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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姑娘眸子一溜,想了想,滿意點頭。“好,那我當小姑姑。你把他們生出來,我會跟他們玩。”補一句。“一直玩。”想想再補一句。“玩很久。”
然後過了那一次之後,她又不說話了。
不過夏曉清已較不擔憂了,她終於相信,小小姑娘當真是懶得開口而已。
一行人來到小山坳已近午時。
曉清見爹孃的墳頭除多了些雜草,其餘皆維持得相當好,心想,宮大爺定是託了人時不時過來巡視照料。
一顆心於是泛熱發軟,想到丈夫,她嘴角便不自覺往上翹,感覺襟口那半片圓圓白白的雙心玉也溫溫熱熱,暖著她的肌。
雙心玉她留下一半,另一半又偷偷送回給丈夫。
這事說來話可長了。
當初她把雙心玉給了大智,宮大爺強取,後又偷偷掛回她身上,之後他們倆婚事底定,某夜她趁他睡熟之際,將半邊圓玉偷偷放進他衫子袖袋裡。
他後來發現了,覷著她似笑非笑,卻半句不問。
兩日後,換他越她濃睡未醒時,又把半邊圓玉與她身上的半邊合而為一,再次來個完是歸“夏”。
丈夫此舉讓她迷惑得很,但見他仍一副似笑非笑模樣,像跟她玩著遊戲,她自然也不問他究竟何意,而是一而再、再而三,逮到機會就把半邊圓玉偷偷送出,有時擱在他書房長桌上,有時放在他枕邊,結果宮大爺亦是一次又一次將玉戴回她身上。
然後八成被退回得很習慣,現下見到送出的玉又合而為一,她不是懊惱他的想法難以捉摸,而是懊惱自己怎又體力不支昏睡在他懷裡,讓他有機可乘,至於為何體力不支,那自是因幹了很耗體力的活兒啊……
整理好爹孃的墳,祭拜完之後,她來到位在下方的夏家祖墳地。
祖墳地的狀況出乎她意料,一樣是有人看顧的感覺,她在這裡遇見兩名夏家老僕,都是以往跟在祖母身邊做事的人。
歡喜地問候交談,從兩名老僕口中她才得知,幾個無到可歸的夏家老僕全都留在慶陽夏宅,那宅子已是“松遼宮家”的產業,但新主子沒把一幫老僕趕走,就允他們住下,要他們將宅子維持好,也得時不時過去整理夏家祖墳地。
“小姐,您那一大屋子的書全給留下來了,當初宮爺特意吩咐,整屋子的書不能潮、不能被電蛀,咱們見一有日陽露臉,就會把書輪流搬出來曬,您放心。”
“小姐,除了宅子,城裡幾個店鋪也都是宮爺拿了去,生意照常,賣絲綢的賣絲綢,古玩鋪子也沒收,一樣好好的,半數以上的掌櫃被留下了,當時鋪頭的生意原也挺好,要不是後來夏大爺接手,幹那些糟七汙八的事,二爺又動不動往櫃上拿錢,也不會落到這般田地……欸,算了算了,不提這些了,小姐都是宮家主母了呢,反正那些產業轉來轉去,也算轉回小姐手裡。小姐啊,您要得空,進城裡走走吧!”
這些事,宮靜川一句也沒對她提。
第十五章
他為她做這麼多,為旁人做這麼多,卻不曾對她說。
和兩位老僕道了別,說道會找一天回夏家大宅瞧瞧眾人,夏曉清在回程路上幾乎要坐不住,簡直歸心似箭,恨不得生出一雙翅膀,直接飛回丈夫身邊。
“嘿嘿,靜川兄沒告訴你的事多了去,瞧他忙到無暇陪你,也知他又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噢——痛啊!”秋涵空詆譭的言詞讓坐在對座的明玉老大不痛快,小姑娘一腳“很不小心”且很用力踩下。
“啊!秋哥哥,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是很惡意。
結果馬車內又被這一大一小鬧起來,一路鬧回竹林大宅。
馬車返回時已是午後,再過半個多時辰,日陽也差不多該下山。
夏曉清剛下車就見自家的另一輛馬車備在大門口前,安丹幫忙撩開厚簾子,正要伺候主子上車,而那位宮家主爺此時長身立在馬車邊,臉色有些陰鬱,雙目炯炯直瞅她。
等到發現一名俊美人兒也從同一輛馬車裡溜出來,宮大爺臉色再陰三分,炯炯雙目陡然眯起。
“你來幹什麼?”
“來找你尋歡作樂呀!”秋涵空撩著飛發,笑容可掬。“我來慶陽辦點兒私事,聽到這陣子你讓人在永安城幹下的事,恰巧你來了,還帶著嫂子一起,你們成親時我沒能北上祝賀,今兒個自然得過府拜訪,再問問兩位想要什麼樣的賀禮啊……欸,禮多人不怪,做人要有禮,你又不是不知。”
永安?!
夏曉清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