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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人又數了數竹筏,還真少了幾支。
老太爺一拍大腿道:“這幫短命鬼!定是覺得我們不會分給他們,就自己進坳子裡找去了!”
村長安慰老太爺道:“您別急!地圖拓本您老不是還留有一份嗎!再說了瓷枕還在我們手上,我們也沒什麼損失!”
老太爺竟然蹲下哭了起來,村長覺得這也不至於吧!他們那些禍害自己想找死,又何必去管他們。
老太爺猛的一把將村長拉下身來,一張憋紅的老臉湊到村長耳邊,悄聲說道:“娃子!這事現在只能對你講實話了,你可別聲張啊!你現在就給我起個誓!”
村長聽得莫名其妙,但見老太爺說得嚴重,也就發了個誓說永不外傳!老太爺聽罷稍才寬心,道:“其實曹基是我親孫子啊!”
這一下可把村長聽傻了,老太爺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繼續說:“我這輩子就只有亞龍這麼個兒子,原以為老來得子是喜事,誰知道家門不幸啊!他不爭氣啊!一個血氣方剛愣頭青,竟然和曹家那寡|婦搞到了一起,哎呀!最後還有了身子!”
當時寡|婦產子可是大事,見事情鬧大了,陳亞龍害怕就來和太爺認錯,老太爺心聽得也軟了,見不管怎麼樣,畢竟也是自己的親孫子啊!
老太爺就出面平息,當晚毒啞了曹寡|婦,又已淫婦的罪名用豬籠沉了江,老太爺說孩子既然生出來了,也就不禍連孩子!留在村裡吃百家飯,至於能不能活就看他的命了。
村長聽完感到一陣的噁心,草菅人命還說的這麼輕鬆,真想x他祖宗,可不能啊!誰叫他們同宗呢!要怪只能怪這萬惡的世道了!於是沒好氣道:“那又怎麼樣!”
老太爺也看出村長不滿,但還是接著說:“誰想到亞龍不到二十就病死了,只留了曹基這根苗啊!曹基雖說從小不爭氣但也不能怪他,村裡人把他當野狗,我也又不能認他,這沒爹沒媽的你說他能有個好嗎!?”
村長咬牙說:“你這個爺爺呢!早幹嘛去啦!現在倒是會哭了!”
“娃子,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去幫我把他找回來!好嗎!我答應你,等你回來這金像由你來做主,這樣可以建立你的威信,我再把族長傳你,就理所應當了!要是你不同意,我就死在你面前,反正你都知道了,我也沒臉活了!”老太爺可憐巴巴道。
村長見老太爺連威逼帶利誘的,心裡更是不舒服!於是壓低聲音道:“你可聽好了,我可以去找他們,但不是為了族長的位子,也不是怕你去死!只是人命大過天!聽明白沒有!”
老太爺見村長肯去,連連點頭差點就要下跪了,村長心道:“怎麼讓自己趕上這種倒黴事了!”
村長和大夥說要幾個人,和自己一起去找曹基的時候,大家都不願意去,都說讓那幫混混自生自滅,要是少了他們村裡還能清靜些。
老太爺端起族長的架子招呼大家,說要是去找人的能多分些金子,大傢俬下議論了一陣,可還是沒人肯動。
陳平安站出來喊道:“我們不能讓小叔一個人去,你們要是不去,我去!”
陳孝忠一把拽住陳平安,道:“小孩子起什麼哄!我跟村長去!”說罷走了出來,陳孝禮也跟說願意一起去。
“就你們幾個去,就算找到他們,他們難道就肯乖乖的跟你們回來!我看還是我跟著你們一道去找吧!”說話的竟是一個十八、九歲的貌美少女。
村長早就留意到這個少女,聽孝忠說這個少女也是村裡人,是少有的幾家外來戶之一,到村上也不過五六年的時間,說到這個少女還真不知道怎麼形容,她平日極少與人接觸,也不太愛說話,以至於大家對她的出身來歷都不是很清楚。
不過倒是出了一件事,讓大家對她另眼相看起來。曹基這夥混混在村裡可以說得上是土閻王,大家都避著他們,也可以說得上有點害怕,要是得罪了他們!他們明的不來全來暗的,偷雞毒狗不說,往柴上澆水,向鍋里拉屎撒尿這些齷齪事,什麼都幹得出來。
曹基一夥混混早就見這少女長得漂亮,想要調|戲但這少女平時足不出戶,他們一直沒有機會,就想等晚上乘女孩睡著了,進她屋裡行不軌之事。
一夥人進了屋後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第二天一早,曹基一夥全被吊在了村頭的榕樹上,村裡人都來看熱鬧,照理說他們沒吃過怎麼大的虧,日後定會報復,可是自從那件事後,他們見了少女就像見了鬼一樣,連邊都不敢近。
現在少女主動提出要一起去,村長知道了她有本事,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