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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我冷笑道:“家父!是養父才對吧!你這條白眼狼會對我好!我信你,我就是傻子!”
王輔臣很激動的站起,大叫道:“什麼養父!誰告訴你王溫江是我養父的,我可以去做鑑定!”
我攤了攤手,道:“有這個必要嗎?我想不出王爺爺,有什麼理由騙我!”
王輔臣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驚道:“你怎麼可能見過我父親,我父親去世前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再和你爺爺見一面!”
他這話也把我嚇了一跳,:“你說王爺爺死啦!!!這怎麼可能?我前些?”
我沒繼續說下去,因為話一出口,我馬上覺得不對,這王輔臣莫不是在框我,想從我這裡套出王爺爺的下落!
這時王輔臣將一本老相簿拿了出來,指著一個人,道:“你看到的是不是這個人?”
我搖了搖頭,說從沒見過這個人,王輔臣將黑白照片,小心的從固定相片了小三角中,將相片取了出來。
照片上面是一個七十多歲,但神采奕奕的老者,他站在一塊礁石上,背景是泱泱大海,遠景能看到大陸線。
把照片翻過來有行小字,‘王溫江,於金門遙望故鄉,與大哥秦襄陽、二哥柴隱川,隔海對飲以寄思念!’
王輔臣見我看得入神道:“我知道一張照片說明不了什麼,你可以把這照片傳回去,讓你爺爺辨認一下,不就清楚啦!還有,我不知道是什麼人,別有用心的帶你去見了誰!我不去深究,希望你自己斟酌!”
斟酌你妹!現在我是不可能與家裡聯絡的,但王輔臣肯定是不知道的,他讓我驗證好像不是裝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接下來就是王輔臣版本《我的父親母親》,王溫江來到臺灣以後,沒多久便娶了王輔臣的母親,而王溫江之所以會來到臺灣,我也聽爺爺提過,說王爺爺是追隨恩人才來的。
現在王輔臣說出了,這個恩人是誰,其實這個恩人是大清國,最後一任‘欽天監’司長。
欽天監是負責曆法、星象、天文的機構,相當於現在的國家天文臺臺長,但以前沒有分得很細,所以欽天監還掌管皇家的葬制。
而這位最後一位皇家天文臺長,名字是納蘭博文。說到這裡的時候王輔臣看了我一眼,繼續說,後來納蘭博文病故,留下個曾孫女,便是納蘭雪。
王溫江將納蘭雪,當做了自己的親孫女看待,就連自己的獨門絕技也傳給了納蘭雪,都沒有傳給王輔臣。
這納蘭雪表面乖巧,但城府極深,一直想借機殺掉王輔臣,取代他在梅社的位置,所用的手段也是卑劣之極。
王溫江臨終時,怕別有居心的人知道後,會興風作浪,便讓王輔臣秘密將他下葬,對外只說王溫江修養身心,不予外事而已。
王輔臣說著話,眼眶還有點紅潤,臨走時,讓我好好休息,還說沒有人會限制我的人生自由,有什麼需要可以通知他。
這同一個故事兩個版本,活生生的水門事件,中間有大量的資訊的要分析,最近一連串發生的事件,讓我感到,我已經進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當中,更要命的是,我還不清楚自己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我扯了根香蕉遞給,籠中的金剛,:“到底是你在彀中,還是我在彀中啊!?”
這金剛好像聽懂我的話一樣,邊拍著腦袋,邊呲牙咧嘴。我好像有人說過,峨眉山的猴子這樣做的意思就說,‘你是傻瓜!’
這兩天我沒有離開別墅,金剛我也把它放出來了,原本是想放它走的,可金剛好像不願意離開,我也就隨它的便了。
王輔臣這兩天也沒有來找我,閒來無事我便訓練金剛,金剛極具靈性一點就透,它的智商應該超過八歲的兒童。
金剛甚至幫我偵查了,附近十公里半徑內的所有情況,按金剛回饋的資訊,外面的確是沒有人在監視這裡,這地方也待膩了,我要出去辦了點事啦!
西門町,是臺灣最熱鬧的商業圈之一,這裡是臺北繁榮、時尚的象徵,晚上也是這裡最熱鬧的時候。
一個身著連帽運動衫,肩上蹲著個猴子的青年,立於高樓之上。眼神如電,俯瞰著腳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不時還轉動著,食指上的墨玉戒指。
我來到這裡,是因為看到新聞說,由於蒼松堂的領導人下落不明,臺北地區成了,多方勢力角逐的戰場,這一地區近日連發多起暴力事件,已有多人受傷。
既然這場遊戲開始了,那我可不能,只被充當成一枚棋子,要麼不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