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1/4 頁)
作為政治家,約翰遜是一個自負的施虐狂,他利用一切機會貶低漢弗萊,有一次這位副總統完成他老闆的要求時動作不夠快,腿上還捱了總統一腳。
“我需要你的建議時,”約翰遜告訴漢弗萊,“我會讓你知道的。”
儘管他屢受羞辱,漢弗萊還是沒有當上總統。他在選舉中輸給了一個為了謀得那個職位而蒙受更大羞辱的政治家:理查德·尼克松。
尼克松總統提名哈羅德·卡斯韋爾出任最高法院法官,遭到強烈的反對。民主黨人指出卡斯韋爾並不是個德高望重的法官,不能進入國家的最高法庭。
參議員羅曼·赫魯斯卡為卡斯韋爾的提名搖旗吶喊,出了一個新招。
“即使他是一個平庸之輩,”赫魯斯卡爭辯道,“還有多不勝數平庸的法官、平庸的人和平庸的律師。他們多少有一點代表性,有一點機會,是不是?我們不可能都要求那裡的都是布蘭代斯、弗蘭克福特和卡多佐之類的人物。”
胡奧·菲格雷多將軍在1979年被選為巴西總統之後,馬上表現出權力政治的風格。
“我要把這個國家向民主開放,”他高興地宣佈,“我將把任何反對它的人投入監獄,把他們砸碎。〃
1844年,民主黨經過妥協推舉了一個沒有什麼名氣的候選人參加總統競選,輝格黨(共和黨前身)則針鋒相對提出了一個帶侮辱性的口號:“詹姆斯。K。波爾克究竟是個什麼傢伙?”
結果就是這個波爾克戰勝了輝格黨人。波爾克進一步顯示出他的與眾不同,他成為為數不多的,如果不是惟一的,實現了在競選中所有承諾的總統。在4年一屆的任期內,他實現的承諾當中有贏得墨西哥戰爭,確保美國在西北太平洋地區的安全。
至於嘲笑波爾克的對手,要是去問一下今天的大學生,他們會回答:“輝格黨人究竟是些什麼傢伙?”
政治專家尼可羅·馬希爾維裡為死後的政治從屬設計了一種策略,它暴露了大多數政客的虛假偽善。
()
“我準備下地獄而不是上天堂,”他宣稱道,“在前一個地方我將有教皇、國王和王子們陪伴,而在後一個地方只有乞丐、僧侶和傳教士。”
理查德·尼克松總統為歡迎爵士樂界名流艾靈頓公爵在白宮舉行了一個晚宴,當時他把歌手卡博·凱羅成誤認為是主客,說道:“帕特和我都喜愛你的音樂。”
羅馬皇帝卡里古拉嗜血成性,他的衛士不得不把他暗殺掉以保護他們自己不成為他屠殺名單上的下一個。
在卡里古拉對權力的追逐中,他折磨處死的有他的敵人,同樣也有他的朋友。羅馬人民使他登上皇帝的寶座,他卻把羅馬說成是“到處是脖子,等著我去屠宰的城市”。
羅納德·里根總統不遺餘力地宣揚保守經濟學的遊戲,卻在把錢花在他想要花錢的地方時不那麼厲行節約。作為演員,里根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可以用你的話語來加以遮掩。
在他的就職典禮上,里根所花的納稅人的錢比他之前的任何總統都要多——保守的估計至少是100萬美元。里根是如何對他的鋪張浪費進行辯解的呢?他只是宣稱沒有動用任何公眾基金。
這就是他的得人心之處,人們相信他而不相信事實。自我欺騙的回應促使政治家們認為他們能夠在足夠長的時間裡愚弄公眾而在事業上飛黃騰達。
當沃倫·奧斯丁1948年在聯合國出任美國代表的時候,他提出了一個嶄新的方法來解決中東問題。他建議猶太人和阿拉伯人“像虔誠的基督徒那樣”來消除他們的分歧。
理查德·尼克松的發言人讓·齊格勒是這樣來揭示總統在掩蓋水門事件中的立場的:“如果我的回答聽起來有些?昆亂的話,我想它們是混亂的,因為問題是混亂的,局面是混亂的,我無法加以澄清。”
1998年,來自俄克拉荷馬的一位參議員候選人在初選進行之前一個月就去世了,可他仍然得到56000張選票。
或許選民認為一個去世的政治家無論如何也不會比在世的政治家更糟糕。
埃德加·胡佛讓聯邦調查局特工儲存了一份詩人阿齊伯爾德·麥克利什的顛覆檔案。麥克利什曾三次獲得普利策獎,是國會圖書館館長。
胡佛抓住了這位詩人的什麼把柄?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前,麥克利什是個“不成熟的反法西斯分子”。
研究人員告訴我們,在一生中曾經遊過裸泳的自由派人士比保守派人上差不多要多出一倍。是不是自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