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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仍睡得深沉,她遲疑萬分地喚道:“老爺……”拜託快放了她吧!
景瀚平自美夢中醒來,本該是心情愉快,聽到她的呼喚卻玻�鷓郟�ひ羝驕踩賜�牛�澳愀詹漚形沂裁矗俊�
“瀚平……”她想起來了,昨晚她被他用很多方式“警告”過,從此以後他就是她的夫君,兩人獨處時一定要喊他的名字。
“嗯!”他很滿意的點頭,為了表示讚賞,特別在她頰上印下一吻。
“請你別……”她想都沒想就躲開他的親近,還皺起兩道彎彎的秀眉說:“別這麼抱著我好嗎?我很難受。”
這話顯然是顆火種,輕易地在他眼中燃起怒焰,雨悠還來不及弄懂是怎麼回事,就發覺自己被他摟得死緊,他似乎是故意要處罰她的。
緊接著,他惡狠狠的吻上她的唇,百般廝磨、來回吮弄,不肯放過任何一處,很快就吻腫了她的雙唇;但這還不夠,他要她也探進他嘴裡,直到兩人的味道合而為一。
當她因為呼吸困難而顫抖時,他才勉強放開她,瞧見她臉紅如霞、星眸半閉的模樣,終於讓他稍稍平衡了點。哼!誰教她說那種大逆不道的話,這完全是她該受的!
“看你還敢不敢嫌我?”
這男人好可怕,一大早就要發狂,她頗為識相的搖了頭,又發現窗外天色明亮,應該早過了用膳時間,於是推開他說:“已經天亮很久了,我們該起床的。”
他立刻將她拉回,“新婚第一日,我們想怎樣就怎樣。”
“那你……你想怎樣?”她隱約有些不安,他那雙眼亮得詭異。
不出所料,他對她粲然一笑,“昨夜都是我在強求,今天就讓你為所欲為吧!”
她杏眼圓睜,“那是你想怎樣,不是我想怎樣!”
“夫妻同心,何必計較那麼多?”他將她雪白的雙臂拉至兩旁,拿自己的身體貼在她身上,開始某種奇妙而盪漾的旋律。
“你好熱、好燙……別貼著我呀……”她向來冰肌玉骨、清涼無汗,哪受得了他這渾身大汗的軀體?
“我偏偏就喜歡這樣,拿你當手帕來擦汗!”他興致一來,拿臉在她胸前亂抹,沒多久就弄得她黏膩極了。
“討厭!”雨悠的胸前滿是他的汗水,滑溜在肌膚上又溫暖、又奇妙。
他看了心跳難抑、狂潮洶湧,“我幫你舔幹。”
“不要……”躲不過他貪婪的唇舌,她只能皺眉低吟,任他落下無數溼熱的吻。
昨夜已是縱情連連,今日他更是需索無度,初嘗雲雨的她根本難以承受,一會兒對他打罵、一會兒向他懇求,他總是柔聲撫慰,卻不肯暫停片刻,打算佔有她所有的甜蜜。
“你輕點、慢點……我腿痠了……”她真怕了他,怎會有消耗不完的精力?
“小可憐,來,躺在我身上。”他換個姿勢,讓她稍作休息。
“還沒結束嗎?”她意外地發現他仍樂此不疲。
“就快了!”他呼吸粗重,含著她細緻的指尖挑逗。
“你每次都這樣說,你騙我……”她從昨晚就聽了十幾次,可沒有一回是當真的。
“是,我是個大騙子。”他倒是坦白招認,“事實上,我只想把你綁在床上,讓你叫天不靈、叫地不應,誰也救不了你!”
慘了慘了,雨悠闇自叫苦,這男人除了固執,還有種瘋狂,只有在兩人獨處時才看得到,為何老天就要讓她如此“幸運”呢?
“來吧!”他將她轉過身,面對面的宣佈,“直到我無能為力前,我會一直努力的!”
情慾橫流,熾焰張狂,這是水深,也是火熱,除了被淹沒或被燒盡,沒有別種逃脫方法。在完全陷落之前,雨悠只能想著……拜託誰來救救她呀?爹、娘、哥哥們,她就快被吃得乾乾淨淨了……
午後,眾人聚在景家大廳品茗閒聊,偷得浮生半日閒。雖說昨夜大家都喝多了,但過午總要起床用膳,沒想到還有人比他們更晏起。
當景瀚平抱著唐雨悠走向廳堂,所有的人都站起來盯住他們,尤其是唐家七兄弟,更是雙眼發直、眉頭猛皺。
“為什麼你得抱著雨悠?”唐老大先問。
“她不能走。”
“為什麼她不能走?”唐老二再問。
“她腿痠。”
“為什麼她腿痠?。”唐老三又問。
“因為我讓她太累了。”景瀚平沉著臉,怒氣已在爆發邊緣,雖說七位兄長愛妹心切,也不該干涉他們夫妻倆