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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官之橘的大力渲染下,年若若在官家可謂“聲名狼藉”,同時也見識了到官家的流言蜚語有多厲害。
“這麼個沒心沒肺的丫頭,真是養不起的狐狸精!”
“是呀,官家好心收養她,卻做出勾引少爺的醜事來。”
“依我說這丫頭真有手腕,也就是看硯少爺性子軟弱,著了她的道,若是換作棠少爺,叫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輿論的力量真是大!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年若若在官家徹底成了眾矢之的。
但那些閒言閒語和莫明其妙的刁難,又怎能跟官之硯對她所做的事情相提並論?有苦難言的稚嫩少女悠悠嘆息,不過是小巫見大巫而已。
一年後,官宅。
溫暖的室內燈光,厚厚的地毯,身著粉藍色長款繫帶棉睡衣的少女,正跪在男人大敝腿間,以小嘴取悅他。
明明是初冬的天氣,暖氣還未開啟,她的額上卻已然冒出了細細的汗珠,秀美的眉微蹙著,長長的睫像小刷子似的遮掩住美目,張著櫻花般的唇,伸出雛鳥一樣的小香舌,輕輕舔弄著腫脹的男性。
官之硯僅著一件寬鬆舒適的絲絨睡袍,手臂半撐在床上,緊閉雙目,心底發出滿足的嘆息,沉浸在極度銷魂的快感裡。
他並沒急著吃掉她這條小魚,而是慢慢地享用她身體的某個地方,柔嫩的小手、嫣紅的小嘴、飽滿的胸部,絲綢般滑膩的雙腿……少女充滿彈性的肌膚,玲瓏身軀的每一寸,都能給他無邊的淋漓盡致。
他極有耐心地調教她,如何做才能讓自己更舒服。
本來年若若是死也不肯做這些事的,可是關上門,她哪裡是他的對手?
她這隻剛破繭的小粉蝶兒,尚未看清色彩斑斕的百花園,就被綿密黑心的蛛網糾纏住,掙扎無門、逃脫無路。
初初微弱的反抗沒讓官之硯大發雷霆,而是將她綁在床上,花了一整夜的時間,以手、以嘴、以身體挑逗、撩撥、玩弄她……直到她哭泣著求饒。
那經驗實在太可怕了!他還沒有進入她的身體,就讓她像死了一回似的,從煉獄般的焦躁和空虛升上快樂到難以置信的天堂,爾後,再任由她從天堂極速墮落到地獄……
陌生的、驚天動地的高潮綿延不絕,身體不由自主的抽搐著,以及那一聲聲無法相信是出於自己嘴中的、令人臉紅耳赤、心跳加速的柔媚呻吟。
每當回憶起那一天所經歷的一切,她就忍不住打哆嗦,他說得一點都沒錯,他有的是辦法讓她妥協。她怕了,徹底怕了,除了怯懦地哭泣著答應他每個聽起來都極端下流的要求和命令,別無他法。
她寧願取悅他,也不想再讓自己再重蹈覆轍,被他無情地懲罰。
到目前為止,她雖然仍是處子之身,但從技術層面上講,她已經被他啃得連渣都不剩了。
舌尖兒靈巧地順著硬挺的男性慾望勾勒著,嘬著,櫻唇儘量張開,再深深地含住柱形硬物,無奈她的小嘴太小,而他的又太大,只能含住頂端的部分,細細的吸吮舔弄,她聽到男人的呼吸急促起來,忐忑不安的心才稍稍好過了點。
一個小時前,他們驅車回家,就在她下車前,他抓過她,給了她一個火辣辣的法式深吻,吻得她連腳趾頭都蜷了起來,爾後他曖昧地抵著她的唇瓣,充滿肉慾和Se情地宣佈:“今晚有你好過的了。”
有如聽到惡魔的召喚,年若若的脊椎瞬間繃直,官之硯的慾望很強烈,尤其是在她面前,人前那虛假的一面早飛到九霄雲外,床第間多姿多彩的花樣都在她身上試驗,變著方法欺負她。可怕的是這男人的控制力也超強,常常她的小嘴都含到發酸了,小手也再沒力氣套弄,他才會在她嘴裡射出來。
濃濁的液體嗆得她兩眼發紅,幾欲嘔吐,最糟糕的是,當他每每看著她一副受虐的可憐模樣,剛發洩過的火熱慾望又會很快硬起來,起身狠狠地抱住赤裸的她,壓在床上瘋狂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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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官家的男人不乏風流種,婚後還在外頭偷吃的官之鍅;人見人愛風靡無數少女芳心的官夜騏,以及那個眾人口中尚未娶妻就情婦無數的官之棠,唯獨不包括官之硯。
自從她成為他的未婚妻後,除非他出國,他們每晚都睡在一起,也沒見他在外面跟哪個美豔明星傳緋聞,實在是讓一幫想看好戲的路人大跌眼鏡。
因而,“馭夫有術”的年若若在官家又成了傳奇,眾人也心照不宣,原來硯少爺喜歡的,是比他更軟弱、更沒反抗能力的幼齒。
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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