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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這樣持續了好幾次,估計至少進入到地下很深很深了。才終於停了下來。
然後,人員分散開了,我和另一個人被帶進一個很暖和的房間,被按在床上,牢牢地固定了起來。隨後,其他人退下去,房間安靜了下來。
躺了一會,迷迷朦朦的感覺才算完全消退了下去,很快,就聽到隔壁床上的人開始慢慢的喊了起來:“放開我,這是哪裡!放開我!”我沒有想喊叫,只是也使勁地掙扎了幾下,但是毫無掙脫的可能,從腰部,要手腕,都被緊緊地套著金屬質感的環,將人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可能我發出的聲音也比較大,隔壁床的上喊了幾下,就叫道:“你是誰??”我猜想他可能在叫我,因為這個房間聽不到除了我們兩人以外的其他人存在的聲音。我答應了一句:“5監舍的!”隔壁的人又問道:“你看得見嗎?”我回答:“看不到。我應該和你一樣。”他頓了一頓:“我是8監舍的。”我知道他應該是穿淺藍囚服的,這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的和8監舍的人接觸。
他又喊了起來:“有人嗎?這是哪裡?有沒有人。”他持續叫了一會,我說:“應該沒有人。”他回答:“那怎麼辦!”我說:“聽天由命吧!”他沉默了一下似的,安靜了下來。
在他安靜下來沒有多久,有一股淡淡的甜甜的氣味飄了出來,聞起來很舒服,但是慢慢聞了幾口之後,人又漸漸的迷糊了起來,最後好像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有所反應的時候,是因為一陣針刺的疼痛。我並不能動,全身好像消失了一般,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自己的意識脫離了身體一般,連整個腦袋都感覺不到了,但是卻能聽見和有疼痛感。我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我知道自己存在著,但是卻好像失去了肉體。
我聽到門開啟的聲音,幾個人走了進來。
一個聲音說:“長老,已經準備好了。”
一個聽起來很蒼老的聲音說:“好。再檢查一次。”
隨後我的手臂上和脖子下面貼上了兩塊冰冷的金屬,持續了一會之後離開了,一個聲音說:“
都已經深度的無意識狀態。”
這個蒼老的聲音說:“好。”似乎坐到了一個凳子上,說:“先念一下這個人的情況。”
一個人嘩啦翻動了一下紙張,念道:“陳玉成,男,生於1930年,出生地廣東廣州市長平區,父親陳良識,廣州人,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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