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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陸無姬和司馬無情打得難解難分,其他人都愣愣的站著,沒有人看到是誰發的暗器。
老婦人再也沒有力氣睜著眼睛說話了,微弱的聲音說道:“虎兒,向西……向西三十里就能找到你爹了,難道你要做一個不孝子嗎!”
花十三無奈,抱起老婦人幾個起落離開了正和宮,遠處還傳來他的聲音“等找到我爹,醫好我娘,再來找你們算帳”
陸無姬見花十三離去,頓時慌了神,“司馬無情,你壞我大事,今日就到此為止吧。”說罷長劍虛幻幾招欲行撤出,
可那司馬無情正打的痛快,豈肯罷手,五常刀刀刀追魂,陸無姬見狀,不但沒有躲閃反而把劍一收。
這下可出乎了司馬無情的預料,他硬生生的收回手中的刀,而那刀鋒依然劃破陸無姬的衣襟。
司馬無情破口大罵:“好你個陸無姬,耍什麼賴,十多年不見,你就不怕我司馬無情變了性情,一刀殺了你!”
“司馬無情豈能真是無情之人,哈哈,哈哈哈哈,否則十年前你就已經贏了我陸無姬了!”陸無姬太瞭解司馬無情了,不,應該說陸無姬太瞭解他的每一個對手了。
“韓熙載,該是你出手的時候了!”陸無姬喝道。
………【第四十五章 黃雀在後】………
果然見一人飛身上了樓臺,馮延魯定睛一看,正是韓熙載,這下恨得牙根都癢癢,破口罵道:“好你個姓韓的,吃裡扒外,竟做出如此忤逆之事,你就不怕遺臭萬年嗎?”
韓熙載並不理會,掏出腰間的令牌大喝一聲:“兵符在此,誰敢違抗!”
見了兵符一些將領高喊:“願意聽候韓大人差遣!”
陸無姬哈哈大笑:“李煜,你們的氣數已盡,還有何話說?”
李煜搖搖頭道:“花十三足智多謀,英勇無比,你陸無姬更是心思縝密,運籌帷幄,李煜無話可說,只是愧對先皇,拿筆墨來!”
“都說太子才思敏捷,詞賦更是一絕,今日也讓天下英豪領略一番,賜筆墨!”陸無姬不溫不火,甚是從容。
“怕是絕筆了吧!”
“是啊,這是要亡國了啊!”
“可惜了那傾國傾城的美人啊……”
馮延魯還沒有放棄,他在尋思,為什麼兵符會在韓熙載手上,為什麼他會叛敵,若是太子登基,他依然是權傾朝野,何須如此冒險,又大逆不道,就不怕身敗名裂?難道他有苦衷?可是看他神情自若,不像被脅迫的樣子,“不對,他拿兵符的手不對!”
吳秦恩問道:“馮將軍發現什麼破綻了嗎?”
馮延魯低聲道:“陸無姬是易容高手,他完全可以變出一個一模一樣的韓熙載,找一個體態高矮……但他卻忘了一件事。”
“馮將軍懷疑此人不是韓熙載?”吳秦恩問道
“韓熙載多年前的常州一戰曾受過傷,他的右手腕虎口處往上有一條明顯的疤痕,可是剛才此人抬手好像沒有疤痕,秦恩,你想法靠近他,看個真切。”馮延魯說完轉身對太子說道:“老臣給太子研墨!”
“果然是君臣情深啊,在座的好好看看,大家都要學著點!”陸無姬擔心徐鼎天一時趕不回來,就派了幾個心腹向西尋去。
李煜提筆一揮念道:“浪淘沙。”
馮延魯偷偷給了個眼色,只見李煜唰唰寫道:“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好詞,太子果然才情縱橫啊,這上闋寫的無限纏綿啊,只可惜輸就輸在這個貪字上。”陸無姬看似誇獎實則譏笑。
吳秦恩笑言:“好一個夢裡不知身是客,這世上,又有幾人能看透。”說罷飛身上了樓臺,“這天下絕唱,該不是隻有女色,沒有家國吧?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貪歡不成?”
陸無姬笑言:“小兄臺莫急,太子的下闋必是家仇國恨,噓……”
李煜含情脈脈的看著娥皇,無限愛憐油然而生,伸手握住了娥皇的手,“重光這生還沒有愛夠,叫我如何了卻此生!”
娥皇沒有一滴眼淚,微笑著說:“此生沒有愛夠,還有來生,天上人間,我都陪著太子。”
李煜感激涕零,提筆又寫道:“獨自莫憑闌!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此時吳秦恩偷偷翻起韓熙載的衣袖已然看個明白,馮延魯心領神會強忍著傷痛飛身上了樓臺。
陸無姬喝道:“你主已然悔悟,怎麼馮將軍還要做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