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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爺和二太太顏面無光,自然是越發看她不順眼,更令二老爺暗暗詫異的是,兒子居然真得要跟這丫頭結婚登記!
這怎麼行?以前答應她做兒子的未婚妻是形勢逼人,真要進官家的大門,一個小孤女哪有資格?
年若若則是被這陣勢搞得心驚膽顫,她不安地低著頭,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官之硯身後縮。
驀然,一隻大手不著痕跡地、牢牢握住她躲閃的小手,耳邊聽見他淡淡地對眾人道:“沒什麼要緊事,讓大家費心了。”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阿硯啊……”官天麗尖著嗓子笑:“老爺子那邊總得……”
“若若是我的未婚妻,姑姑應該知道吧?”官之硯打斷她的話。
官天麗愣了一下,隨即才不情願地說:“這個嘛……倒是知道。”
“那就行了,姑姑應該不會跟小輩計較太多,若若年紀小不懂事,做錯了什麼,我自然會代她向爺爺認錯領罰。”
“這話說得輕巧,難道就這樣算了?”官天麗碰了個軟釘子,極不甘心地看了眼不敢抬頭的年若若,“我看不如把這丫頭交給我,我來教教她怎樣做個識大體知分寸的官家媳婦兒……”
“不用了。”官之硯再次打斷了她的建議,眸子定定地看著眾人,斬釘截鐵地道:“我的人,我來教。”他的語氣是前所未有過的嚴肅和不容置喙,彷佛在宣告,年若若是他官之硯的人,所以,不勞外人操心。
溫度,瞬間溫暖了遍體生寒的年若若,她鼻子一酸,眼角酸澀,險些掉下淚來,在這裡,能護著自己的,原來只有他,真的只有他。
官之硯把她送回屋裡就被二老爺派人來叫走了,說是老太爺在等著。年若若一個人待在房裡,又累又倦又擔心他會被罵,漸漸地眼皮越來越重,趴在桌上不知不覺睡著了。
等她從夢中驚醒,屋外還沒全黑,而她已經被抱到了床上。
“阿硯?你回來了……”她揉著眼睛,看見坐在床邊的男人,水眸兒立即圓睜,掀開薄被一骨碌爬起來,“你沒事吧?有沒有捱罵?”
“你作夢了?”官之硯不答反問,大手摸摸她額上的冷汗,黑眸緊緊地盯著她。
“嗯。”她點頭。
“夢見什麼?”
“夢到你被罵得好慘。”她抓著他的手,緊緊的攥著不放。
“所以你在擔心我?”他微笑起來,溫柔地凝視那張動人的小臉。
官家沒有人情,只有利益,而她會擔憂地看著他,關心他的冷臉,還會悄聲問一句,會不會難過?
“我……對不起。”她難為情地垂下頭,覺得自己的逃跑實在是個笑話。
“不用對不起,我比較在意你有多擔心我。”
“很擔心的呀。”她不解地歪著頭看他。
“是嗎?那就以行動告訴我有多擔心,嗯?”官之硯眸光閃爍,玩味地勾唇,起身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扔在床下。
“阿硯……不要,啊……”她驚叫。
他壓倒她,很快將她剝了個精光,兩具美好的赤裸身軀交迭在一起,她紅著臉伸手要扯旁邊的被單遮掩。
但床上操控欲極強的男人怎會隨她,大掌掰開她的腿,粗魯地揉弄了兩下,很滿意地發現花瓣溼了,挺身就直直地闖進去,重重地頂,在花|穴深處找到那塊微硬的地方,百般肆虐地磨。
“不要……”過電似的熱流竄過年若若全身,一陣陣的痠軟勁兒,讓她半點力氣也使不上,只能嗚嗚咽咽地哭。
看著身下紅通通的小臉蛋,官之硯越發來勁,不斷抽送的同時力道也越來越大,幾乎要將那嬌小的身子頂弄到床邊,開始他還會伸手大力把她拉回來,後來當發現每次因為快要掉下床時,她就會緊地全身緊繃,連著私|處越發緊窒,將他的炙熱粗長咬得死緊,於是壞心地更將她往床畔頂。
“啊……壞人、壞人、壞人!”年若若發現他可惡的意圖,一面哭叫著一面握著粉拳捶他,掙扎著想脫離他的撐控。
“小傻瓜,還想往哪兒跑?”官之硯一語雙關地低喃著,雙手捧住她氣惱的小臉,結結實實地堵住那張正罵著他的小嘴,吻了又吻、親了又親,勾著她的小舌頭不住吸吮,身下也變換著各個角度狠狠抽插著越來越柔軟溼潤的花|穴。
“啊……”年若若覺得自己就快要死掉了,身體軟綿綿地被任意擺弄成各種交歡的姿勢,兩條纖細的腿兒卻牢牢環在他精健的腰上,一次一次被帶上了高潮,抗議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微張著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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