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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多謝大哥。”張榮也不客氣,接過酒囊,鄭重的揣在懷中。
接著眾人隨便閒聊了幾句,酒足飯飽之後,分別住進兩個帳篷中,打好地鋪的馬翔宇突然拍著張榮肩膀問道:“賢弟,說說你在張家堡發生的事情吧。”
張榮略一思索,將自己和張龍在張家堡受盡欺辱,然後怒殺張家惡少張雲東,然後哥哥替自己擋罪,然而在洛大幫助下,他逃了出來。但洛大卻包藏禍心,想要謀取他母親家寶物,所有事情中,他隱去自己女兒身的事實,以及他修行神速這兩件事情。
這到也不是有意隱瞞,只是覺得這種情況下說出來,確實有些過於尷尬,不如暫且不提。
“賢弟,你可知為兄為何會記恨張家堡?”馬翔宇深深吸了一口氣,身子也跟著微微一抖,似乎只要想起那件事,就渾身發冷一般。
“大哥,張家堡那幫人仗著有先天高手坐鎮,行事無所顧忌,簡直是無法無天,所做事情早就是天怒人怨了。”張榮雖不知馬翔宇所謂何事,但也猜得**不離十。
“不錯,近十年來,張家堡做事更是囂張跋扈,尤其是那老小子張地裂,更是心狠手辣,做盡那惡毒之事!”馬翔宇說著兩手緊握,身子跟著微微抖動著。
“大哥,他日我們定然讓那些該死之人償命。”張榮的小手輕輕握住馬翔宇的拳頭,冰涼的拳頭在這一刻恢復了少許溫度。
“賢弟,殺害我妻子女兒的,正是那老匹夫張地裂,還有他的三子張風破……”馬翔宇說著咬牙切齒,回憶著當時的情景,“因為我妻女平時隨我修煉一些防身之術,不巧被那張風破發現,那廝正貪圖她們的美色,竟然趁我不在衝入家中,將我妻女淫辱一番後,又將她們活活打死……”
“畜生!”張榮聽到這裡也怒不可支,怎麼會有這麼混蛋的人,而那張風破似乎就是張雲東的父親,果然是兒子混蛋爹壞蛋。
“我竟不能為她們報仇……”馬翔宇說到這裡,兩行濁淚竟流下來,“我真是妄為男人,我真不如死了算了!”
“大哥,你沒有做錯,你之前若是去報仇才是衝動行為……”張榮見馬翔宇有些激動的過分,連忙安慰道。
“賢弟,你不知道,我確實去了,我還找了三位至交好友一起去張家堡報仇,卻害得我那三個好友都死在那裡。”馬翔宇苦澀一笑,慘然說道:“已經四年了,我逃出來後,忍辱負重修煉到現在七層境地,卻還是一直不敢再去報仇,我真是個窩囊廢。”
第一卷 第十四章 雪夜毛賊
“大哥,不用再說了!”張榮突然站起來,直盯盯的看著面前的精壯大漢,雙手搭在對方肩膀上,“大哥,你放心,這仇我們一定能報的!相信我!”
張榮沒有想到,看似粗狂的結拜大哥,竟然有這麼敏感脆弱的一面,可見他平時都是多麼壓抑自己的感情,而當完全爆發出來,又是多麼震撼人心。至少他現在就是,有種說不出的怒火,甚至想要把張家堡完全焚燒乾淨,縱然他們沒有迫害哥哥張龍,他一樣不會善罷甘休。
“賢弟……”馬翔宇看著面前嬌小的身軀,那清澈自信的目光,讓他有種無法質疑的氣勢和魄力,而他這一刻,心中盪漾起一股難明的感動。
話已至此,兩人都心照不宣,便不再多說什麼,各自懷著心事睡去。
深夜,天際灑下無數雪花,飄落在地面,三匹馬不自主的靠攏到一起,天氣逐漸轉寒,若非在一些關節上裹著一些毛皮,這些馬匹定然會被夜晚寒氣凍傷。
這時遠處兩匹快馬飛馳而來,遠遠看到山路旁兩頂帳篷,其中一人低聲說道:“大哥,竟然有人在這裡過夜,似乎還沒有人守夜放哨。”
“二弟,我們還是正事要緊,敢在荒郊野外露營,至少也是內勁五層以上的修士,雖然表面沒人守夜,豈知他們沒有其他佈置?”說話身穿黑衣,聲音低沉。
但另一人似乎並不在意他的話,翻身下馬幾個箭步就朝那邊帳篷摸去,“大哥,你太小心了,這等好事豈能錯過,那幾匹都是好馬,我去去就來……”
“二弟……”那黑衣人見狀無奈,也跟著一起過去。
天空飄灑著白雪,兩名黑衣人在空地中顯得分外惹眼,帳篷中本來沉睡的馬翔宇突然坐直起來,眼光微微一亮,冷笑一聲,自語道:“那裡來的毛賊,竟然敢來夜襲。”
馬翔宇在野外生存經驗極其豐富,每次夜晚露營前都會在附近佈置數個雄螟蟲暗哨,一旦有任何人和動物出現,這細小難防的雄螟蟲就會發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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