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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
梁麗華一轉手裡的傘,道:“哦?不服?來戰!”
賈玖一滯。他突然想起,這些日子他可是專門停下了《九陽天訣》的修習。改練《兵甲武經》。如果讓梁麗華髮現了,就不好了。
賈玖連忙道:“不要。每次出門都要打架。太累人。道魁也怕我進益太快,所以讓我學琴,我可不想辜負了道魁的一番心意。”
上面坐著的梁丞相的妻子道:“說起來,道魁也的確出色。也難怪我們家丫頭打趣你了。不過你為何會要求用道魁日常用的香呢?你真的一點都不懂?”
賈玖搖搖頭,道:“完全不懂。道魁那樣問了,我就那樣說。省時省力。我哪裡知道這些世家的舊風俗?!”
賈家本來就是土鱉,作為賈家的女兒,被人在這種事情上挑刺是正常事兒。更何況自己的年紀也小,承認自己無知對於賈玖來說,根本沒有壓力。
梁相夫人道:“也是。若是你再大一點,只怕道魁也不自在呢。雖然已經是六十多年前的事兒了,不過這事兒在當時可是相當有名呢。道魁的道號應該是凌波子罷?我記得當年我大齊立國未久。太祖皇帝就有兩位公主同時看上了道魁,很是惹了一番事故。”梁相夫人忍不住回憶起了年幼時從長輩那裡聽來的這樁舊事。
“後來呢?”
梁相夫人回神道:“後來?後來其中的一位公主及時懸崖勒馬,嫁給了當時的一位權貴人家的公子。這位公主便是當今皇后娘娘的祖母。另外一位公主則一直痴迷不悟,最後只能和親。聽說他連二十二歲生日都沒過就沒了。”
神女有心襄王無意的愛戀,在賈清看來不過是一件小事,做不成戀人還可以做朋友。可是在這個世界上卻沒有這麼寬容。換成男人,也許不過是一樁風流韻事,甚至還是男人魅力的重要標準。可對於女人來說。即便是對方接受了,也是有損閨譽的大事;如果對方沒有接受。那麼這注定是一場飛蛾撲火一般的豪賭,而且必定是輸得血本無歸。
身為君王的女兒尚且如此,更不要說其他人家的女兒了。稍有差池,根本就是萬劫不復。
賈倩忍不住想起了上輩子自己那個早夭的表妹,說起來對方兩次來他們家,家裡都沒有讓他守孝。第一次的母孝,一家子穿紅著綠,第二次父孝正趕上大姐姐封妃,花光了人家的錢還給人家氣受。明知道人家體弱卻不曾給人家請過正經的大夫看,就讓他吃藥,甚至隱隱有風聲傳出來說,他吃的人參原來是有問題的,硬生生地毀了他的身子,才使得他死得那麼早。
就是自己上輩子活得不長,賈倩也知道,看病請大夫是會留下脈案的,可實際上,大觀園裡無論誰主事兒都沒有給自己那個苦命的表妹請過大夫。在上面的人眼裡,沒有請過大夫,人就是好的。人好端端的,卻突然沒了,哪裡不會查的?
做了事兒總是有蛛絲馬跡的。就是往人家頭上潑髒水,說他不乾淨不守規矩,可是不讓人家守孝的事兒在那裡擺著,誰會相信這是人家一個小姑娘的錯兒?根本就是賈家藉著賈元春的威風不許人家守孝。而且這個世界上只有君王才有這個資格奪情,再看看賈寶玉的那塊玉,兩廂一比較,只怕自己那個表妹死後,整個賈家也沒有多長時間就煙消雲散了。
無論賈家如何辯解,在表妹的事情上,一個謀財害命是逃不掉的。尤其是後來賈寶玉給晴雯請太醫還一連請了兩個,王太醫隨軍去了,可胡太醫卻在京裡呢。他卻是可以作證的。只要他把事情往公堂上那麼一說,賈寶玉給丫頭都請太醫看病。絕對會激怒一大批的官員,再加上表妹的事兒,輕判根本就不可能。
其實表妹乃是外姓人。賈家倒了也不會牽連到他的頭上。
如果表妹好好的,賈家倒了還能夠依附著表妹過日子,表妹沒了,大家都藉著表妹的事兒看清了賈家,又有誰會明知道賈家是白眼狼還養著賈家?誰都不會願意做被蛇咬死的農夫。就是東郭先生最後也還是醒悟了。
賈倩低著頭不說話,梁錚的女兒梁家大姑娘立刻問了:“賈妹妹,若是有事兒不妨直言。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你海涵。”
賈倩立刻回神,道:“我原以為這事兒不過是件小事情。卻沒有想到還有這樣一番緣故。雖然說我姑姑年紀還小,只是道魁身份特殊,又有這樣一番舊事在,我怕姑姑日後不大方便。”
梁相夫人道:“有什麼不方便的?不是說道門要給你姑姑舉辦正式的拜師禮麼?拜師禮之後。你姑姑便是道尊的弟子,道魁便是你姑姑的師叔,代替道尊授業的師叔!哪個敢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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