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不悟(第2/2 頁)
:「加班。」
許朗說:「週六加的哪門子班?」
沈書語無奈嘆氣:「我不想幹了。」
左右不過是沈博海和謝家置氣,氣謝宗臣竟直截了當地拒了她做謝家兒媳。沈書語思來想去,仍覺得錯不在人家,感情這個東西誰也說不清,總之強扭瓜不甜。
而想辭職的心意一旦出現,便如同星火燎原。
許朗說:「幹了不到一週就辭職,沈伯伯只會認為你沒有毅力。」
沈書語:「我是因為秦業誠。」
許朗:「你怎麼和宗臣一樣啊。」
沈書語:「他真的很難纏。」
沈書語想了許久,才用此形容詞來形容他。
秦業誠和謝宗臣水火不容,具體原因沈書語並不清楚。許多話她只說給許朗,而許朗也確實善解人意。
他說:「他不敢把你怎麼樣的。」
又說:「憑沈家的家世背景,他巴結還來不及,有不爽的儘管發洩,你看他敢不敢動你。」
沈書語:「哎」
許朗:「好啦,後天我生日,來玩啊。」
窗外高樓林立,站在窗前可以看見眾誠大廈,亦能俯瞰城市裡交錯縱橫的高架天橋。
男人平躺在床上,陽光似乎刺痛到他的眼睛。
沈書語從沙發上起身,來到床前,恰好與醒來的男人對上視線。
秦業誠揉了揉額頭,嗓音裡帶有一絲惺忪沙啞:“還沒走?”
沈書語說:“沒。”停了會兒,又說,“陳助理走了。”
秦業誠也像是回憶起什麼,低聲說:“噢,他今晚要求婚。”
沈書語點了點頭,沉默地站在床邊,也沒看他。
秦業誠嗓子沙啞,輕咳兩聲,態度比之前好了不少:“幫我拿瓶水。”
沈書語轉過身,從桌子上拿來一瓶未開封的水,遞給他。
時間好似流水潺潺,秦業誠靠在漆黑的靠背處,膚色被陽光照成健康有質感的古銅色,仰起頭灌了大半瓶水,從下頜線到喉結的線條流暢情緒,深入至淺色襯衣下。
沈書語收回視線,下意識接過他遞來的瓶子。
秦業誠抬眸,忽然問:“還不走?”
出乎她的意料,沈書語沉默數秒,才說:“就走。”
臨走前,她又詢問:“秦總,我能請一天假嗎?”
“怎麼?”
“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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