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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將自己的身份籤丟在地上,跳著腳對眼鏡少年抓狂的叫道,而這樣的結果同樣讓眼鏡少年原本紅潤的臉蛋瞬間失去血色。
雖說只有六成勝算,可還是猜錯了嗎?剩下那人才是真正的殺人鬼嗎?不對!或者說我們之前所有的判斷其實都已經陷入了敵人的圈套,真正的兇手是凪和安德羅妮兩人中的一個!?眼鏡少年沒有去理會那位憤怒的同學,他看看凪,又看看安德羅妮,卻為時已晚,發言的時間已經過去,法官小姐再次封閉了自己的視聽二感。
輸掉了。眼鏡少年絕望的想著,因為如果他是那位殺人鬼的話,今晚無疑會選擇幹掉自己,這樣明天十有八九會處決掉最有嫌疑的那位倖存的牆頭草同學,然後只餘下兩人入夜,最後幹掉唯一的平民獲得勝利。還能翻盤嗎?在失去視聽二感,彷彿在無風的黑夜中行走的眼鏡少年靜下心來思考著,也許凪或者安德羅妮會察覺到這次處決中發生的異樣,剩下那位牆頭草並非殺人鬼,絕地翻盤也許是可能的,不過與自己無關就是。
“今天夜裡被幹掉的,是這位同學喲~”
然而,睜開雙眼的眼鏡少年卻發現,法官少女宣判死刑的手並沒有指向自己,恰恰相反,今夜被幹掉的,卻是那個最最具有嫌疑的,牆頭草三人組中唯一的倖存者。
太卑鄙了!
眼鏡少年憤怒的攥緊了拳頭,他馬上就意識到了這位剩下的殺人鬼並沒有選擇他所設想的那條路,而是來了一招更加狠毒的借刀殺人,現如今點出牆頭草三人組可能隱藏著兇手的他反而成為了毫無疑問的頭號嫌疑犯了。更加絕望的事,在只剩下他,凪以及安德羅妮的現在,面對這樣的局勢,他根本就是百口莫辯!
“什麼!為什麼是他!他不應該是兇手嗎?”
凪從地上跳了起來,她用難以置信的語氣,驚恐的看著默默離場的牆頭草同學,然後一點點的,慢慢的轉過腦袋,把不信任的目光投向坐在一起的安德羅妮和眼鏡少年哪裡。
“凪!相信我,我是被冤枉的,有人在陷害我,沒錯,就是他,是他設下的圈套,從一開始就騙了我們所有人!”
看到凪把自己懷疑的目光更多的聚焦到自己身上,眼鏡少年決定在最後做拼死一搏,他跳起來,拿手指著身邊的安德羅妮,聲嘶力竭的為自己辯解道。
先下手為強,眼鏡少年為自己先聲奪人的表現感到很得意,凪剛剛逼真的表演已經完全騙過了這個精神處於高度緊張的孩子,讓他把自己所有的籌碼全部壓在凪對他的信任之上。
“你胡說!安德羅妮大叔可是一直在幫我們好不好!”
對於眼鏡少年近似瘋狂的舉動,凪當然不能立馬就認同,她裝作一副狐疑的樣子,大聲的反駁道,
“相信我,相信我啊!之前你不是問過我嗎?凪,我真的是值得你信任的啊!”
如果是一般的女孩子,恐怕都會被其實有點小帥的眼鏡少年這種帶著一點幽怨和渴求,連眼鏡居然都有些微微溼潤的樣子攻陷吧!
當然,凪不會。凪現在正在為了不露餡而努力的憋笑,因為以現在的形式,無論是幫助眼鏡少年一起逆推怪蜀黍安德羅妮還是和安德羅妮一起推到小受屬性爆發的眼鏡少年都沒有問題。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在眼鏡少年和安德羅妮之間挑起矛盾的話,最終的贏家必然是她自己。
第十七章 我們玩遊戲靠的是技術,汪汪
啪啪啪。
安德羅妮忽然鼓起掌來,他露出一副無奈又感嘆的面容來,雖然說他之前就猜到過有可能出現殺人鬼有可能是凪或眼鏡少年中的一人,但是他原以為最後一輪肯定會剩下那位牆頭草同學以及自己這邊三人中兩人這樣的局面才是。
“乾的漂亮,真是一次精彩的演出,凪小姐,還有這位少年,你們中的一人確實讓我感到驚歎。”
安德羅妮用讚賞的語氣對兩人說道,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他整個人卻表現的十分從容不迫,彷彿完全沒有把眼鏡少年之前的指責放在眼裡似的。
“什麼啊你這傢伙!這麼著急把你自己撇清幹什麼?不要在演了,我原以為你是個正直的好人,沒想到你居然下了這麼大一盤棋。”
對於安德羅妮這種從容,眼鏡少年頓時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他皺著眉頭,很嚴肅的像安德羅妮說道,而在心裡,他已經徹底把安德羅妮化為了殺人鬼的那一方。
“少年,在你那所謂的心理學修行上,你還差得遠啊。”
安德羅妮也不管對方厭惡的表情,直接將手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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