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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不可吧?”鐵手笑答:“如果只是這些,當然並不嚴重。”冷血接道:“不過他在三天前,把自己弟弟點了穴道,而且脫光了一個女孩子的衣服,扔他們落江,還殺了兩個青樓女子,這可是殺人之罪了。”
鐵手緊接道:“而且在兩天前他還拔刀衝出‘習家莊’,見人就砍,請問這是什麼罪?”冷血再接道:“據說一日前習莊主雖已被你們軟禁起來,但他在莊裡把自己四名親信,包括一名前莊主的老僕殺掉,而且姦汙了習夫人的親妹子。”
鐵手即道:“習三管事,你聽聽,這樣的人,我們能不會會嗎?”
習良晤皺起了眉頭,喃喃地道:“若果二位嫌一包不夠,我再去拿兩包。”
鐵手道:“那麼三管事索性把全部包袱都拿出來好了。”
習良晤揚了揚眉:“怎麼?”
鐵手笑道:“免得我們說幾句話,三管事就進去一次,再說幾句話,三管事又進去一次,這樣子來來回回,三管事可變成運貨馬車了。”
習良晤沉沉地一笑,雙指自包袱裡拿出了一錠黃澄澄的黃金,嘻笑著道:“你看,鐵大爺,是真金子呀。”
鐵手笑了,金子上有兩道深刻的指印,像熔鑄這錠金子的時候就已經熔鑄上去似的。鐵手也是用兩隻手指,拿起金子,遞迴給習良晤:
:“當然是真金,要是假的,那罪名又何止上述而已?”
習良晤接過金子,臉色卻變了。
因為金子上面的指印,已經神奇地消失了,就像這錠黃金本來就是一錠完美的黃金一樣,完全沒有痕印。
這時只聽一人哈哈大笑,大步走進來,只覺一股逼人的氣勢,使得在場三人,衣袂鬚髮都往後一飄。
進來的人大笑道:“我說老三,用黃金來收買鐵二爺、冷四爺,豈不把武林中人豎著的拇指砍掉一樣!”
進來的人不到五十,卻口口聲聲叫習良晤為老三,“我說,老三,你這回眼睛可瞧扁了!”
只見這人熊腰虎背,雙目炯炯有神,高達六尺有餘,虯髯滿腮,舉手投足間都極有氣派,但又絕不輕率,鐵手頭一抬,眉一揚,道:“二管家?”
那人豪笑道:“正是區區習英鳴。”
鐵手笑道:“二管家來了就好,我們想拜見習莊主,還請二管家傳報一聲。”
習英鳴笑道:“想來鐵二爺、冷四爺定必知道,就算是衙門公差要捉拿犯人,也需要上頭頒令下來……不知二位是奉哪一位大人的命令,或者有什麼手渝指示,下令二位執行……”
他的話非常明顯,如果沒有上頭指示批下,鐵手和冷血雖是名捕,一樣不可以隨便入屋搜人的。
習英鳴繼續笑道:“據我所知,這裡的縣官,要見我們莊主,也不致如此,至於諸葛先生,人在千里,也不可能示意你們調查習家莊的事。”
“不如,”習英鳴笑著道:“兩位還是先回去,我與莊主再安排時日,跟二位見面。”
“我們的確沒有上級的手令,所以今日我們來,是求見,不是緝拿。”鐵手平靜地道。
習英鳴笑了,攤攤手道:“這樣最好了。”正要說下去,鐵手卻接道:“不過我們的求見,卻是非要見到不可。”
習英鳴“哦”了一聲,道:“怎麼差役也不遵守法制,打橫來做的麼?”
鐵手笑道:“因為習笑風已傷害幾條人命,這種鐵證誰都可以立即採取制止的行動。”
習英鳴眼神閃動。“哦?那是上方寶劍,先斬後奏了!”他冷笑又道:“我知道,諸葛先生轄下的四大名捕,是完全有自作主張及行動的特殊身份的,但你們這種特別權力,會不會變成濫用權力,害人誤己呢?”
鐵手和冷血聽得“濫用權力,害人誤己”八個字,都微震了一震,習英鳴又道:“兩位辦案,先斬後奏的情形已不可勝數,諸如冷四爺在燒窯區劉九如家門前連殺四十三人,其中有沒有妄殺的?又如鐵二爺在連雲寨二役中指使柳雁平統領殺死馬掌櫃等人,其中有沒有無辜的?難道這些人就個個該殺,人人該死?你們辦案的時候,目睹朋友奮勇殺敵,但依法來辦,他們都無權力殺死對方,你們為何又一隻眼開一隻眼閉,不立即將之緝捕?”
冷血在“兇手”一案追查真兇時,曾受到一群刺客突擊,他為自保拼命,追拿“絕滅王”,但所帶的人馬中有人因為突圍自衛,殺了幾名援助楚相玉的連雲寨好漢,鐵手迄今仍不能釋懷。
習英鳴能言善辯,這番話下來,十分圓滑鋒銳,他又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