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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板的‘阿牛哥’,看他那氣鼓鼓的樣子,想來他和苗苗之間是有點事的。
要不是剛才他給我甩臉子,或許我還會讓著他點,現在看這阿牛哥恨不得殺了我的眼神,想想就來氣!更是不想放開苗苗,看他能把我怎麼樣!
那阿牛哥的手,此時已經按在了,他腰後的那把柴刀上面,可他沒有能抽出來,因為有人抓住了他的手。
這個人就是十二把苗…刀裡的‘右手’,終於見到熟人了,我放開苗苗,向‘右手’招了招手。
‘右手’來到我的面前,行了個禮,又用苗語和我說了一大堆,苗苗告訴我說,‘右手’講這裡不方便說話,要我先換個地方說。
我點頭同意,收拾東西便跟他們走,見他們說要出鎮子,我便在鎮上先打了個長途給老表,並將油紙上的摩斯密碼,也一併傳真過去,讓他想辦法,給我破解電碼上的內容。
出了鎮子,‘右手’在前面引路,我走在中間,苗苗和那個阿牛一路‘嘀嘀咕咕’,說著悄悄話在後面跟著。
出了崗子寨,又走了七八里地,最後來到一片不起眼的林子中,‘右手’在這裡搭了一個簡易的草棚。
我在個草墩子坐下來,便問他們怎麼自己就動起來,難道是那份‘白銀書簡’又得出了什麼資訊。
但事情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事情還要從四個月前說起,那一天也不知道錢三甲抽什麼風,讓在海晏堂所有的人,陪他一起看電視。
這錢三甲是個老電視迷,平時就愛看電視,不論是新聞還是廣告,統統不錯過,只要是他喜歡看的節目,還會找人一起分享,大家也都習慣了。
當天電視裡是一檔新開的,鑑寶欄目,大概內容是一幫子鑑寶的專家,走到各個鄉間,為鄉親們辨別傳家之寶的真偽。
這個節目當時可以說是反響熱烈,因為就我們所知的寶貝,要麼是在博物館裡,要麼是在土豪的手中,這是第一次老百姓的手裡,也能出價值連城的好東西。
當然其中還不乏一些拿大鐵鍋,和尿…壺去參加海選的,看著海選時有人哭有人笑。而且還可以見識到,各種散落在民間的寶物,其實也蠻有點看頭的。
事情就出在這鑑寶節目上,當時看這節目的除了老神棍和老表,就是苗人智囊團了,當時正好是走進貴陽鑑寶的那期。
在海選的過程中,頭幾位持寶人,都沒有什麼拿出的手的東西,但是隨後進來的一位老人,卻引起了苗人智囊團的注意。
那老人頭上的白髮,稀落得都能數得清楚,皺巴巴的臉上佈滿了老人斑,最為讓人注意的,是他那塌鼻樑上的酒糟紅鼻頭。
這紅鼻子老頭的背也駝得很厲害,在他的駝背上還揹著個,打滿補丁油膩膩的面口袋。
只見紅鼻子老頭在六位專家,將那個髒不垃圾的面口袋敞開,從裡面掏出樣的東西來,那是一件寬肚單耳細頸銀瓶。
這銀瓶上疊刻的圖案,全是春意盎然,萬物復生的景象,但幾位專家翻來倒去的看了好幾遍,卻給出了一個“這是件精美的工藝品”的結論。
紅鼻子老頭聽到結論後,也不氣惱,只讓專家們再好好看看,銀瓶底部的款。這時電視機的鏡頭,給了底部的款一個特寫。
底部的款上面不是漢字,而是許多的符號,對於不知道人來說,那就是鬼畫符,但在苗人智囊團的眼睛,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但苗人智囊團,卻不動聲色繼續看下去,有位專家又說了一大堆什麼品相啊、落款啊這些問題,最後還是‘維持原判’。那紅鼻子老頭,丟下句‘鑑寶不識寶’便走了。
聽到這裡,我有點不明白,那細頸銀瓶究竟有多大的魔力,竟然能讓苗人智囊團率領部眾傾巢而出。
我問‘右手’那瓶子底部是什麼款,可‘右手’說他也不知道,只有等找到‘腦袋’他們才能知道。而苗人智囊團現在,就離這裡七十公里外的‘吉安縣’。
不過那也是三天前的事了,現在最好等有新訊息再出發,我正想說你有手機早說啊!但看到‘右手’帶上訓鷹手套,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沒等多久,便有隻鷹落在了‘右手’的手上,這鷹比苗苗的金鵬要小了好幾圈,但那副兇狠的樣子,卻不遜於金鵬。
‘右手’從老鷹腿部的細竹管裡,拿出張紙條來,看了一會後便將紙條喂老鷹吃了,對我說巴羅老爹現在還在‘吉安縣’,我們可以走了。
‘右手’說苗人智囊團從北京出發沒幾天,便發現有人跟蹤他們,所以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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