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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的武功。這件事很快傳到了我的耳朵裡,我感到大事不好,想要澄清此事,誰知反倒欲蓋彌彰。事情來的太快容不得我去細查緣由,師傅要我帶著嵐兒避避風頭,由他來和各幫各派解釋清楚,誰知殺紅了眼的賊人們那肯相信,師傅自然拿不出天水一澗,縱使有師傅也不會給他們,後來聽說師傅死於閩南幫、金陵盟、還有李靜三、周言川等高手圍攻,秦家莊一夜之間血流成河。”秦鵬說道此處淚流滿面,將碗舉過頭頂然後一飲而盡。
“秦老前輩莫要悲傷,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好在嵐兒逃了出來,算是大幸了。如果嵐兒知道你還在人世,必定高興壞了不可。”吳光明心想一定要把秦鵬帶回京城與嵐兒相見。
秦鵬聽他如此說來,似乎認得嵐兒,不由為之一振,“莫非你認識嵐兒,快,快於老夫道來。”
“不瞞前輩,我不但認得嵐兒,她還是,還是我的妻子。我應該叫你一聲伯父才對。”說罷便跪與秦鵬身前行禮。
秦鵬實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盡然是秦嵐的夫君,真是造化弄人啊,愣愣道:“你說是便是嗎,老朽如何信你?”俯身將其扶起。
“伯父看了這個便知,”說著從懷裡掏出一隻手鐲
秦鵬一看手鐲突然怒睜雙眼,劈頭就是一掌,吳光明離的近極,根本來不及躲閃,只得運氣硬生生捱了一掌,但覺受力處疼痛難忍,左肩一時已抬不起來。
那秦鵬不依不饒,第二掌馬上拍到,吳光明一個側身算是避開了掌風,忙道;“伯父為何如此,此乃嵐兒至愛之物。”
秦鵬怒罵:“既是至愛之物,何以在你身上。必是你害了嵐兒,搶奪而來。”
說罷第三掌又劈了過來,吳光明一邊單手招架一邊解釋:“每次我出遠門嵐兒就將此物放於我保管,說是能逢凶化吉。我還知道,此乃伯父臨別前贈與嵐兒。”
此言一出,秦鵬立刻收回招式,“這麼說你真是嵐兒的夫君。”
“是的,當年你把嵐兒託付一個姓呂的朋友後將此手鐲交與嵐兒說能逢凶化吉。嵐兒甚是想念伯父啊,若得知伯父還在人世……”
不等吳光明說完,秦鵬已然完全相信了他的身份,不待其說完,急切問道:“嵐兒可好。”
“好,很好,只是她日夜思念父母及伯父,她以為伯父已然不在人世。等找到陸蕭我就帶伯父回去,回去見嵐兒。”說罷兩人盡抱頭痛哭起來。
這時樹林裡突然傳來一陣大笑,“回去,我看就在大漠終老得了。”聲音極是蒼老,冰冷,一字一句由遠及近。
兩人頓時大驚,卻都分不清來著藏身何處,吳光明衝著林子道:“來者何人,何不現身,此處正有美酒,何不過來共飲一碗。”
“哈哈哈哈,美酒,恐怕是毒酒吧。”
吳光明還是沒有判聽出對手藏身之處,可見來著內力何等深厚,接著答道:“先生遠道而來,豈有毒酒招待之理,何不現身相見。”心中卻暗自納悶,這個大漠中居然還有武功如此高深之人,為什麼我們一路上他都沒有出現,偏偏在這個時候現身。
再說秦鵬也是一肚疑惑,沙漠幾十年不曾見人,此人是人是鬼,武功在我們兩人之上,為何不敢現身。正思量,突覺得全身經脈異常,自己居然感覺不到經絡**道所在,只有人死了經絡才會消失啊。莫非自己真中了劇毒。
秦鵬年輕的時候曾聽父親說起過一種奇毒,無色無味,毒性奇強,且無解藥,但發作慢,不會立刻斃命。中毒後全身經脈紊亂,更奇特的是練武之人會感覺全身**位盡失,然後武功盡廢。莫非自己就是中了此毒,為什麼吳光明沒有毒發,難道是他設的局,不像,對了,父親還曾說此毒是針對全身**道的,尤其是一百零八個要**,若能提前封住**位便可無礙,是方才我掌擊吳光明,他必已封住肩井**及周圍各處**位,故此還未毒發,想到這趕緊示意吳光明封住全身所有**位。
吳光明其實捱了一掌之後就察覺到異樣,起初以為是秦鵬掌力所致,但馬上意識到來自體內的一股力量在肩井**作怪,懷疑酒有問題,於是提前移位閉氣,才沒有中毒。現在看秦鵬中毒不如將計就計,於是雙腿一軟倒在地上。
“吳兄弟也已中毒,看來今日我倆將斃命於此啊,可憐那嵐兒,哎!”秦鵬自知凶多吉少。
“伯父,你我豈可稱兄道弟,今日若死於此也是命中註定,我們設法拖住此賊,等我兄弟趕來。”
“哈哈哈哈,你的兄弟,你是說那個黑大個,可憐啊,區區天雷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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