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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為了張秘書的事前來告解,沒什麼其他事。”
他看了下表準備起身走人。“時間差不多了,我回公司了。”
“喂,放自己半天假不好嗎?”
“我很忙。”與其閒在這裡,三不五時的回想到昨晚夢境的點滴,他寧可回去用忙碌忘了一切。
“別把自己當鐵人,偶爾也需要放鬆吧,喂,什麼時候把那尤物帶出來介紹一下唄!”朋友把那美女形容得像是萬中選一似的,不親眼見識好像挺對不住自己的。
“我和她……完了吧?”
“玩了?!為什麼?”
“她要準備嫁人了。我先走了”他點個頭轉身離去。
“呃?”藍月一怔,然後快步的跟上他。“你最近在走什麼狗屎運?先是養大的紫之上跟人家跑了,現在連性感尤物也是別人的,和你扯上邊的女人都很快的會嫁給別人嗎?”
“要不然呢?”人家都要嫁了,他能說什麼?
“搶回來呀!真的喜歡的話就去搶回來。”
“即使搶得回來又怎樣?她的心還是不在你身上。”愛上一個人的寂寞……相思欲狂。
如果樂禕愛他,他可以為她做任何事,即使是有些傻、有些瘋狂。可如果不是,他什麼也不能做,自以為是的行為,對她而言也許只是傷害。
之前他一直對她的愛意視而不見,並不是不願接受,而是他在等待,等待她長大,等待她確定自己的心意。
他是個不易動情的人,然而一旦動了心,就是孤注一擲的豪賭。他無力陪她玩一場沒有勝算的遊戲。因此,他將感情控制得剛剛好,就只是喜歡,沒有瘋狂的執著和熱情。
只是,他必須承認,這個期待是他一生中少數出問題的計畫。
感情的事是沒法子有計畫的。他的就只是喜歡,沒有瘋狂的執著和熱情,到了最後成了自欺欺人的騙局。
對於樂禕的感情就像是決了堤的黃河,一發不可收拾。
感情付出了,可計畫仍繼續。他沒有那種愛上對方,對方也非愛你不可的荒謬想法,於是他仍只是等著她,如果她想要的人是他,依她強勢的性子,她會想盡辦法把他變成她的。
因此當她想設計他成為一夜情物件時,他是開心大於訝異的,只是她的想法他不敢領教。
一夜情對他而言是個不負責任的名詞,而且他也不明白,她的真正動機是什麼?只是單純的尋求刺激,追求性愛的歡愉,抑或有別的想法?
無論是性或是其他肢體語言都只是示愛的方式,沒有愛為出發點,就沒有意義。
真正動了心,他沒有辦法率性而為。
“你管她!”要是他的話,什麼事都是先做了再說。對方都不怕他痛了,他還怕傷她嗎?
“真愛上一個人,就不能不管她。”
藍月不以為然。“那你一定是沒瘋狂的愛過人。”
瘋狂嗎?瘋狂的滋味是什麼?在情緒起伏之際,外放瘋狂的行為是再容易不過了,他不是沒瘋狂的愛過人,而是為了喜歡的人,他必須壓抑。
“我啊,這輩子要能看你為愛而做出脫離常軌的事……”藍月伸出食指。“一次,只要一次就畢生回味了。”
“脫離常軌的事?”
“例如跑進禮堂搶婚啊,或是為了女人爭風吃醋的和人幹架啦……等等的,可惜啊,終其一生我大概看不到什麼精采鏡頭了。”
韓映禧戴上了深色太陽眼鏡,獨自驅車回公司,一路上他想著藍月的說笑話
爭風吃醋的和人幹架、跑進禮堂搶婚?光是想就覺得像電視上常上演的肥皂劇,可……挺痛快的!
“春夢?”樂禕附在滕櫛耳邊咬耳朵,不時聽到滕櫛發出低呼聲。
“啥?夢境成真?”他倒抽了口氣,連耳朵都紅了。
“做……做愛?”滕櫛看了她一眼,訝異得不得了。
“沒有啦,我……只差一點點就……就完成壯舉,可……我後來就……就朝著他分身用力捏了一把,逃掉了。”樂禕和他是無話不說的,心中有苦惱的事,她一定找他傾訴。
那辣手一捏是看漫畫來的,沒想到在現實生活中真派上用場了。
“噗……哈哈哈……”滕櫛很沒節制的笑了出來,後來連眼淚都擠出來。“你……你真的動手……呃……哈哈……攻擊他的『老二』?”
樂禕臉紅了,也記不得當時哪來的果決和勇氣。“我那時還能臨危不亂,我很自豪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