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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亭既已死了,為什麼你們還活著。”
“你現在明白了麼?”
“明白了!”燕重衣長出一口氣,苦笑道,“你們就是兇手。”
冰兒既不承認也不否認,搖首嘆道:“百里亭本來不用死的,是你害了他的性命。你讓我們離開天涯海閣,無非是想以我們作餌引出兇手而已。”
燕重衣苦笑道:“但我卻沒有想到,花染只不過是你們手中的一顆棋子,真正的奸細,其實就是你。”
“從一開始,我們就已識破了你的企圖,所以將計就計,故意走了一段路再折回頭走另一條路。這麼做,當然一定騙不了你,但卻可以讓我們爭取更多的時間做其他的事。”冰兒的笑容充滿了神秘的美,卻又顯然非常譏誚,“你自以為很聰明,其實卻是弄巧成拙。”
雪兒輕輕抖了抖手中的柳葉刀,悠然道:“我們殺了百里亭,就一直在這裡等著你自尋死路。”
燕重衣略帶詫異地問道:“你們知道我一定會找到到這裡來?”
“我們玩弄的那點小把戲,最多也不過只能騙騙三歲小兒,如果連你也給我們騙了,你就不是‘殺手無情’青龍燕重衣。”雪兒面含嬌笑,緩緩道,“能成為殺手組織‘九龍堂’之龍頭老大,自然不是浪得虛名之輩。”
冰兒忽然嘆了口氣,冷聲接道:“只是這一次來了,就再也回不去了。上一次我在酒裡暗中下毒,被你識破,這一次,再也休想還有活命的機會。”
燕重衣笑了笑,緩緩道:“你們也會殺人?”
冰兒將手中柳葉刀迎風一抖,微笑道:“堂堂一代殺手之王,難道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
雪兒緩緩揚起手中刀,目光凝視著刀鋒,沉著臉道:“看見這把刀了麼?”
燕重衣淡淡道:“這把刀有什麼特別之處?”
“也沒特別之處,”雪兒笑了笑,“不過這是殺人的刀,刀名‘飲血’,死在這把刀下之人,不計其數。”
冰兒也緩緩揚起了手中的刀,悠然道:“此刀名為‘泣血’,但若人的血已經流盡,卻是連哭泣也來不及的了。”
“好刀!”燕重衣神色不變,含笑道,“刀若出鞘,是否見血方回?”
“正是。”冰兒、雪兒同時應了一聲,人已飛撲過來。
黃昏中,殘陽下,兩道刀光平地掠起,閃動著妖異的光芒。冰兒和雪兒的身姿同樣優美,就像是兩隻掠過湖面的燕子,輕盈得令人驚歎。她們自幼學刀,時至今日,絕對是當今世上為數不多的使刀高手,就連燕重衣也已看出,她們的刀法非但很嚴謹、很霸道,而且極少破綻。
燕重衣全身的肌肉都立即繃緊了,右手已按住了腰間的劍柄。這口鏽跡斑斑的鐵劍,還在“白衣殺手”冷落的手裡的時候,是沒有劍鞘的,冷落只是很隨便地插在腰帶裡,只要他的手輕輕一動,劍立即應手而出,那一份快,絕對沒有人能夠想象得到。直到傳至燕重衣,冷落特意打造了劍鞘,並將“一劍穿喉”這一招加以改進,才成就了燕重衣這一手獨一無二的快劍。
眾所周知,燕重衣的劍法僅只一招:一劍穿喉。這一招,他也不知練習了幾千萬次,拔劍的姿勢絕對正確、無懈可擊,速度也絕對快而穩。但此刻,面對紫羅蘭夫人座下的兩大女殺手,燕重衣卻沒有拔劍。他的劍,出必見血,血流下的時候,對手往往也已倒下,一倒下,便已死亡。在他的劍下,從未留下過活口。
他為什麼遲遲不肯拔劍?難道只因對方是兩個美麗的女孩子?
“殺手無情”燕重衣當然不是常常會對敵人仁慈的人,很早以前,他就曾經殺過女人,一劍就洞穿了那個女人的咽喉。但此刻,他已來不及拔劍。
這兩個女子,忽然間竟變得一絲不掛,全身赤裸,成熟的胴體在殘陽的餘暉下閃動著種誘人的魅力。就在她們雙雙躍起之際,身上的衣服已隨風而動,突然飄離了她們的身體,飛上了半空,潔白的衣裳彷彿化成了兩片浮雲,赤裸的人卻已變成了兩條滑溜溜、要命的毒蛇。
燕重衣一愕之間,身子暴退,只退出八尺有餘,“砰”地一聲響,隨即感到一陣疼痛從背脊迅速傳來,竟是撞上了車廂,再無退路。
燕重衣自出道以來,身經大小數千戰役,臨敵經驗固然豐富,應變之神速,也自是非常人所能及,急切間,身子已猛然向上竄起。但他只竄起六尺,忽然眼前一黑,竟什麼都瞧不見了,那兩件潔白的衣裳,無巧不巧地在這個時候飄落,恰好罩在他的頭上,遮住了他的眼睛,一種濃郁的香味迅速從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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