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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把這個交給西海神劍說必有厚報,嚇死我了。”說著拍了拍胸脯。
“好說好說,小兄弟把東西拿出來給我就是,老朽自當給你報酬。”江西海露出喜悅之色。
“可是我怎麼知道你是西海神劍呢,人家臨死之前託付於我的事自當竭力而為絲毫不敢馬虎啊。”吳秦恩賣起關子來了。
“好說,”話音未落,只見江西海抬手一揮,一道寒光閃過,身旁一張桌子已經被劈成兩半了。
吳秦恩幾乎沒有看見他拔劍出鞘,不禁暗歎其劍法果然了的,也是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啊,看來是時候給他那封信了。於是裝出心悅誠服的樣子,從懷裡掏出信封遞給他,嘴裡卻說道:“大俠果然厲害,應該就是劍神了,幸會啊,何不坐到一起喝上一杯,我也算對得起你那個死去的手下了。”還故意加重了後面幾個字。
江西海心領神會,“待我看看託付何物,自當有報酬給小兄弟。”心裡卻想,若是這小子已經看了信,或是敢耍什麼把戲的話,老子就一劍殺了他。
吳秦恩何等聰明,早就跟掌櫃要了筆墨在裡屋畫了一張,裝進信封,而且字跡都一模一樣。
江西海抽出書信一看,只見上面寫道:“徐弟,別來無恙,聞聽徐弟高升,兄甚是歡喜,本應親自前往恭賀。然你我各為其主,互為敵手,兄勉為其難修書一封,已為大戒。他日弟若與兄疆場上得見,必當大戰三百回合,署名愚兄杜世恭。
“說的什麼東西,想必是很重要了,臨死還不忘於此。”吳秦恩假裝關心踮起腳尖湊了過來。
一旁的葉驚雷一把推開了吳秦恩,“找死,滾一邊去,還管大爺們的事不成。”轉身對江西海說:“西海兄,信上怎麼說,要是那個,我就殺了這小子,以免壞事。”
“葉兄休要無禮,普通的家書而已,我還要好好答謝這位小兄弟呢。”說著便拉著吳秦恩的手一起坐了下來,“小兄弟如何稱呼啊,老朽江西海。”
吳秦恩心想你們都有名號,我又沒有,看來得起個好聽的名字叫得響亮才行,什麼神劍神刀自然是不行的,看那粗人都敢稱玉面神佛,我何不氣氣他,於是故意提高嗓門道:“在下不才,人送外號“佛跳牆”。
“佛跳牆,老子怎麼沒聽說過,佛為什麼要跳牆呢,怪事。”葉驚雷不解道。
吳秦恩就知他有此一問,“哈哈,小生不才啊,本是要封我玉面佛的,可惜已經被一個惡人搶了去。我氣的要跳牆,故得此名號。”
葉驚雷聽罷大怒,換成平日早動手了,今日江西海有言在先,他不敢太過造次,心想讓這小子多活一碗茶的功夫,待會擰斷他脖子。
江西海不慌不忙的說道:“小兄弟兩人打金陵而來,可有什麼聽聞。”
吳秦恩笑笑:“不知劍神從何而來,是要打聽什麼訊息,要是問金陵的飯館客棧,你算是找對人了。你要是替那老道問些青樓之事,在下就孤陋寡聞了。”
江西海心裡有些動怒了,小子跟我耍心眼,等會有你苦頭吃,臉上卻不露聲色,
“小兄弟可否看見那些強盜模樣,金陵乃天子腳下,竟有強盜如此猖狂,不會是官府的人錯殺了我家兄弟吧。”
吳晉孝心裡得意,想那秦恩果然有兩下子,居然騙過這些人,又只怕說多了露了馬腳,便起身催促吳秦恩,“吳弟,我們還是早點起身吧,金陵城外強盜已然如此猖獗,我們去鳳縣還有八十里地呢,一路上不知還會有何耽擱,遲了恐怕是要錯過舅舅的六十大壽了。”
吳秦恩心領神會:“是啊,是啊,我們這就起身,”轉身欲與江西海抱拳道別。
誰知道江西海早就發現了不對勁,只是拿不準事情發展到那一步了,其實他一看書信就發現了破綻,杜世恭乃徐州刺史,而此書信紙張竟是普通百姓家的便宜貨,而且落款沒有杜的私印,儘管字跡模仿的很像杜世恭的筆跡。看來眼前這小子必然知道實情,不給點顏色是斷不會說實話了。
江西海使了個眼色,葉驚雷一招“遊蛇出洞”直奔吳秦恩襲來,吳秦恩不知事已敗露,見對方來的突然便不敢怠慢,左手一拂右手一記天雷掌,只聽“砰”的一聲,兩人都被對方震開了一丈開外。那玉面佛自認是掌法了的,只使出了一半的功力,本以為這掌下去不死也要吳秦恩血濺當場,沒料竟被他一掌彈開,於是惱羞成怒,暗自使出全身功力,一記“雙風灌耳”化掌為拳,左右開弓。
吳晉孝見狀大呼不好,縱身使出一招天雷掌的第八式“滾滾紅塵”奔葉驚雷而來,吳秦恩才得以抽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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