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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這個在這個世界既定的規則約束下，人能發揮出來的能力便是有限的，而學院長之前操控卡巴拉生命之樹和克萊因瓶的表現，卻讓凪發現這個掛逼院長已經超出了規則的約束，而這種超出約束的存在，是被這個世界所排除的。小打小鬧還沒什麼，一旦真正把這個世界的規則視為無物，大幹一場的話，那麼就會引來一些凪現在不想見到的傢伙來出面制裁了。

“好吧，咱就在幫他一次。”

看起來，並非是學院長大人真的不想要這個他苦心經營許久的學院了，而是想把凪當成苦力使，這樣的話，凪覺得就算自己放任不管的話，學院長大人最後的最後肯定還是待跑出來救場的，然而，凪不想賭這小小的機率。

“真是太好了呢！”

金髮少女鼓著掌開心的叫道。

“但是。”

凪的將腦袋後仰，斜著眼睛望著從自己身後探出頭來的金髮少女，淡淡的說道。

“試探什麼的，就到此為止吧，如果你們再不拿出一點誠意來的話，咱的忍耐力可是有限的喲！”

“決定了嗎？說實話，我本來是不想和你戰鬥的。”

看到凪似乎站到了學院長的那一邊，悲風的臉上露出了一副遺憾的表情，然而這種遺憾只持續了一瞬便又消失了。學院長可不像路邊的大白菜，你隨便路過都可以跑過去踩兩腳，他是傳聞中的人類最強者，不證明自己的實力的話，人家根本不屑理你。

“囉嗦！誰回想跟你這種變態戰鬥啊！”

凪把自己手上的袖子往上擼了一擼，露出一截白暫暫的胳膊來，悲風這傢伙很強，凪能看的出來，可惜他選錯了對手，學院長也好，凪也好，這種論外的戰力並不是他能對抗的。

“一口氣把你打趴下！”

等待著自己處理的事情還多的要死，凪決定在這裡速戰速決。

“確實，當年在鬼哭峽你一瞬間表現出的殺氣真的是嚇了我一跳，假以時日，你也能成長成媲美你們學院長那樣的人物吧，然而，在擁有無數經驗和天命加深的我面前，凪，你也只能臣服罷了。”

悲風的臉上露出一絲傲慢的笑容，他緊緊一握手中的水晶核心，整個人便像一個無底洞般吞噬起了由龍脈提取出來的最純粹的魔力來，但是與剛剛差點就把自己撐爆的華納不同，他的身體無論怎麼樣注入魔力，都彷彿平靜的湖面一樣波瀾不驚。

“難道說之前他一直在隱藏實力嗎？”

原本凪以為悲風的魔力儲存已經夠驚人了，然而，原本那似乎並不是悲風真正的實力表現，而像是他故意在隱藏自己的魔力似的。

“幾千年了，凪，你是幾千年來第一個聽到我真名的人，慶幸吧，讓你見識下什麼叫真正的力量！”

悲風頭頂捲曲的頭髮像擁有生命了一般一根根筆直的樹立了起來，而他的身體，也漸漸被金色的魔力凝結而成的實體盔甲所包裹。

“本王，是古巴比倫王國最早的主人，泛大陸最古之王，吉爾伽美什！”

與之前充滿頹廢氣息的模樣不同，此刻站在凪面前的悲風，或者說吉爾彷彿完全變了個人似的，威嚴，霸氣，藐視眾生的眼神，這種模樣的人凪只見過一次。

生命之樹中的女皇伊麗莎白二世！

“最古之王？不可能，人類怎麼可能活這麼久？”

人的壽命是有限的，常人的一生不過百年，成為強大的魔法師，用魔力改造肉體的話，是有可能將生命延長兩到三倍的，但是除非成為像學院長這種碰觸到規則外的變態，否則就算你能保持身體不朽，靈魂也會因時間而枯槁，最終步入冥河之中。

“如果上天再給本王一次機會的話，本王便不再會像瘋子一樣去追尋永生這種痛苦的東西，然而，這世上並沒有後悔藥可以給本王吃。”

悲風身上的氣質完全變了，似乎連說話也變得文藝起來，不像之前那樣粗狂而丟節操了。

“後悔自己受不了無盡生命的折磨嗎？”

永生，並不是什麼幸福的事，尤其是作為人類來說，以之前說過的精靈來說，也有一些精靈因為愛情與人類走到了一起，，然而在精靈看來轉瞬而逝的時間中，自己的愛人就以老去，而自己，卻要在長達千年的剩餘生命裡，只能過著單調而無趣的生活，漸漸墜入黑暗，遺忘掉生命的希望。

“並不是，本王所痛惜的是，兩次失去自己最愛的人，而更加讓本王痛惜的是，奪走他們的，都是一個人，你們那該死的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