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4 頁)
窗外,鵝毛般的細雪不停地飄著,無休無止。寒冷的北風,從敞開的窗子如潮似浪狂湧進來。海如飛突然打了個寒顫,感覺到有一種氣息正向他襲來——是殺氣。
苗烈突然出手,他的刀本在背上,他一伸手,就拔了出來。他拔刀的手法絕對準確,速度絕對不慢。刀光掠起,淡淡的赤紅,彷彿一團火焰,比飛瀉的流星更快,更耀眼。刀光一轉,在空中劃出一道紅色的半弧。這道弧還未消失,刀已到了海如飛的頭頂,直劈下來。
海如飛武功本也不弱,但事起倉促,他已來不及拔劍。他想退,卻退無可退——他的退路被身後的桌子阻斷。
就在這時,一雙瘦骨峻峭的手居然從旁穿出,硬生生抓向那把刀。刀是精鋼所鑄,刀鋒冰冷而銳利,這雙手卻是肉長的,以手抓刀,豈非是拿雞蛋砸石頭?雞蛋碰到石頭,必然粉身碎骨。這人莫非不是呆子,就是瘋子?
但苗烈知道,這人絕不是呆子,也不是瘋子。洪不諱的手雖然不是鐵鑄的,卻比鋼鐵更堅硬,不但可以抓烈石頭,還曾抓爛過別人的頭顱。這把刀若落入他手中,非斷不可。但他並沒有抓住這把刀,就在這一瞬間,苗烈手腕一轉,刀光突然消失,人也不見了。
洪不諱沉聲道:“快護鏢。”
司馬如龍和海如飛立即飛身衝出,卻又突然退了回來——三個男人,兩個女人,就像是一道不透風的牆,完全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司馬如龍沉喝道:“讓開。”
沒有人說話,只有一種回答。許思文和柳月媚聯袂而起,刀光也隨之而起。
司馬如龍雙目赤紅,手筋暴起,臉色已完全變了,雙掌一推,飛身撲上。他的“風雷掌”已練得出神入化,壯大的身軀宛如鐵塔,沉穩有餘,他的掌法卻輕靈敏捷,宛如游魚,又似清風。
許思文綽號“無形刀”,刀法正如其名,飄忽不定,虛實莫辨,無跡可尋。柳月媚使的是一把輕巧的柳葉刀,她的刀法更是輕如飛花逐月,淡似飄絮隨風。這兩人的刀法似乎有異曲同工之妙,一樣的輕靈,一樣的迅速。他們之間的配合竟似頗有默契,攻中帶守,守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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