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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手攬著陸姑娘的纖腰,一手抓著架子兩人緩緩落於岸邊。
陸瀟瀟定睛一看原來架子下面是張漁網,似乎還有一個小東西在上面爬動,彎腰一看驚叫道:“螃蟹,是螃蟹!”說罷竟用手去抓,還未抓住就聽的“哇”的一聲,“它咬我,啊,痛,死阿白,快把它拿開。”
“快把手放水裡。”說著抓著陸瀟瀟的手按到了河裡,那螃蟹見了水才鬆開了大鉗子,“咬你的是死螃蟹,為何罵我啊?”吳秦恩看著陸瀟瀟的手指竟沒有徵的她同意將其放入自己嘴裡吸了一口,“好了,沒事了。”
陸瀟瀟嘴巴撅的更高了,“死螃蟹咬我,你也咬我,螃蟹呢?”
“小時候我被田喜咬了,我娘都是這樣吮一下的,放水裡,當然跑了。”吳秦恩沒好氣的說道。
“我又不是你娘,田喜?就是螃蟹嗎?”陸瀟瀟好奇道:“這次我一個人去,你在這看著好了,說罷飛身過去,猛吸一口氣用巧勁將架子提了過來,吳秦恩暗暗佩服姑娘的聰慧。
“哇,有三個螃蟹呀!”陸瀟瀟像是從來沒見過螃蟹一樣。
“三個算少的,我去試試運氣。”說罷飛身到河中央也提了個架子過來,陸瀟瀟一數哈哈大笑:“你才兩個螃蟹,阿白!”
“是田喜啊,不叫螃蟹,虧你還懂的陰陽之理數。”吳秦恩心想這個天候,能有幾個就不錯了。
“是你養的嗎?”陸瀟瀟突然盯著吳秦恩認真道。
“不是,是偷啊!”吳秦恩故作緊張狀,隨手撕下了衣角的布條,將田喜捆好,“快走,被人發現就完蛋了。”
陸瀟瀟緊隨吳秦恩飛奔而去,還不時回頭看有沒有人追來,突然說道:“糟糕,阿白,架子還沒有放回去呢?”兩人歡快的笑聲被拋在了身後。
美美的吃過田喜,陸瀟瀟嗔怒道:“你為什麼搶我的田喜?”
“你都吃了四個了,陸姑娘!”吳秦恩心想沒見過這麼樣的人。
“好了,姑娘別再受了風寒,早點歇息,明日我再帶你去個好地方。”說罷心滿意足的離去,內心竟沒有了糾結。
第二日,太陽昇的老高了,吳秦恩才起來,可是陸姑娘卻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一封書信,簡短的幾個字:阿白,新婚快樂,白頭偕老。
吳秦恩頓覺心碎,不是說好了還要遊玩江南嗎,她怎麼知道了我的婚事,其實我還有很多話要跟她解釋的,落寞間正被離人撞見。
“離人姐姐,你看見……”話道嘴邊又咽了回去。
“秦恩,聽晉禮說兩日後你要和彬妹拜堂了,怎麼哭喪個臉呢?”離人關切道。
“沒,沒什麼,我娘在世的時候應允過的,今年的三月初三如果晉彬她娘沒有回來,我們,我們就拜堂成親。”吳秦恩解釋著。
“你娘不再了,離人姐姐就是你最親的人了,有什麼話你可要跟我說啊。”離人強忍著自己內心的酸楚安慰道。
三月初三,吳秦恩和晉彬拜堂的日子,不少江湖中人趕來賀喜,離得最近的金陵盟新盟主南劍雲,還有柳雲龍,鐵血盟的傅清依都帶來了賀禮,就連華山掌門嶽神峰也來了。包打聽和司徒晴幫襯這離人和晉禮前後招呼著客人。
突然門外一騎快馬趕到,來的竟是葉飛,吳秦恩興奮的迎出門外,“是什麼風把葉兄吹來了。”
“吳弟大喜,為兄怎麼能不來呢?略備薄禮,不成敬意。”葉飛剛一入座,門外又有貴客到。
“奴才奉當今太子之命,前來給吳秦恩和吳晉彬道喜,給兩位新人送上賀禮一份,另外女英姑娘送來賀禮一份。”一個太監在兩個護衛的陪同下緩緩步入院內。
南劍雲道:“這無錫一戰,吳秦恩可是立了大功了,你看現在連太子都送賀禮來了,算是給足面子了,怎麼沒見和秦恩兄弟勇闖敵營的陸姑娘呢?”
秦恩又何嘗不想看見陸姑娘,可是一直道酒宴行將結束陸瀟瀟都沒有出現。離人察覺了他的心思道:“恩弟莫非在等陸姑娘,我想她不會來的。”
“為什麼?”吳秦恩說,“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她會來賀喜的。”
“賀喜?恩弟,你還是去看看彬妹吧,陸姑娘不會來了。”離人心裡跟明鏡一樣,嘴上卻不能說什麼,她知道陸姑娘現在一定在掉眼淚,不過也比自己強啊,還要在眾人面前強堆歡笑。
洞房花燭夜,**一刻暖,晉彬就像個小媳婦乖巧的躺在吳秦恩的懷裡,這一刻她事實成了小媳婦,這一刻對她來說永生難忘,甜蜜無限。吳秦恩還是一貫的呵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