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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對於女人來說應該是一種責任,是她經過人生每一次蛻變的見證,而每一次給與痛苦的人都是她最親密的丈夫和孩子,女人註定用痛苦換取快樂嗎?
寧遠捧住我的臉,仔細的幫我擦去因為苦楚而流出的冷汗和冰冷的淚水,輕輕的吻我的眼睛、臉頰和嘴唇。同時,也開始緩緩的移動身軀,進行那種亙古不變的動作,我生澀的應付著這種陌生的行為和感覺,寧遠撫摸著我的頭髮,微笑著,注視著我,那眼神在昏暗的帷帳內顯得格外黑亮,彷彿暗夜中的星光般璀璨
帷帳外的紅燭徹夜燃燒,門外的大燈籠和燈火依舊閃亮,皓月當空,晚風習習,夜涼如水!
*
似有一束灼熱的光線照進來,照在我的臉上,我悠然轉醒,只見寧遠正含著笑意看我,見我醒來,低聲說:終於醒了,等得我好苦。
我伸手拉了拉被子,不動聲色的把自己裹個嚴嚴實實,寧遠不禁啞然失笑:我的皇后,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吧?貌似也已經行過周公之禮?
我頓時紅了臉,轉移話題道:幾時了,要去拜見太后了吧!
沒關係,太后不會怪我們晚起的!寧遠有些嬉皮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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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大聲說:來人啊,給皇上更衣,蘭若,進來為我梳洗!
寧遠立刻也高聲喊:都不要進來。
又低聲對我說:你伺候朕如何?
我默不作聲。
寧遠笑:不會還是不願意?沒關係,好在我還可以伺候你。說罷他猛地掀開被子,我嚇了一跳,慌忙擋住眼睛,只聽寧遠哈哈大笑,原來被子下的他早已經著裝完畢,我惱羞成怒的轉過身子,寧遠笑:生氣了?不要生氣嘛。朕給你穿衣服!
我忙拉緊被子:臣妾自己來!
寧遠有些無奈:朕不難為你,朕先出去,你快些穿衣服,朕為你梳妝可好?
我點點頭,他這才掀開帷幔出去,慢條斯理的做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著我,我這才發現床上的帷幔幾乎就是透明的,只好咬牙背過身來,儘量用被子擋住身體,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外面有丫頭報:皇后拜見太后的服裝已經備好了。
寧遠道:拿進來,放在桌子上吧!
我走出帷幔,簡單的洗臉,又用鹽淨牙,寧遠湊過來,把我按到銅鏡前面坐下,拿著象牙的梳子仔細地為我梳頭,邊說:你知道嗎?朕現在與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朕幻想過無數次的,為你梳頭,給你畫眉,替你挑選美麗的絨花和珠釵,裝扮你,讓你像朵嬌嫩的花蕾在朕的手中嬌豔的盛開!
我不禁震撼,我從來不知道寧遠對我有這樣的情感,他總是扳著臉,霸道蠻橫的要我做這做那,當我知道自己要嫁給寧遠的時候,還曾擔心自己如何與這個冷麵菩薩相處,還是太后在信函中告訴我寧遠愛我至深,如今終於有了深切的體會,終於看到寧遠不為人知的溫柔和體貼,以及對我處處小心的關愛。
我從他手中接過梳子,把頭髮攬到胸前,緩緩地梳理,寧遠忙去拿畫眉用的螺子黛,搬過我的臉,為我仔細的描上遠山黛,手法嫻熟,我不禁問:皇上可是經常練習?
寧遠笑:怎麼?吃味了?朕一直就想親手為你描遠山黛,所以經常拿宮女們練習,但又不准她們有任何一個人描這個外出見人,難道你都沒有發現嗎?
我搖頭:是臣妾太不細心了!
寧遠放下螺子黛,握住我的雙手笑說:沒關係,只要你在朕身邊,朕做夢都是笑的,你就站在原地等待朕對你的愛吧!
外面有人咳了一聲,蘭若笑嘻嘻的說:皇上,是不是該讓奴婢伺候小姐梳頭了,太后那邊可都談論開了。
寧遠哈哈大笑:小蘭若你給我進來,真是膽大妄為的丫頭,怎麼還叫小姐?
蘭若吐吐舌頭:奴婢該死,是皇上的新娘,皇后娘娘!
寧遠更加開心:小蘭若,你這小嘴巴越來越甜了。
蘭若仰頭說:是皇上自己大婚高興,才會聽什麼都甜!
寧遠笑著點頭:你這丫頭,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過去和婉瑩沒少做些調皮搗蛋的事兒,從今以後,你可要注意些,少給婉瑩惹麻煩!
蘭若不樂意地說:怎麼只說奴婢,奴婢還不是聽別人的命令?
我忙說:蘭若,不要無禮!
蘭若有些驚訝的看向我,卻也沒有說什麼,忙低眉順目的站在那裡,寧遠看向我:怎麼了,忽然這樣拘謹?
我低頭說:臣妾現在是後宮之主,怎麼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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