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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陡笑了起來,“只有你和謝紅殿才能知道。”
她霍地返過頭來問每一個人:“為什麼我們不能也分享這個秘密?”
追命突然道:“據報,霍銀仙是上午午時之前進入翁家口客棧的,可是,謝紅殿死於當天晚上。”
周白宇腦門“轟”地一聲,周身血液宛似炸碎的冰河,全都衝到腦門去了。
梁紅石冷冷地道:“那是因為她一直沒有離開過客棧。”
霍銀仙張開了口:“我……”下面的話卻說不出來。
周白宇的腦裡乃是“嗡嗡”地響,他心裡有一個聲音在狂喊:不是小霍,不是小霍,那晚,她和我在一起,她和我在一起………
他看到藍元山下拗的唇,白欣如無邪的眼眸,卻一句話都喊不出來。
霍銀仙欲言又止:“我……“臉上露出一種悽豔的窘態。
梁紅石冷如堅石,一個字一個字地道:“如果你不能證明當天晚上你在哪裡,你就是殺謝紅殿的兇手,你是因為怕謝紅殿查出你是殺死冷迷菊、於素冬、殷麗憎、段柔青、顧秋暖、岑燕若、尤菊劍,你就是八條人命的兇手。”
忽聽一個聲音斷冰切雪地道:“不止如此,她還殺了伍彩雲。”
說話的人是江愛天。
她冷冽地道:“因為當時周城主、殷寨主、藍寨主全在舞陽城,只有她,趁這機會猝不及防的殺死伍彩雲。”
她說這話的時候,滿目鄙夷之色;“這樣的女子,怎配做我的朋友!”江愛天是世家子弟,“幽州江家”富甲一方,她看得上的朋友本來就沒有幾個。
殷乘風驀抬起頭,眼神投向霍銀仙,像陡射厲芒的兩道怒劍。
三
周白宇握緊了拳頭,拳頭夾在雙膝間,因為他的腿微觸及桌腳,整張石桌微微彈動著,酒杯也有一種不細心留意不能覺察的:杯蓋輕叩著杯沿的輕響。
就在這時,追命說了一句話。
“謝紅殿被殺的晚上,下著大雨,藍夫人是和我在翁家口研究武功。”
此話一出,周白宇以為自己聽錯,而霍銀仙也完全怔住了。桌上的一碟鴛鴦五珍膾,顏色彩亂得像打翻的色盤。
鐵饅頭一般的幽州捕頭敖近鐵忽然開腔了。
“追命兄。”
“嗯。”
“你身份比我大,官職也比我高,我說錯了話,你不要見怪。”
“那晚你是在權家溝調查一宗孕婦死後在棺中生子的奇案;”敖近鐵的話像一角鐵敲在另一角鐵器上,“你不在翁家口。”
“我是幽州捕快,既然奉命查這件連環案,自然任何人都要懷疑,所以連你的行蹤也作過調查,請三爺不要見怪。”
追命連喝三大口酒,苦笑。
一絲不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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