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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微笑著在盛大的喜宴上道一聲“恭喜”,有幾分真心幾分實意撇開不論,僅是這舉動,算不算是窩囊廢裡頭的極品?
唉……人家忍氣吞聲的原因無非是情敵乃長房的堂弟,再三掂量後覺得惹不起,才把這口怨氣和著苦水嚥進肚裡。
雖說現今官之荷已去逝好幾年了,可長房裡的未亡人傅羽纖和二房硯少爺之間的感情糾葛,還有那當八卦傅的弟奪未來兄嫂的舊聞,當誰不知道呀!
但,如果關於硯少爺軟不軟弱的問題拿去問年若若小姐,她只會在仰天大笑數聲後,不發一言地走掉,躲到沒人的地方嚎啕一場。
在沒遇到官之硯之前,情竇初開、花樣年華的年若若對男人這種生物還是很有憧憬的,也曾想過有朝一日跟著一個彼此相愛、有膽識有擔當的好男人離開官家,從此過上幸福生活。可是在見識過官之硯深不可測的城府後,這世上關於男人的所有嚮往,在她心裡就像氣球一樣,破掉了……
所以,對於年若若來說,官之硯就是天敵、仇人、大壞蛋!最可恨的是,他還是那個吝嗇到連個“愛”字都不肯給她,就將她生吞活剝,吃掉了的惡魔……
夜半三更,官家主宅四樓,某間裝潢豪華舒適的臥室內,床頭櫃上擱著的精美歐式古董燈還亮著。
男人穿著墨綠色的睡衣,領口半敞,露出精壯的胸膛,半倚靠在床頭,正藉著光線翻看手裡的檔案。
旁邊的羽毛枕上,嬌小的人兒蜷縮在薄被裡正睡得昏沉,一隻厚實的手掌悄悄探上光潔的額頭,燒退了,開始有了微微汗意。
男人放下檔案,傾過頎長的身軀,俊秀的面頰親暱地蹭蹭她額前那縷微溼的秀髮,大掌撩起小丫頭的睡衣下襬想探進去,要看她的有沒有汗溼衣裳。
本來睡熟了的小人兒,睡夢中都在提防,還沒等他的手進去,就下意識的扭捏著身子,警覺地抗拒他的靠近。
“鬧什麼?病了還不老實!”男人低聲訓斥,霸道的手更往粉色睡衣裡鑽。
她越往旁邊讓,夢裡都要離他遠遠的,男人不悅地擰眉,一向平靜無波的俊顏染上幾絲怒氣,整個上前將她圈在懷裡,限制住她的逃脫。
僵持不下。
“唔……”病得昏頭昏腦的年若若因氣悶總算是清醒了,這一折騰又流了好多汗,膩在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而讓她更不舒服的是半壓在自己身上的高大男人。
“不要!”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當視線與那雙深黑利眸對上,便聳然一驚,還不等男人說話就先行拒絕。
“不要什麼?”他挑高好看的眉,停下手,等著。
“不要那個!”
“哪個?”
“就是……那……那個……”她吱吱唔唔,雙頰倏地豔若榴花。
才十八歲的年紀,自兩年前在眾目睽睽之下依照指示搬到了他房裡,也不過在一年前才有了夫妻之實,從此天天被他困在床上從頭啃到腳,如狼似虎的沒個完,搞得她提心吊膽惶惶不可終日。
怕什麼?怕他無窮的精力和慾望。
短短一年時間,就讓年若若深刻體驗到,Xing愛真是一門博大精深的學問,她不僅對各種花樣百出的姿勢感覺匪夷所思,也被折磨得實在夠苦了,可惡的是,床上床下判若兩人的男人在吃飽喝足後卻興味盎然地告訴她,這叫“夫妻情趣”。
情趣?去他個大頭鬼啦!年若若義憤填膺地腹誹,這種能弄得自己如同水裡來火裡去的事,應該只有他一人覺得有趣吧!
今天傍晚,她從學校放學回來,渾身沒一點力氣,頭疼得好像要裂開了,嚇得桂媽給她拿體溫計一量,三十八度五。
趕巧碰上官之硯從外頭回來,看她聳拉著小腦袋,表情厭厭的,馬上伸手從客廳裡拎著回房,一點不憐香惜玉地扔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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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喝冷水、不許洗澡、不許踢被子、不許不聽話……哼,也不想想她怎麼受的涼,年若若捂在被子裡,氣呼呼地回憶著前晚被他強壓著在露臺的涼椅上受折騰的整個過程。
十月的天氣,早晚有點涼意了,他在臥室的大床上要過她一次還不盡興,又把她抱到露臺上繼續。她光溜溜地被他困在身下,精壯高大的身軀又重又沉,將她抵在長長的木椅和胸膛間,足足做到大半夜。
她不敢叫,貝齒緊緊地咬住被吻得紅腫的唇瓣,竭力不發出半點聲音。她的嗓音一向只會讓在她身上興風作浪的男人愈發興奮,吃多了虧,自然學得乖了。更何況地點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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