉碎了自己兒子的夢,他不該怨恨嗎?上天給了你和師傅機會,就該公平對待,師公卻遺棄了他親生的兒子!”
銀奴萬萬沒想到,十五年前的那出《遊園驚夢》是後來一切不幸的根源,“師傅…師傅…師…傅…”
“你為了復仇,你重塑了一個你,你回來,讓所有的噩夢重新開始!欒盈雲那個可憐的女人,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還有師孃,那個和你一起長大的人,你回來,只有她認出了十年後的你,你卻逼得她自殺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5。15 金蟬(2)
銀奴想起了和婉玉隔街的相望,小師妹認出了他這位二師兄!
“趙隊長,既然來了,就出來打聲招呼吧!”楊渝梅突然說。
趙大樹從黑暗中走了出來,看著眼前的兩位,他只猜對了一半,沒想到會是如此的場面,他直盯盯的看著銀奴,那個傳聞中的白書玉就在自己的眼前,沒想到他早就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裡,可誰也沒在意他。他轉身看著楊渝梅:“是你故意引我來的!”
“哈哈哈…”楊渝梅大笑,“那天在我的化妝間,你不是在尋找證據嗎?”
“明湖春那個陳霖海看見淡黃色披風女子後的老者,是你!”
“這你也能猜到!”
“明湖春的主謀是譚仙菱,殺人者是李長江,嫁禍給印碧兒,那枚鬼魅頭飾是銀奴放的!還有段雲棠在案發後去過現場!譚仙菱殺文溪,是因為他參與了十一年前謀害白書玉的陰謀!可是我不明白,白書玉是怎麼逃了出來?”
“是他…救了…我!”銀奴說。
“文溪救了你?!”趙大樹很驚訝!
“還有…多福…還有…小丫!”銀奴繼續。
“小丫?秦羅衣!”
“十年前翠雲樓的小丫頭!”楊渝梅說。
“翠雲樓的血案和你有關?是你用髮簪殺了那個人?!”
銀奴沉默著。
“秦羅衣是怎麼被你們給挪到白書玉的衣冠冢的?你就是那個會催眠術的人!”
“秦羅衣是自己走出房間,她是在走到後院的時候被我催眠的!”
“那你們是怎麼把她帶出吉祥戲院的,戲院的馬車我都檢查了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馬車…被人…掉包了!”銀奴說。
“說的沒錯,李長江和其他老闆共用的那輛馬車被我們掉包了。馬車駛出吉祥戲院,趁著夜色的掩護,用另一個馬車掉包,所以各位老闆上馬車的時候是空的。”
“接應是誰?印碧兒?!”
“哈哈哈……”楊渝梅笑了起來。
“我有事不明白,印碧兒是因為被你們陷害給託下水,可是為什麼李長江那麼賣命的參與進來?”
“師傅對他曾經有一粥之恩。”
“可是為什麼反過來幫印碧兒,還搭上自己的命!”
“我也不明白,我也想知道,因為他,才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在廖府別院慶功的那個晚上,秦羅衣見到的那個鬼魅和鏡中的初靜是誰扮的?你師父、還是印碧兒,應該是印碧兒!”
“是印碧兒!”
“用上了易容術?”
“只是穿了一套初靜的衣服,梳了一個和初靜一樣的髮型。”
“那…你們…用…什麼…辦法…讓…她…憑空…的消失…屋中?”銀奴問。
“鏡子!”趙大樹說。
楊渝梅沒想到趙大樹竟然知道這其中的機妙。
“變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