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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自然沒有問題,只可惜他現在只是一個廢人,就算一頓飯都不吃,也會飢餓到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但他絕不向人行乞,他不但有骨氣,更有傲氣。無論他的遭遇如何悲慘,他都從未流過一滴眼淚;無論他被傷痛和飢寒如何折磨,他也從未呻吟過、哀嘆過!
乞丐不低頭乞討,自然很難得到別人的同情,而好心的人也只不過是施捨一兩個銅板,或者幾個燒餅、饅頭而已。就只一塊燒餅,他就必須分作一天的食物,因為他知道,像他這種人沒有被活活餓死,已經是他的運氣。
他這種人是絕不肯流淚的,在風寒雪冷的晚上,他只能像只流浪狗一樣,蜷縮在落寞的街頭或者在別人的屋簷下。他所受的內傷本就不輕,再加上衣裳單薄,難御風寒,他很快就染上了咳嗽。現在,他佝僂著身子,開始咳嗽,不停地咳嗽。咳嗽聲很大,引來了一些行人的注視和嘆息,但沒有人可以為他做一些什麼。
任我殺越咳越劇烈,彷彿連肺都已快咳出來了。嘈雜聲中,他聽見有人在怒聲叫罵:“喂,小乞丐,扮狗叫嗎?”
他一抬頭,就發現他的面前,竟不知在何時站著一群人,人群中,一個身穿狐裘的青年公子趾高氣揚地怒目瞪視著他。任我殺立刻就呆住了,這個人,竟是龍大少。
這副模樣的任我殺,只怕連歐陽情都已很難辨認,但他這種動作和這種眼神,龍大少卻實在是太熟悉了。
龍大少彷彿也已呆住,過了一會兒才忍不住失聲道:“你……你……是你!”
任我殺轉身就跑,但只跑出兩步,就撲倒在雪地上。他一定要離開這個地方,離開這群人。他爬起,卻又倒下。他掙扎著,再次爬起的時候,那群人就把他圍了起來。
龍大少冷笑道:“你是任我殺,是個可怕的殺手,殺人從不眨眼,現在為什麼看見我反而要逃跑?你怎麼了?好像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莫非你也跟我一樣,被人廢了武功,成了半死不活的廢人?”
任我殺咬著牙,閉上了眼睛。
龍大少表情殘酷而開心,大聲道:“廢掉你的這個人是誰?我龍大少非交他這個朋友不可。”
任我殺忽然想起那個神秘的兇手,想起了決鬥的那一幕。
龍大少接著道:“我真想不到你居然也有這麼一天,看到你現在這種下場,我開心死了。”
任我殺又憶起了那人說過的話:“你全身的經脈已斷,功力全廢,今生今世,再也不能用刀了。”
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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