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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愛天沉下了臉:“沒想到大姊也是個糊塗萬分的俗人,教珍奇蒙了眼。”
休春水盈盈笑道:“話不是那麼說,五妹子既然美玉黃金,已司空見慣,我們這些沒出息的姊妹可抵押勒贖的過活,不如佈施佈施給我們吧。”
江愛天冷笑道:“好沒規矩的,識著你們算我們倒媚,我雖沒把古玩奇珍瞧在眼裡、但家父家兄,可視作命根子,你們怎能老不識羞的跟我要?”
奚採桑笑道:“就算是妹子說我們豬油蒙心,財迷心竅,今日我們也要得遂心願了。”
江愛天怒道:“你——”下面的話未說出來,奚採桑、休春水一起發動。
江愛天一呆,沒想到兩人真的出手,就在這一怔之下,只來得及奚採桑正面對了一招,左胸第十一肋骨處的“章門穴”,為休春水所扣,同時被制的還有背心“魂門穴”,居悅穗也閃至她背後,拿住她後頸的“天柱穴”和背門的“神堂穴”。
江愛天瞪大了雙眼,張大了嘴,她畢竟是富家小姐,缺於應變之賜,兩個婢僕,本在替江愛夭推揉捶腿,驚呼一聲,紛紛退後,一個刷地拔出懷匕,一個返身向外奔去。
可惜他才返身,門口飛起一道精光,“噗”地一聲,沒入這婢女的腹腔裡。
這婢女哀呼半聲,站在門口邊出襲的梁紅石已用左手迅速掩住她的嘴。
右手的飛魚刺卻往下一拖,婢女瞪大了眼,受著裂膛之痛,當她失去力量站立之際,梁紅石扶住了她,迅速地剝掉她身上的衣服。
她的裸屍與死狀,令剩下一名蟬女握著的懷匕劇烈地抖動起來。
奚採桑將一隻手指,放在唇邊,悄聲道:“別叫……”
婢女嚇得幾乎要哭出來了:“你們——”
奚採桑像一個大姊姊般的行近會,低聲柔氣的說:“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蟬女揚著刀,哭叫道:“不,不——”
奚採桑柔聲得像疼襁褓中的孩童一般的口氣:“你不叫,我們就讓你走,我們跟你家小姐是金蘭妹妹,又怎會傷害你呢?”
她向婢女伸出了手,微笑著道:“來,把匕首給我。”
婢女雖練過武功,但從未歷過這等場面,抖得連衣衫也像蜻蜓的翅膀,奚採桑進一步,她就退一步,“碰”的一聲,背部已觸著牆壁上的字畫。
奚採桑一口氣,舉起了手,“給我……”
好女望向被製作不得聲的小姐江愛天,哀叫道:“不要殺我,不要害我……”
“不害你,不殺你……”奚採桑一面說著,手指已觸及匕首,猛地一摔,已將匕首奪過,隨著半聲哀號已將婢女手扭背後,橫匕一抹,“嗤”地一聲,一股飛血,自婢女玉頸噴向牆上山水畫上,呈現鮮紅的血花。
婢女喉頭像一隻被割喉的雞,悶吭幾聲,抽搖兒下,終於癱軟,奚採桑又迅速除掉她的衣服,任她躺在自己的血泊上。
“……其實你們也是富貴人家的奴僕丫環,誰教你身處豪門?這可怪不得我們……我們本來要殺的不是你。”奚採桑這樣咕噥著,然後提著血刃,逼近江愛天。
江愛天此時已嚇間魂飛魄散,就算休春水和居悅穗不制住她,她也未必說得出話來。
奚採桑微笑著,把手一擺。
居悅穗和休春水同時鬆手——在鬆手之間,一個點了她右腰下的“志室穴”,一個封了她頸項的“風池穴”。
江愛天的臉,軟綿綿的趴在桌上。
奚採桑的血刃,在她眼前晃過來,晃過去。
江愛天悲聲道:“別……別……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都給你!”
奚採桑道:“我?我們什麼都要。”
江愛天顫聲道:“你們,你們……”
奚採桑笑得十分淫邪:“我們?我們就是幹下九宗大案的人。”
江愛天被這一句話,猶似雷霆霹靂一般,擊得心膽俱裂,魂飛魄散。
奚採桑笑著,她的聲音忽然有了一種奇特的改變,像一向家裡養的母雞有一天喔喔地啼起來,變成了雄雞。
“我是陰陽人,好了你,再殺了你,就如那九宗案子一般——不過謝紅殿算是例外,她太厲害,差點給她逃脫,只來得及殺掉,對死人我沒興趣。”
“你們富貴人家,好寫意啊,”梁紅石狠狠地道:“我們呢?我丈夫是丐幫分舵主,什麼苦沒受過,現在我們要你們也受受痛苦、欺凌的滋味。”
“不過,我們的丈夫都不知道我們幹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